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近开学的时候,我们突然收到了通知,说开学前有一场自愿报名的实验班分班考试,在考试中成绩理想的同学可以免费就读实验班。
在我们还没有商量的情况下,我们的家长就替我们做了决定,帮我们报了名,以至于我们几个。在还没有开学的时候,就,拿起了书本,开始,做卷子背景。
相对于那些,一放假就开始进那种衔接班补课的学生来说,我们几个的情况已经算是好之又好了。再加上这名正言顺的给了我们几个聚在一起的理由,所以我们也没有抱怨什么,就每天乖乖地按时出现在果子姐姐的甜品店里。
考试准时进行,但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参加考试的人很少,而且考题也十分的困难。我看着那些摆在我面前的试卷,突然冒出了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完全没了大体的性质,匆匆忙忙的把我,能写的题目写完,我就交了试卷。
一出考场的大门,我就发现他们几个早就已经,等在了外面,见我一出来,月亮立刻迎了上来,问我答的怎么样?我摇了摇头,堵着气,态度十分不好的说道:
“这是什么破考题呀?根本就没有几道能答上的嘛,他们是要我们直接去高考吗?出这么难,怪不得都没有人来考试。”
“对嘛对嘛,我也这么感觉的,你们看,不只是我吧,连小白都这么说。真是的,这不就是来浪费时间了嘛。”
有了我的支持,月亮的心态立刻爆炸。而我也因为有了一种被耍的错觉,就跟在月亮身旁连声附和。我俩的声势好像要踏平了锦文一样,弄得剩下的那三人实在是觉得有些丢脸,于是两个男生就分别扯了我俩的领子,一左一右把我们扯出了学校,认命般地禁止我们两个再出声讨论这件事情。
又过去了一周,就到了我们登校的时间。一大早我们就一起到了学校,在那块儿写着新生入学排班表的黑板上,努力寻找着我们的名字。
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尽管在报名的时候,我们五个人选的都是文科实验班,但是等到排班表出来的时候,我和傅成文分到了理科实验班,而曹云霄和月亮分到了另一个理科实验班,只有程泽鑫自己分去了最好的文科实验班。
我们几个站在那块黑板前愣了很久,直到后面有其他学生来催促我们,我们才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谁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就是现实,月亮更是整个人气得直跳脚,说回去就要和她家长说调班的事情。剩下的三个人没有说话,只在一旁,安静地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的心思就更如如一团乱麻,别说不知道调班要怎么调,就是现在的情况,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光是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眼看着就要到了登校的时间,我们只好约定这事放学以后再说,先按照黑板的提示,找自己的班级。
全程我都是靠傅成文扯着才到了班级,而当我们到的时候,班里早就坐满了人,连班主任也站到了讲台上,准备开始讲话。
傅成文对着老师行了个礼,就拽着我找了位置坐了下来。这时我才从迷茫中反应过来,忍不住发泄似得紧紧握住了傅成文的手。
我对自己的手劲以及傅成文的承受能力十分了解,所以我知道,我这么用力一定会弄疼他,但是他却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疼痛的表情,就那么面无表情地任由我捏着。
我突然觉得有些想哭,便想撤回我的手,然而就在我松开的那一刻,我的手反被傅成文我住。
“还不算太坏,至少我们两个,又要做三年的同学了。”
傅成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得极低,夹杂着一种深沉的无奈。我听着,眼眶不由自主地就红了起来。
“那我真是倒霉,又要和你做三年同学了。”
“能和我做同学是你的荣幸。”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吧。”
“老规矩,互不干涉,互不打扰,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对内随意,对外统一。”
“成交。”
尽管月亮说的调班是一种可行的路线,但是我们也都清楚,调班的代价肯定是离开实验班,在普通班做选择。这样的话,家长是不会同意我们调班的,所以我们只能面对现在的分配,然后不停地安慰自己,至少我们还在同一所学校。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要是不在同一个学校,我们面临的情况可能比现在还要凄惨。
就在我如此安慰自己要认清现实的时候,讲台上站着的班主任轻咳了一声,开始了自我介绍:
“同学们,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在一起生活三年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夏,叫夏明源,是你们的班主任,以后有什么问题,你们都可以来找我。今天是第一天登校,我就先和大家讲一下学校关于作息时间的安排,以及各种规章制度和要求,还有关于军训的一些问题。等我讲完以后,我们再请同学们做一个自我介绍,好让大家先互相认识一下。”
尽管台上的老师看起来大约有四、五十岁的年纪,看上去也并不算貌美,但她整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