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你答不上来了?这你都答不上来,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刚才说的那些?”
我一步一步逼近,蹲下,强迫他正视我的眼睛。他可能真的是被我打得有些怕了,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但我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我再问你一遍,你们有没有见过面,有没有过电话联系?”
“有能怎么样,没有又能怎么样?你还能指望我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们吗?那这个想法也太天真了吧?”
“好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不需要你再做些别的了。最后我再奉劝你一句,别觉得痛苦只加诸到了你一个人的身上,也别把这样的痛苦当成你报复这个社会的理由,不然,你才是真正失败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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