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镇子的另外一端。
“怎么会召唤来一个书生鬼?若柔,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迟无极疑惑的问道。
“这个……抱歉主人,我这就查查。”若柔恭敬的回答,低头开始检查起阵法。
迟无极看着在阵法上忙碌的若柔,又看了看顺着他们来到小镇的木璃然。心里冷笑,木璃然,你是来找战仓溟的吗,好一对痴情男女。今日我就要让你们二人今日一同丧命于此!
若柔无意间抬起头,看见迟无极眼中闪着的凶光,吓得浑身一颤。
这个迟无极手段凶残,惹到他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今日木璃然和女鬼所遇见的所有东西,都是迟无极喊她召唤出来的。
越召唤鬼魂越凶残,要不是女鬼和木璃然二人有一些本领,怕是早已死在村口处了。
想到这里,若柔迅速的低头检查阵法,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上报道:“主人,阵法并没有出问题。”
“那为何会出现一个毫无杀伤力的书生鬼?是你的咒语念错了吗?”迟无极恶狠狠的说,扬起手中的鞭子就想抽若柔。
“不是的主人,”若柔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可能是书生所挂念的东西出现了,他就挣破封印跑了出来。这与我们的阵法无关,也与我的咒语无关啊!”
迟无极没有听若柔的解释,一鞭子抽了上去,疼得若柔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
“狡辩什么!我是这么教你的吗?起来,这书生鬼可以抢在厉鬼前出来,必定是不错的鬼。你去查查他的来头,帮我看看能不能收了他!”迟无极的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神色,这个鬼,必定能为自己做大事!
若柔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动用起自己的魂念。
几百年前,书生鬼是个实实在在的书生,他自幼家境贫寒,自知刻苦学习才可以改变家人与自己的命运。他六岁开始在坊间劳作,与老板的女儿一起长大,互生情愫。
与老板的女儿许下诺言,待到春暖花开时,就同老板提亲,娶她为妻子。
与里讲的不同,老板并没有嫌弃书生家境贫寒,高高兴兴的将自己的女儿下嫁于书生。
两人婚后过了两年的幸福日子,书生一日复一日的认真读书,妻子就帮他白办好一切,放他专心学习。
终于,书生苦读诗书考上一甲第一,拥有了殿试的机会。
临行前,妻子笑眯眯的为他准备好包袱,坐在他身边打趣道:“你这一去,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回来。这城里的美人这么多,你可别被勾走咯……”
他也难免在妻子的一字一句中找到一丝慌乱与不自信。
书生起身亲亲了妻子的额头,唤她的小名:“馨儿,傻丫头,我怎么会为了别的姑娘不要你呢?待我面见过圣上,做了大官,就来接你和爹娘一起去京城享福咯!”
“那要是爹爹舍不得他的坊子怎么办。”被唤作馨儿的女子天真的说,面前这位男子的话,她是实打实的相信。
“那就连着坊子一起给爹爹搬过去!”书生大手一挥,豪气的说。
两人的笑声回荡在破旧的小茅屋里。茅屋外,阳光正好。
书生告别馨儿去了,这一去,就是三个月的光景……
馨儿日日在家中等着丈夫的归来,这一等,就等了三个月。
见丈夫久久不归,馨儿心中焦急:难道他当真看了京城里的美丽女子就忘了他的糟糠之妻了吗?
馨儿找到父亲:“爹爹,瑜郎他三月前就上京进行殿试,到如今还没有回来,连信也不给我寄来。爹爹您说,他是不是不要馨儿了。”
馨儿的爹爹笑着揉了揉馨儿的头:“傻丫头,当初我将你下嫁于他,就是看中他那志气。穷人家的孩子有骨气,不论什么诱惑。他都不会上当受骗的!”
馨儿相信了爹爹的话,又在家中等了几天。几天后,她终于忍受不了苦苦的等待,不顾父亲的阻碍,踏上了去往京城的道路。
“京城可真繁华啊……”初到京城的馨儿惊叹。路边的小摊,繁多的商品,俏丽的女子,难怪瑜郎久久不归,怕是醉生梦死在这美丽光景中了罢。
想到这里,馨儿的美目中落下一滴清泪。瑜郎,你可别叫我失望啊。
在城里找了间客栈住下,馨儿奔波一日,十分疲累,几乎是倒头就睡。
早晨起床时,馨儿听见客栈老板娘在与人谈八卦,言语间似乎是说道“状元郎”“殿试”等词,馨儿眼神一亮,那是我的瑜郎。
于是故作淡定的上前去,询问道:“不知诸位在聊些甚么八卦?小女子初来乍到,想了解一下这京城的趣事儿。”
老板娘也是个热情的人,见这是昨天孤身一人入住的姑娘,拉着她的手说开来了:“就在几个月前,城里来了个生得十分俊俏的男子。当时也是来我们家客栈住下的,据说是今年的状元郎,来面见圣上参加殿试的。”
“然后呢?”馨儿受不了老板娘一字一顿的说话,催促着。
老板娘看了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