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许久,希望能纳她做侧妃,陛下允了,但是不是侧妃,是庶妃。”
“不过就算是这样,秦云颐进王府到底是先帝点的头,名正言顺,到陛下登基,立为贵妃,旁人也不能说别的。”崔婕妤解释说。
“男女大防,不就是你们中原的讲究吗?”怜嫔说,“那陛下是怎么心悦贵妃来的?”
“当时贵妃多大呀?”
“听说中原人订婚还挺早的,陛下心悦贵妃,那怎么都应该在订婚前吧。”
“你要问这些,我还真不知道。”崔婕妤说。“我又不是一直在京里。”
“不过我听母亲说过,秦家爱女,早早就放出声不想女儿早嫁。”崔婕妤说,“应该是有许多人明里暗里打听,才会放出这样的声来。”
“贵妃那样的容貌,当时家里又没出事,也是名门,该是一家女百家求。”崔婕妤说,“虽然淑女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但是一年总有几个时机是要出去,和众人同乐的,许是哪次被陛下看中了也有可能。”
“陛下一定很喜欢她吧。”怜嫔有些酸溜溜的说,“没出事,说要纳她还算说的过去,明明父兄出了那样大的事,陛下冒着被先帝猜忌的危险也要纳她,可见心里爱重。”
“难道真的有只见一面就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的感情?”怜嫔在问崔婕妤,也在问自己。当初她和哈克,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自然而然的有了感情。对陛下,她一开始是没有感情的,只是陛下生的好,待她又温柔。
而且他还是那么有本事的男人。
渐渐的她心中也对陛下有了感情,所以她从一开始的只想把梦嫔那些人踩在脚下,到现在,想把陛下从贵妃那抢过来。
这个问题对崔婕妤来说,也无法回答,她或许有过少女情衷的时候,但是在母亲一年一年的怨怼中,也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只是一个复仇的工具,不是一个人。
齐枞汶来陪秦云颐的这几日,秦云颐只是闭着眼睛装睡,等到陛下睡后,她就睁着眼睛盯着梁下。
知道眼泪累到睡不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睡了。
所以每天早上都起的比齐枞汶晚,齐枞汶看见她睡的香,还以为是自己陪伴的效果,很喜欢,不让人叫她,由着她谁。
盯了四天,什么都没发生,秦云颐就想会不会是陛下在这里的缘故,陛下阳气重,于是鬼魂就不敢过来。
于是用膳的时候,秦云颐催促陛下,“马上要年关了,陛下不是要持斋禁欲了吗?我已经好了,陛下不要担心我,快去吧。”
那些日子都是定死的,陛下必须要做的。
“那朕今夜就不过来了。”齐枞汶说,“礼部那都催了好几天了。”
“朕一旦持斋,你就算魇着了,朕也不能马上过来看你,虽然朕是不相信朕吃这几天斋就能影响国运,但是不能让朝臣们有攻击你的理由。”齐枞汶说,“不然明年但凡有个地动雨多的,都会扯到你身上。”
“所以你这些天乖乖的,不要让朕担忧。”
秦云颐乖巧的点头,但齐枞汶啰啰嗦嗦的交代了一大堆,显然还是不放心,秦云颐只能笑说,“那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陛下的寝衣睡怎么样?”
“就像陛下还陪着我,陛下就不用担心了。”
“这个主意好。”齐枞汶说,“不过寝衣穿了就洗了,不如就拿朕现在穿的里衣吧,朕现在去换给你。”
齐枞汶当真起身宽衣,秦云颐忙叫人去拿换的衣服来,最后她抱着齐枞汶新脱下来的衣服,上面还残留着余温,本来只是搪塞他的一个说法,这时却有些脸红。齐枞汶看着她低头羞赧的抱着自己的衣服,也是心潮蓬湃,不由上前搂紧了她,亲吻她的额头,“若是有仙术能把你变小变大就好了,那样朕就随时可以带着你。”
“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是夜,秦云颐侧卧着等待,烛火也让人只留了两盏,如那夜一般,今日又是妙宁守夜,秦云颐晚上赏了一碟点心给她,吃饱了更容易犯困。
“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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