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照的陆轻风怒目圆睁的眼睛有些发酸,她闭了闭眼睛,将头偏向一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陆轻风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落到陆归南的眼里,反而让他的精神更加兴奋,他剑眉微挑,用舌头扫了一下刚刚沾在牙尖上的血渍,慢慢俯下身去亲吻陆轻风白皙的颈子,细嫩的皮肤上馨香淡淡,诱导着陆归南渐渐找下。
陆归南的嘴唇冰凉,刚一贴上陆轻风的皮肤便让她的全身迅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下意识的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却好似给了陆归南占有她的绝佳机会。
陆归南一只手环着陆轻风的纤腰,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陆轻风的毛衣下摆,他探寻着一路向上终于攀覆在了胸前的高耸上,他先是停顿一下,然后便手法生疏的轻轻揉捏了两下,虽然中间隔着薄薄的布料,可陆归南的掌心依旧能感受到那里的弹性与柔软。
“你别碰我”。陆轻风眼角渗出羞耻的泪水,她紧紧咬住唇,双手不断的撕扯着陆归南的衣服。
忽然陆归南想起什么,他从陆轻风的颈间抬起头,眼神如炬的盯着陆轻风因为羞耻而涨红的小脸,沉声问道:“姜斐然碰过你这里吗?”
陆轻风有些迷惑,不知陆归南指的“这里”是哪里?所以只是闭口不答。
“嗯?”陆归南发狠似的捏了一下陆轻风胸前的高耸。
“说话”。
“嗯……”。陆轻风顿时疼的皱起了眉,可依旧倔强不肯回答。
陆归南以为陆轻风时默认了,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可怖,他目露凶光的抬手掐住了陆轻风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又向陆轻风的下面摸去。
随着陆归南五指渐渐收紧,陆轻风的脸便因为呼吸急促而变得青紫,她下意识的一边挣扎着,一边用手指甲使劲抓抠着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可这样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陆轻风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下一凉,然后遏制着自己呼吸的那只手也慢慢的挪开。
“咳咳咳……”。陆轻风捂着脖子上那道清晰的掐痕剧烈的咳嗦着,半天,她才渐渐停止。
不过还没等陆轻风从这样死里逃生的惊吓中清醒过来,下身便又像是被什么尖锐物穿透了一般,疼的她失声尖叫:“呃……”。
半晌过后,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陆轻风便无力的仰躺在沙发上,她的眼前似被蒙上了一层薄纱般的含混不清,即使努力的睁大了眼睛也只能看清眼前模糊的人影。
就这样陆归南食不餍足的要了陆轻风整整一个长夜。
清晨,太阳刚刚从东边冒头,浅白色的光晕便洒进了屋内,陆归南光裸着上身,单膝跪在沙发上挥汗如雨,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脊背上的肌肉线条便深深凹陷。
片刻,陆归南终于释放,他提上裤子站起身,顾不得套上衬衫便弯腰将已经进入昏睡状态的陆轻风抱起,大步的走向卧室。
卧室里的阳光明显比客厅充足许多,陆归南把怀里的陆轻风放到床上,然后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趁陆归南拉窗帘的功夫,陆轻风迷糊的嘤咛一声将头迅速缩进了被子里。
见陆轻风的睡姿去小猫一般,陆归南眸子里泄出一丝暖意。
一夜都未合眼,陆归南的脸上却丝毫不见疲色,他返回客厅将衬衣和西装穿戴整齐,刚走出一步,又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沙发上已经干涸了的血渍,血渍深红,形状有些像玫瑰花,陆归南看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抬手紧了紧脖子上的领带,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了陆轻风的房子。
一直到黄昏,陆轻风才从被子里伸出只手来,紧接着便是第二只,然后再是脑袋,她用手背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稍微动了一下身上便跟被车碾过一样酸痛无比,尤其是两腿中间,那滋味难受的都不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一个字“痛”。
陆轻风仰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夜陆归南的疯狂,便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禽兽”,然后烦躁的握紧拳头捶了床板两下。
她支撑着身子爬起来,刚从床上下来双腿便一软险些栽倒,她强撑着走了一段,伸手扶住墙时她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儿。
陆轻风从卧室出来,便直接进了洗手间,她站在洗手池上方的镜子上前,仔细的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皮肤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双眼空洞无神,下眼袋青黑浓重,五官中看上去稍微正常些的唇部也清晰印着一小块已经结痂了的伤口,这副样子用“人不人鬼不鬼”形容绝对一点都不为过。
陆轻风苦笑着摇摇头,同时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就昨晚是被狗咬了几口吧。
可即使这样想着,陆轻风依旧用站在花洒下足足冲洗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罢休,她穿好浴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时,月亮已经爬上了半空中,月光苍白照在客厅内,将每件物品都笼上一层朦胧的影子。
不知为何,陆轻风的心里浮起一丝凄清冷漠之感,她站在洗手间门口发了会呆,才缓步走到门口打开灯,灯光忽然大亮,晃的陆轻风眯了眯眼睛,她边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