“啊?后山埋着?这么说,他们都死了?”我惊问道。
薛守文看了一眼胖大海,冲我点了点头,眼神很复杂。
我知道他的意思,如果和以前的路子一样的话,估计胖大海也跟他们一个下场了。
不过看胖大海此时的精神有点恍惚,刚刚兴奋了一会之后,这时候又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了,他可能都没听到我和薛守文谈话的内容。
我愤愤然道:“大叔,现在是法治社会啊,就这么轻易把人搞死,这……有点说不过去吧?他们的亲人没来找啊?”
薛守文苦笑了两声:“怎么没找,可是那几个后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说是在后山埋着,也只不过是我们胡乱猜出来的。哪有什么证据啊?再说了,在这十里八村的,没有人敢去找金婆,更没人敢去质问她,这事就一直这么悬着呢……”
薛守文说着,又走到胖大海身边。
此时胖大海已经双眼紧闭,靠着桌子睡着了。
薛守文过去,捏起了胖大海的眼皮看了看,不住地吸凉气。
我吓了一跳,忙也凑过去,发现胖大海的眼皮里面布满了血线,看着很是吓人。
薛守文摇摇头:“李阳啊,虽然我不懂这个,但是这小胖子的情况可不乐观啊。不是我不留你,要不你还是早点开车带着他去大医院看看吧?”
我看着胖大海的情况,也大吃一惊。我喊了胖子两声,胖大海依然睡得死死的,没有任何的反应。同时,在他的脸上也开始发紫,大量的汗水渗了出来。
这有点不太对劲啊,我开始以为胖子也是和三叔上次的情况一样,被抽走了残魂残魄,因为大部分魂魄还在,所以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事实上,胖子开始的时候也和正常人一样,只是身体看着虚弱了一点。他还和我一起走回的薛守文家。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即便不采取什么措施,等到褚留烟过来,也能想出办法来。
可是这么一会工夫,事情已经不是按照我的预想的走了,胖大海已经昏迷了,而且身体也出现了不正常的症状。
我知道薛守文的办法也行不通,胖子这病根本就不是去医院能看的了的。
我让薛守文帮忙把胖子抬回了楼上的房间,放倒在床上。
薛守文叹了口气,让我有事就招呼他,说完就退出去了。
我守着胖大海,他的情况却是越来越严重。要命的是,我的身边没有三叔,也没有褚留烟。以我的这点能力,连胖大海是怎么回事都弄不清楚,更谈不上去救他了。
虽然我和胖子相交没几天,但是这家伙讲义气,性格豪爽大度,我早已经把他当成了哥们。他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有很大的责任。看他这样,我恨不得用自己来代替他受苦。
我急的抓耳挠腮,把背包里,以
及身上的所有东西都翻了一遍,希望能找到点什么有用的法器能救胖大海。结果东西没找出来,却翻出了手机。
因为这手机到了这里,就没了信号。所以我就一直把手机关机放到了包里,这时候如果能和三叔和楚留烟联系上,也许他们会知道解救胖子的办法。
我急忙跑出去喊薛守文,薛守文还没睡下,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我说手机没信号,问他哪里能打电话?
薛守文说道:“这个容易,家里就能打啊。”
我欣喜若狂,直恨自己怎么早没想到这个,以至于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想了想,三叔说去沐经,这一去就没了音讯。开始的时候还能给我发个短信,后来干脆连短信都省了。这事说来话长,即便能打通他的电话,一时半会恐怕也说不清。索性我干脆直接打给了褚留烟,毕竟这事一直都是在他的操控下进行的。我来到这里,也是他的主意。
我拨通了褚留烟的电话,顺便看了一下时间,这时候是凌晨的三点多钟,我打的还是这里的座机,也不知道这家伙能不能顺利接听我的电话,别再以为是骚扰号码。我心里忐忑,不断地催促他快点接听。
还不错,响了一阵子之后,里面传来褚留烟的声音:“李阳,出什么事了?”
我吓了一跳:“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废话。你这有区号,能从那打来电话的,不是你还会有谁?快说,怎么了?”
听到了褚留烟的声音,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找到了救星,我激动得差点没哭了。
于是我赶紧把我和胖大海来到这里发生的事,以及薛守文跟我讲起的那些事,一股脑地告诉了褚留烟。他在那边一直没吭声,静静地听着我说。而我情急之下,也来不及组织语言,东一句西一句的,自己都感觉思维混乱。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明白。
不过我说的虽然没什么章法,但是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所有的事情说完了,最后表明胖子现在危在旦夕,急需他救命,最好他尽快赶过来。
褚留烟听完了,也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李阳,我不在深圳,在求证一件很重要的事。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