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临终之际,更是把宫里宫外护持的有如铁桶一般,劳苦功高这样的理由。
齐枞汶觉得这是江家人不知足,自以为有从龙之功就过来挟恩索报,虽然最后还是恩封了江达海为广平侯,江达之为夏伯侯,但也下决定要灭一灭皇后的威风。
“娘娘不要多想。”春枝说,“夫妻一体,陛下为什么要打娘娘的脸面?”
“再说,陛下还封了两位舅爷为侯爷呢,一门双侯,说出去多威风。”
“可我既阻止不了陛下封秦氏为贵妃,也阻止不了她从崇天门进宫,我这个皇后当的真没意思。”江素玉叹气说。
“奴婢觉得贵妃娘娘去太庙,也是对娘娘的一种示软吧。”春枝说,“从前在王府也是这样,庶妃并不想和娘娘打擂台。”
“如果是我让她去太庙祈福,她乖乖去了,这是她服软,如今是她自己决定要去太庙祈福,这哪里是她服软,这是她的应对。”江素玉说,“若她真的能在太庙里待上一年,可想而知等她出来,会有多好的名声。”
秦云颐待在太庙根本没有多看那送子菩萨一眼,她如太庙的供奉宫女一样,早起跟随宫女一起去清理正殿的卫生,给每位先祖上香,简单用过中餐,就手抄经书两卷,余下时间就用来在佛像面前念经,到晚上休息。
如此往复,只在每月小日子来的时候在偏殿休息。
齐枞汶不放心,让韩兴时时跑太庙,看贵妃在太庙待的如何,等韩兴回来禀告贵妃真的认真在太庙祈福,他就立马坐不住了,起身去了太庙,先给先帝上香,才到偏殿,让人把秦云颐叫来。
秦云颐在原地把一卷经念完了才过来。
齐枞汶看她一身居士打扮,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到太庙来坐着念念经书,或者什么都不做都行,你为何要如此苦行?”行奴仆事,做苦行僧。
“太庙森严,旁人不容易知道其中事由,你就是轻松些,谁都不会说什么。”齐枞汶说,“就是当初我那二哥被罚到太庙来面壁思过,也是好茶水好桌凳的伺候着,没吃什么苦。”就差直接说你怎么这么死心眼。
“我也想要偷工减料。”秦云颐软软的说,“只是我一想到,我是要给陛下祈福康,那一点子惫懒都不见了,我只怕我心不诚,不能给陛下求到福运。”
齐枞汶没了言语,他深深的看着她,“你的这份心意我心领了,但我更害怕你的身体。”
“陛下放心,我有数的。”秦云颐笑说,“我可不想两三日后就横着被人抬出去。”
陛下走后,妙安也不再劝秦云颐休息,她也被秦云颐的话说服了。
只秦云颐知道她看着菩萨想的却是,菩萨你收皇家供奉,灵力该比普通的强,你若真有神灵,保佑我秦氏家人,早登极乐,莫在黄泉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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