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损伤,朕着急还来不及呢,什么时候还会嫌弃你。”
“给朕看看,是什么红疹?”齐枞汶拉着她的手说。
秦云颐挽起袖子给她看了,雪白的手臂上,小红疹还挺明显,“刘御医,你看看贵妃这是什么?”齐枞汶问刘御医。
刘御医告个恼,上前看了问了诊了,和袁大夫说的一模一样,秦云颐说,“袁大夫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就说要看看本宫的寝具,我就让他去了。”
齐枞汶瞪她一眼,然后对刘御医说,“你也去看看,务必查出来娘娘身上这是怎么了?”
等刘御医走后,秦云颐缠着齐枞汶的胳膊,“陛下不要跟我生气了。”
“哼。”齐枞汶说,“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朕说,你胆子是越发大了。”
“我也是不想让陛下担心嘛。”秦云颐说,“再说,也不严重,除了丑了点。”
“那其实也挺严重的。”秦云颐说,“毕竟我是以色伺君,若丑了,则色衰而爱弛。”罢了还要做作的叹气。
“是啊,你要是变丑了,还有大把的好看姑娘等着朕去宠信,朕就不要你了。”齐枞汶板着脸吓她。
秦云颐低头沉默一会,齐枞汶以为她当真了,正要开口解释,秦云颐抬头笑盈盈的看着他说,“陛下以为我被骗了?”
“我才不会被陛下骗呢。”
“陛下舍不得我。”
“你知道就好。”齐枞汶说。
“再说,像我这样漂亮的姑娘可不多。”秦云颐还自恋上了。
“朕看看能有多漂亮,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嘴巴。”齐枞汶说,他注视着秦云颐的脸,才发现,他好久都没认真的看过秦云颐的脸,那日从报恩寺回来蜡黄的憔悴的脸是他一直想遗忘的,每每见面,他也不去细瞧她的脸,就怕会再看见而心中刺痛。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这种规避心理不对,云儿是怀了他的孩子才这么幸苦,他不该嫌弃她的孕期憔悴才是。
如今秦云颐的脸又恢复成以前白里透粉的好模样,瞳翦秋水,樱桃小嘴,齐枞汶摩挲着她的脸蛋,不由感慨,“真是漂亮。”
秦云颐笑着往他手上蹭了蹭。
妙清再进来时,脸色有些难看,齐枞汶本来和秦云颐说笑放缓的脸色又皱了起来,秦云颐先安抚他,然后再问妙清,“怎么了?慢慢说。”
“袁大夫的意思是,娘娘最好要换个地方住。”妙清为难的说。
“换个地方是什么意思?可是查出来什么?”齐枞汶问。
“现如今还不好说,袁大夫都钻进床下面去了。”妙清说,
刘御医拿着一方枕巾匆匆而来,“陛下,臣想看一下陛下的卧具。”
“你们这神神叨叨的是干什么?”齐枞汶说。
秦云颐已经抽出齐枞汶身后的抱枕,给了妙清,让她捧给刘御医看看。
刘御医仔细比对后说,“陛下恐怕也要换个地方养病才好。”
齐枞汶皱眉,“自上次事后,天清宫里外梳理了一遍,不应该再有。”他及时止住话头,这话不该跟刘御医说的。
“天清宫是天子居所,朕不住天清宫,住哪?”齐枞汶问,“你们看你们的病,其余事不要再管。”
等刘御医下去后,秦云颐说,“妙清,你回荣华宫,把一些的新的铺盖拿过来,许是我不睡不惯别处的铺盖,才会这样。”
瞧刘御医的样子,猜也知道问题可能是出在铺盖上。
“天气渐冷,陛下不如搬到暖阁去起居?”秦云颐说,暖阁和书房挨着,便于陛下冬天办公,偶尔会在那小憩,若是寝殿不安全了,不能搬离天清宫的前提下,不如搬到那去,应该妨碍小。
“来人,去把韦胡给朕叫来。”齐枞汶带着怒气说,一想到可能天清宫又出了问题,他就火冒三丈,一而再,再而三,真把他当个废物不成。
“陛下。”秦云颐忧心的说,“有事慢慢说,千万不要动气。”
“你叫朕如何不动气?”齐枞汶压抑着怒火说,“这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对,因为第一次的事都压根没弄清楚。”
“谁想要朕的命,朕至今还是不知。”
“这不是窝囊是什么?!”
“陛下不要动气。”秦云颐说。“这不怪陛下,都怪敌人太狡猾。”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