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羽被母熊猫一脚踢进墓碑中,一阵炫目后已然处于一座大殿之内。大殿内摆着几颗夜明珠,但不知道是不是夜明珠质量不好,还是别的缘故,显得有些昏暗。
殿内白玉座上坐一青年,见他身着白袍,身材俊秀挺拔,剑眉星目,举止间散发着一种英气。
孟缘见后多瞅了两眼,心中嘀咕,人长得还挺帅的。那人看着帝羽,声音柔和富有磁性,孟缘一个男人听来都感觉全身酥软。这样的人要放在地球上,包准迷死万千无知少女。青年对帝羽说:“欲入我门者,需跨过五阶,行拜师之礼。”
孟缘看着眼前并不算高的台阶,自己距离那人也仅有十余步,很明显一定有问题。当下嘱咐帝羽,每走一步定要小心观察周围,免得被暗算。帝羽倒也听话,每走一步便停下,朝四处观望,若没什么动静再跨出下一步。短短五六步嫩是被他走了半柱香的时间,貌似因为很紧张,额头都有汗水渗出。当走到第一个台阶时,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处的环境都变了。
青年仍然坐在宝座上,只不过身前多了五块白玉牌,悬浮在空中。仔细一看,上面分别写着枪、阵、药、火、丹五个字。前四块白玉牌背面写着同一个字——愧,第五个则写着绝字。
帝羽此时身处在一片岩浆之中,脚下立起一根石柱。石柱与另一端通过一根长铁索相连,看这架势,这关就是要自己走过去了。
帝羽看着石柱下的岩浆,冒着热气翻滚,像煮开的沸水。当下捡起一块石子扔了下去,没有惊起任何波澜,瞬间被吞没了。
孟缘问那青年道:“如果我闯关失败会不会死?”
那青年一副温和的笑容,缓缓道:“医者固存济世心,然修行之路多枯骨,纵我心济世,奈何世不济我心。”
孟缘道:“那就是会死咯,我不想入你门行不行?”那青年也不生气只说了六个字:“既来之,则安之”。
孟缘问帝羽说:“你先施展寒冰绵掌在铁索上空打出一道冰桥,然后立马冲过去。想来这么高的距离还不足以把冰一下子融化了。”
帝羽则有些尴尬道:“我打不出那么远的冰桥,况且这里施展寒冰绵掌有些困难。”
孟缘一听气得直咧嘴,仰天嚎叫:“天啊,你一道雷劈死我吧。我到底做了什么孽,会落他这个蠢货身上。”发泄完怨气后,问题还是得解决。孟缘告诉帝羽,将铁索冰住,一下冲过去。帝羽照做,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就是冻不住那条铁索。只见那青年摇头道:“神火非凡火,不入五行之内,不受五行之数。”
孟缘指挥帝羽问:“求教,何谓不入五行?”
“五行者,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然吾之神火之术,乃独创炼丹之术。以灵生火,以神御火。”青年耐心解释道。
“何谓以灵生火,以神御火?”帝羽再问,青年却不再答话,显然这个问题他是不会回答的,需要帝羽自己去领悟。
孟缘问帝羽明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帝羽回应道:“之前听族长说过神火之术,好像是专门伤对手神魂的法术,据说是魔族擅长之术。”
孟缘一听沮丧着脸,自己如今已是神魂之体,这东西不就是用来对付他的吗?当下也不管了,先走走看再说。叫帝羽取两块石块绑在脚底,以免脚底被烧,掉了下去。然而他还是理解错了“以灵生火,以神御火”,神火似火非火,岂是一块石头就能解决的。
一开始踏上铁索倒也还好,无非就是感觉有些热。可越往后走越感觉到神魂有灼烧之感,这还是帝羽被困黑荥岛时长老们消耗寿元以火毒矿的炼体的结果,不然哪里能走这么远。当下再也坚持不住了,孟缘叫帝羽退回去再想办法。
帝羽回到原处,开始打坐调息身体。孟缘则在苦思,到底应该怎么闯关。一般情况下,这些大佬选徒弟,考验的无非是弟子品性能耐。那这一关考验的是什么呢?
转眼间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帝羽依旧打坐,孟缘仍在苦思,青年坐在宝座上,也没有一丝催促之意,静静注视着帝羽。
三炷香时间过去后,孟缘依旧没有想出什么对策,倒是帝羽告诉孟缘说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之前调息,想起长老教我的功法,发现我可以将这里的灵气转变为自己需要的属性。”
孟缘何等聪明,当下就说:“你是说将这里的火之灵气转为寒气,降低温度在闯过去吗?”
帝羽点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可惜他们忘了一点,这里的火之灵气何等充沛,又岂是他小小一个灵元境界的修行者能够转换的。
帝羽开始吸纳火之灵气,体内七条干涸的河道终于迎来水源,一时间帝羽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可没过多久,就感觉自己像一个充气的皮球,随时有被撑爆的迹象。就好像七条河道的水汇聚到堤坝,堤坝闸门只开了一道,水汇聚的速度远远大于流通的速度,堤坝的压力就会越来越大。
此时的帝羽就是拥有了七条宽阔的河道,但堤坝的闸门太小,无法将水泄出去。而堤坝储存的水太多就可能面临决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