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照顾,也是托了苍公子的福,而且公子银子我都收下了,哪有置之不理之理?”木漓然觉得,就算眼前这个人有一瞬让他觉得像战仓溟,但他的那双眼眸独一无二,就算再侨装也掩不住。
说来到底是他们唐突了。
木漓然便也算彻底相信了苍言。
只是一旁的木甘辰眼神依然落在战仓溟身上,皱了眉,又瞧了瞧。
“木公子,一直瞧着我做甚?莫非我今日有什么反常?”'战仓溟望向木甘辰。
木甘辰瞧着那双眼眸里明明就很冷清,至少瞧他的时候是冷意,不禁心里哆嗦,干笑两声:“不是,就是觉得公子今日细瞧更觉五官精致些”
“木公子真会开玩笑”说罢战仓溟才将目光移去棋盘,眼底笑意望向木漓然:“姑娘好棋艺,此番是我输了,我认”
木漓然起身笑到:“怕是承蒙了苍公子相让”
木漓然瞧瞧时辰,今日本打算好好去谢谢迟无极的,若是再不去只怕天就要黑了。
“苍公子,我先失陪一下”
木漓然对战仓溟说到,既然要去道谢,自然不送些东西也实在不妥,木漓然便想着去厨房弄些糕点,也算尽了一份心。
“姑娘有事去便是,眼下还未到用晚膳时间,我也且先回去,木姑娘,稍后见”战仓溟虽想一直待着,但今天的试探想必木漓然已经对他起了疑,若是再纠缠,也不利。
“好”说罢木漓然便离去了。
木甘辰便夜笑到:“我送送苍公子”
战仓溟扫了一眼木甘辰,便往屋外走去。
木甘辰瞧着眼前这个名叫苍言的人,怎么都觉不对劲。
送战仓溟之后,木甘辰才去了厨房,间木漓然备糕点,便走过去:“我还是觉得苍言有问题,刚才他瞧我那眼神你是没见着,我身上打哆嗦”
木漓然摇头笑到:“疑神疑鬼,我看你就是闲得,刚才不是试探了吗,你也在一旁的,我看你是被他关傻了,瞧着谁都像”
见木漓然不曾搭理,将准备好的糕点装入盒子中。
“好吧好吧,我回房屋睡会”
木甘辰见木漓然也不会信了,便也收了些疑心,这种伤脑的事还不如睡一觉舒坦。
木漓然备好糕点和木甘辰道了一声便出门了。
酉时,战仓溟入了屋,只见木甘辰蹲在屋外愁眉不展,见战仓溟来,便起身来。
战仓溟去屋中转了转也未见着木漓然,木甘辰十分肯定这个人分明就是奔着他姐来的。
“你别找了,我姐她出去了”
战仓溟走了过来问道:“去哪了?”
木甘辰心中一动便打上了歪主意:“她去寻迟无极了,就是上回来的那公子,特意做了些点心送过去”
言罢木甘辰果见眼前这个苍言皱了眉,眼神中冷意尽然,心中更是疑心。
“你不是说他们没关系吗?”
木甘辰笑着道:“苍兄,你怎不知变通呢?你想,我说的意思是现在没关系,但不代表以后就没关系是不是?你看看那迟公子待我姐,又是找屋子,又是送补食的哪里不是好好待着的?说不准那迟公子以后便是我姐夫……”
战仓溟眼神犀利,连着神色也沉了几分。
木甘辰看着他就觉战仓溟的影子重叠上了苍言的影子,这种眼神分明就是记恨,心中打定主意,虽然不知道战仓溟是如何成了一个陌生人的模样还扮成苍言接近他们。
但他来这么久,倒也是听说过易容术,想改变容貌也不是难事,正这样想着,便听战仓溟冷着语气道
“如此我便不打扰了,家中有事”
见战仓溟正欲转身,木甘辰一个闪身便将他拦了下来。
战仓溟拉开了距离见木甘辰开始对他有所防备笑到:“木公子拦下我是何意?”
木甘辰干笑两声:“苍公子不用晚膳了吗?都已经准备好了,不吃岂不是要浪费,再说多大的事那能有用膳重要?也不是什么急事,吃完再走也不迟不是?”
战仓溟想着要和眼前这个人单独用餐,便心生烦躁:“不用了,多谢木公子好意了”
见战仓溟出了屋,木甘辰疑惑望着,一定要再试探试探,这人给他的感觉真的太像战仓溟来,而且除了战仓溟他也想不出个其他,总之先试试再说,思罢木甘辰便喊到:“战仓溟,你给我站住,为何要来这里?难不成你还不肯放过我姐姐?”
没想到苍言听到战仓溟的名字,脚下一顿,便是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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