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胤着人把唐文曜等人的人头通过内间直接到了孔有德的营帐棹上。
孔有德三人从隐藏在商队的探子打探到朱由榔还在广西大搞剿匪征税时,孔有德三人便商定,直接一经唐文曜王有臣得到全州后,便全力攻桂林,他们认为朱由榔在广西必是搞得人心惶惶。
就在孔有德商讨完后,他便直接回营帐准备调兵直入桂林,当他一打开帐门时,他便看到三颗人头罢于台上,正如地狱恶鬼似的盯着帐门。
绕孔有德手上无数人命,但一时刻还是被此三颗人在吓着了,片刻后,当反应过来是人头时,孔有德脸色铁青地来到人头面前,细细打量着。
孔有德一抽出傍边的信,他脸色涨红差点吐血而出,原来此信用血书写道,今斩唐文曜王有臣马呜銮三叛将送与鞑子之狗孔有德,他日剥其皮,诛其族,大明忠臣堵胤锡留。
孔有德如深仇大恨一字一字地吐出来:“堵胤锡,老子要扭断你的勃子,老子斩光你全家。”
片刻后,孔有德不动声色地叫亲卫秘密处理了此三颗人头,随后便以营帐失一宝刀为名,严查,更是一令有杀错无放过,在孔有德不容商量的态度下,当晚便诛杀了成百士兵,不过却追查出一名水土不服的士兵出营了。
当孔有德告之耿仲明尚可喜此营帐人头的事后,他们俱大惊于敌人竟渗透得如此深,不过此时大战将地,他们却没有心思严查。
本来还想着秘密行军的孔有德,在遭此刺激下,当即下达了全军加急向全州攻来。
当朱由榔得到此消息时,张家玉在无数战马的帮助下,已经到达了严关,王兴余龙等也到达了严关。
此时朱由榔在严关聚集了七八大军,而此时,位于永州的章旷已经收缩进永州城,那怕孔有德兵大遥大罢路过都不管不顾。
而章旷也奇怪,孔有德兵根本就不理永州,而是快速向全州移动。
“陛下,严关乃管控桂林之要道重镇....。”就在何腾蛟指着用米推起的地势地形解说时,朱由榔却伸手打断了何腾蛟的话。
朱由榔指着严关外面一连串的荒山:“朕决意伏兵于此,东面由何爱卿统兵布防,西面由焦琏并王兴布防,其间,数里编布大炮,所有大炮给朕推上去,余龙则于五十里外伏击。”
“陛下,大军伏击绝非易事,孔有德三人虽德行有失,但其行兵却有章法,不可易视。”朱由榔话一出,何腾蛟便站出来反驳道。
朱由榔遥了遥头:“孔有德此次怕是恨死堵胤锡了,他会紧紧追着堵胤锡的,不用怕他不来。”
听着朱由榔说起堵胤锡,何腾蛟一头雾水地望着朱由榔:“陛下计安何出?”
朱由榔怪异地对着一边的李元胤点了点头,李元胤当即站出来道:“吾送了一份大礼与孔有德.....。”
当李元胤解悉完后,何腾蛟等人兴奋起来了,虽然何腾蛟认为朱由榔此伏击之计成功率不高,但在七八万大军之下,何腾蛟却认为正面迎战迹不俱。
不过当听到朱由榔完整计划时,何腾蛟不由佩服道:“陛下此计甚秒,此次定叫那些王八蛋有来无回。”
“那就下去办吧。”
朱由榔一声令下,张家玉领着无所大炮按照朱由榔指示,布炮阵于山间绿林处,而何腾蛟却趁夜色秘密行军,伏兵数里。
而此时,孔有德亲领骑兵却到达全州城外了,因锦衣卫间布令兵探子于清营左右,所以孔有德的一举一动都在朱由榔视线下。
当朱由榔一听到孔有德到达了全州城后,朱由榔的密旨已经出在堵胤锡面前了。
“堵将军,接旨吧。”一锦衣卫大汉将军宣读完朱由榔的密旨后,便递了过去。
堵胤锡回了回神,脸色渐变:“陛下此举可是把我们架于火上烤啊。”
堵胤锡可是清楚,虽然他有数万人于全州,但是大都是乌合之众,他都数次上奏要求按新军制来整编,但却迟迟得不到朱由榔的回应,在看到朱由榔掌军之严后,堵胤锡又不敢私下整编。
此次想着朱由榔亲征,堵胤锡都想在朱由榔到来之际,便开启整编军队,那里知道,朱由榔却要他引诱孔有德入阵伏击。
大汉将脸色正了正道:“还望堵将军严令执行,职下还有军令在身,就一捧陪了。”
看着来人如此不给脸,堵胤锡却沉默下来了,就在大汉将军离去之际,孔有德却领先峰于城外骑行示威起来了。
当天色黑下来时,堵胤锡一身武服立于城楼上,堵胤锡望着身边的王进才张张光萃。
“准备好了没有?”
王进才闻言,立马站了出来行一军礼道:“大人,军属俱多,如此催捉行军,只怕难成军阵,毫无战力可言,大人何不必倚城待授。”
堵胤锡闻方,内心狠骂道,有个鬼授兵,他娘的,李元胤那小子,看着他挺客气的,想不到,临头了,才跟老子讲。
王进才一站出来,张光萃便跟着站出来准备应和时,堵胤锡却不容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