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益面容含凄,身形虽胖却感觉无力无助。若舞面上动容,心中一软,她与双益无冤无仇,只是因为立场对立所致,便要生生夺去他的生命。
“我无心此举却不得不做,双门主尚可安心,我不会再伤双门一人,也不会害你女儿”若舞看穿双益的心事,一语即穿。
既是对立,若舞也不愿滥杀无辜,她不再是以往的若舞,也不是无情无义到杀戮不分的人。
双益面上动容,眼中泛光:“这个世间残忍无道,我倒愿霜儿一事无成,安过一生,不陷此风波。”
“你是位尽心合格的父亲,这是双霜的福气”双霜在双益的爱护下如温室的花朵,娇生惯养,不知日热天寒,不谙世事。此举不谓益害,这只是源于心中对其的爱。亲情可贵,它更值得珍惜。
双益却是一笑,苍茫自嘲:“我这辈子畏惮的人不多,却已足让我局限一生,外表光鲜实则活在黑暗之下,每日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如今细想,邪派也好正派也罢,在我眼里不过如是”
若舞面色微敛,气和温容,几日前从东誉那里得知,他以前是杀人越货的山匪,人人记恨,不容于世。后因玉官赫为其更姓换名,助其成立双门,唯玉官赫所用。
虽归正道,身份洗白,但其内心的恐惧难消,过往的身份成其命线被玉官赫握在手中,力压利用,限制人生自由,这样的人生是过黑暗。
“我欲生贪名而毁自由,被操控一生,到头来也不过如草芥,任人割切,是我愚昧。然岂有后悔之说,虽不甘却也得自承自受,这便是命”双益袖口一动,肥硕的手紧握,青筋顿显,他双目微瞪是悲是求的看向面容波动的若舞:“生不由己一生,我不要让死也不能自己做主,只求你言而有信,放过双门的人”
内力震碎七筋八脉,双益瞳孔紧缩,嘴角溢血。他面色痛苦,扭曲不堪,身子无力的倒在地上,充血的眼睛望向若舞:“你虽居高位,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东誉手中的一颗棋子,任用摆弄,身不由己,你我同是可怜可悲却又无可奈何的局势人”
若舞闻言一震,双益的话如一道闪电将她击中,让她始料未及。她从未想过,她会是东誉的棋子,可用可弃。
都说人死语善,是肺腑告诫还是有意离间。若舞看向已无生气的双益,惶然无措,眼中竟生迷茫。
“不”若舞轻语一手抚面,东誉是她的师父,虽性情冷漠,但十年恩养,绝不是双益所言那样。
心若生芥蒂,便猜忌渐离,她信自己,相信所看所观,东誉是她唯一的亲人,交心信耐的人。
“爹爹”一欢快娇气的声音随着开门声传来,带随着门外的冷风,若舞不由一颤,顿时清明。
若舞与双霜对面一眼,一个淡定如常,一个惊诧疑惑。若舞看了看面容娇俏的双霜,袖口一扫窗户大开,身形幻动,无声无息跃出,一眨眼已没了踪影。
渐离双门的若舞听到撕心裂肺的惊恐叫声时,眉头一皱,眼中阴郁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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