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娘娘清者自清,怕是有心人会联系攀咬。”
秦云颐瞪大了眼睛去看她,陛下中毒怎么会和她有关系,她怎么会下毒害陛下呢?
但是她看着低头的妙清知道,陛下今天中毒,昨日和今日所在的地方都是需要重点怀疑,“把木成舟叫过来。”
“是。”
秦云颐记得今天早上伺候陛下更衣的是妙吉,她问她,“陛下今日的穿的戴的可有和平常不同?”
“龙袍,冠帽,朝珠,鞋靴都和往常一样。”妙吉紧张的回想说,“对了,因为今天端午,陛下和娘娘一样,右手戴了一截五彩玉绳,多配了一个五毒香包。”
“这个五毒香包,是你们自己做的,还是从别处来的?”秦云颐问,端午的香包会特别放艾蒿和菖蒲,她不喜欢那个味道,所以只是荷包上绣了五毒的样子,里头还是放的普通香料。
“都是自己做的。”妙吉说。
“谁做的?”秦云颐追问,妙吉一时犯难,“大家都做了,现在没看到香包,一下想不起是谁做的。”
“把你们做的香包都拢在一起,排除一下,看陛下戴走的是谁的。”秦云颐说。
木成舟进殿,秦云颐让宫女都出去后才说,“陛下昨日宿在荣华宫,今日从荣华宫上朝,我是自信荣华宫和陛下中毒一事并无干系,但是别人少不得怀疑,在别人上门来检查前,我希望你好好把荣华宫上下排查一遍。”
“谁有不对劲,立马关起来,不管是谁。”
“是。”木成舟低头说。
木成舟是陛下的人,不管查出来还是查不出来,都是她的态度了。
妙安是一路小跑回来,“娘娘。”
“你怎么就回来了?”秦云颐起身问。
“奴婢还没到太医院,就碰上太医院的学徒,他说如今还查不出陛下的毒因是什么,多数的太医都去天清宫了。”袁太医也去天清宫了,就算她到太医院,也找不到人能问出什么。
“如今一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没查出毒因。”秦云颐横眉问。
妙安点头。
秦云颐原地转了两圈,抬头问,“太后去天清宫了吗?”
妙清一直注意着宫墙外的声音,闻言摇头,“太后去天清宫,理应经过天清宫的。”
“去请太后去天清宫。”
“还有,去请皇后,就说我在天清宫等她。”秦云颐转瞬就做了决定。
“娘娘。”妙平担忧的说,“如今天清宫外都是重兵把守,言明不让人进出,娘娘就算去天清宫又能如何?”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在这里干等着。”秦云颐说。
“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理由阻止陛下的女眷在此时去见陛下。”
荣华宫离天清宫近,秦云颐走到天清宫后果然被将士拦住,“赵相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这些人的甲胄上泛着冷光,红缨枪的枪头是见过血,森冷可怖,秦云颐瞪着他,“如果本宫执意向前,你要如何?”
“贵妃娘娘若执意向前,末将只能冒犯了。”
秦云颐盯着他的眼睛,一步,一步的往前。
两位禁军不得不被逼着往后退,“贵妃娘娘止步,不要再为难末将。”
“好,本宫不为难你,你去把能做主的人叫出来。”秦云颐停住脚步说。此刻,她凌然的面色,比刀剑更锋利。
禁军统领匆匆出来,抱拳行礼,“非常时间,还请贵妃娘娘不要为难末将。”
皇后这时才到,她本不想来第二次吃闭门羹,但又想如果秦云颐进去了呢,所以她又坐着步辇过来,看到秦云颐果然还是被拦在殿外,心下才大定。
她走进准备让秦云颐顾全大局,不要在此胡闹,就听到秦云颐质问禁军统领,“本宫问你,先帝崩逝时,期间可有后宫妃嫔在?”
所有人都被她的大胆发言震惊。
“秦氏,你敢咒陛下?”皇后气急道。
秦云颐只看着禁军统领,统领低下头,“此事与先帝崩逝不是一回事,娘娘不要在此胡搅蛮缠。”
“怎么不是一回事?”秦云颐问。“陛下如今生死未知,身边除了朝臣,却连一个内眷都没有,这是应该的吗?”
“你把赵宏安叫出来,本宫要问问他,他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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