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纨绔?还嫌人家灰头土脸,好似他自己是个鲜亮无比的!还不是一样灰头土脸!
那人倒是敏锐,察觉了焕梨那一眼,纨绔道:“都说京城的人热情好客,爷这还没入城门呢,竟然被个小丫头嫌弃了!”
云树回头瞥了那人一眼,又看焕梨,焕梨忙跟上云树,不再理会那人。
那人看到云树就像看到了宝贝,眼睛发亮,跳下马,以与他气质极其不相符的文酸气吟道:“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云树不理他,跟着队伍接着往前走。
“这位公子风尘满面,掩不住如华气质,敢问尊姓大名啊?”那人轻浮的追问。
云树看都不看他,云端、云天往云树身边靠过去。
“我说这位公子,你倒是看我一眼啊,万一咱们认识呢?”那人追上去问。
云树冷冷斜了他一眼。
“呦呦呦,这么冷的脸!你看我远道而来,初临贵宝地,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这客人客气点,热情点?”
云树看看官路上赶过来的人,一驾马车,十多个随从,也没什么特别的,又看这人,衣饰也不俗,眉眼也是好的,就是言行举止有些无赖。“你认识我?”
“天下的美男子我都想认识。”
“可我不想认识你。”
“我想认识你啊!别走啊,哎!”
云树要走,那人伸手去抓她,被云端挡开。那人面上戏谑,想避开云端再去抓云树,云端毫不客气的与那人动起了手。
云树看那人三脚猫的功夫,还自不量力,必然是有背景的,这又在城门前,便让云端收了手。敛了脾气道:“请问尊姓大名?”
“怎么?觉得本公子仪表堂堂,身手不凡,动心了?”说着话,不正经的欺到云树身边,一双手又不老实。
云树真的来气了!提臂挡住他的手,又一掌将他震开。那人涎着脸又上前,而且笑得愈显龌蹉。有当年牛眼儿留给她的阴影,她再也受不住这样的笑,只觉恶心之极!在那人再度探手时,攥住他的腕子,往下一掼一拧,“咔嚓”一声响,那人惨叫起来。
云树硬生生将他的膀子扭断了。
云树丢下那人转身要走,那人带的护卫已从马上凌空而起,手中的刀直砍云树。
云端与云天已经上前要为云树挡住刀锋,可他们身边都没有武器,如何挡得住刀,焕梨眼疾手快的将水囊丢过去,却被劈成两半,水飞溅而出,却也堪堪砸偏了刀锋。
那人刀法不错,又岂是云端他们肉身可以抵挡的住的?
“退开。”
云树说着,偏出一步要解下那护卫手中的刀,那人腕子一转,手中的刀换了角度又向云树肋下刺去。云树翻转身子,反而近前一步,张开手指迅捷的抓向那人的脉门,那人忙挥刀避开云树的手,擦着云树的衣袖划过,一片白色的袖片,飘飘而飞。
果然是个对手!云树反而有了较量之心!后退一步,从旁边排队的人手中抽过一条细条的扁担,“借扁担一用!”
扁担在云树手中,被当成没有枪头的枪使用。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那人手中的刀在云树手中扁担的击挡下,杀伤力顿减,反而因为云树强势的枪法而暗暗佩服。
一个潇洒劲力的回马枪,直指那人喉头,扁担所带来的烈烈罡风,让那人有瞬息的迟疑,仿佛那并不是一根粗陋的扁担,而是带有枪头的利枪,瞬息之间就能穿透他的喉咙,让他血溅五步!
云树的枪只是定在他的喉间,并没有要伤他的意思。高手过招,胜败一招间!
那人正要说话,后面的车队也赶了上来,见那人的败绩,其他的仆从“刷啦啦”拔开刀,正要一拥而上,焕梨与云端、云天也冲上来要与云树并肩而战。
三个声音一齐喝道:“住手,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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