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指示的白文选招集诸将商定着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情况与夷人战斗的风格,为接下来的战斗作准备。
当张煌言一入港口时,早已经准备好的白文选立马指军卢名臣部登船。
“张元帅,芭着员岛如何,夷人有没有来袭。”看看着诸部按计划登船,白文选向一边的张煌言看去。
张煌言放下手中的千里镜对着白文选笑了笑道:“岛上据锦衣卫报,并没有夷人的踪迹,但岛上有一些部落野人。”
“哦。”白文选皱着眉头想了想道:“看来此岛是一处屯兵良地。”
“嗯。”张煌言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听鱼民所言,此岛能一年三熟,不过最大的危机便是台风频繁,所以白将军,到那里可要小心台风了。”
“台风,只要备好粮草,修牢城堡,没有什么可怕的。”白文选思索片刻后,轻松一笑道。
数个时辰后,一都司三万余人兼一炮营俱登船完毕。
“元帅,诸位俱已经登船。”
张煌言对着白文选笑了笑:“将军,请吧,时间要紧。”
“好。”白文选对着张煌言抱拳道:“那就请张元帅多多关照了。”
看着白文选登船后,张煌言随之登船,张煌言登船后,先对着行在行了一军礼,尔后对着身边一令兵挥了挥手:“起帆。”
张煌言一声令下,旗号挥动,数刻后,一声炮声响起,百余艘兵船,三千余艘大小民船俱起程。
“陛下,张煌言元帅白文选俱起程了。”待水师兵船俱离港后,丁思良立马来报与朱由榔。
朱由榔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广州海外:“诸部自来火枪装备得如何了。”
“回陛下,据东厂消息,自来火枪已于日前合部运抵诸部,现在应当紧急训练了。”丁思良翻着小册子回答道。
闻言,朱由榔轻轻闭眼,沉思片刻后,朱由榔猛得睁开双眼道:“令内阁可令奥门那边传话了,吕宋乃大明属国,红夷历次屠朕子民,当真大明是吃素的吗,令内阁向红夷要一个说法。”
“陛下,外夷据吕宋日久,怕其依海倚重,难有退让。”作为一个读书人出身的丁思良,他可明白红夷是不会害怕大明的。
朱由榔笑了笑道:“你尽管传话与内阁。”
说到此时,朱由榔又想起什么似的道:“令内阁不必顾念其他,于红夷打交道,只在武力,而非其他,只要白文选奏功,红夷便不足为滤。”
“是,陛下。”
待丁思良把朱由榔的话传与内阁诸臣后,内阁诸臣在百般无奈之下,只得服从朱由榔的意志,他们明白,朱由榔的意思是不空改变的。
而在内阁紧急地派员与奥门交涉时,经过十几天绶慢的航行,张煌言再次光临芭着员岛外,只不过此时他们却只到零星火枪声。
“回元帅,岛上部落野人向我部袭击,杨杰将军正领兵与之作战。”
看着眼前的锦衣卫大汉将军,张煌言脸色凝重道:“吕宋方面定要密切注意。”
“是,元帅。”
锦衣卫大汉将军得令而去,张煌言则把百余艘兵船分成二部分,一部向北而去,一部向南而去,那三千余艘远载有士兵的的民船俱向芭着员那临时临急搭建起来的浮桥而去。
民船上无数士兵依靠竹排登陆,而红夷大炮等物资则在岸上人员的拉动下慢慢靠岸移放下去。
数个时辰后,看着已经落下来的太阳,白文选向张煌言抱拳一拜道:“张元帅,吾去也。”
言罢,白文选带着卫兵快速随竹排而去。
“元帅,诸部已经登陆完毕。”
张煌言看着来报的令兵,他收起千里镜:“诸船回......。”
就在此时,一阵阵罗鼓声俱起,熟知军号的张煌言明白,这是遇袭了。
就在张煌言刚想追问时,一令兵便来报。
“张元帅,北部三百里外有外夷兵船二艘来袭。”一令兵满脸大汗地站于张煌言面前。
张煌言双眼闪动着一丝丝奋动,他自当上这个元帅,虽有朱由榔一力压下诸军的意见,但是无论是水师那些旧明系将领,还是后来归付于朱由榔的义军或他部水师将领,对于张煌言俱有不服之心。
对于这些异眼,虽其不敢明言,但张煌言还是一清二楚,想到这些,张煌言抽出佩刀杀气腾腾地指着北方喊道:“给我灭此夷寇。”
“是,元帅。”
在张煌言一声令下,那三千余艘民船俱向广州归去,而一百二十艘兵船却集合起一列阵于芭着员东北部百里外。
“元帅,夷船来势凶凶,不如依此直取吕宋港吧。”余应桂向张煌言建议道。
张煌言遥了遥头道:“不,此歼来敌。”
想到朱由榔的计划,张煌言举起千里镜望着越来越近的二艘巨大夷船。
“砰,砰......。”
看着夷船开炮,张煌言一脸冷静地挥手道:“诸船占上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