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臣公,孤自有分寸,孤现在头痛,尔等还是先退下吧。”朱由榔眯着眼打量着王伸与丁魁楚,他可是知道此二人可是狼狈为奸的。
“殿下,不可再等啊,定要尽早决定,要不然,那可就晚了。”王伸哭泣道。
“嗯,王公公说得对。”丁魁楚一见瞿式耜又要对王伸动手时,他立马插话道:“殿下乃千娇之子,肩负重振大明之责,瞿阁老,难道你想让大明的希望断绝吗。”
瞿式耜虽然非常之奋怒丁魁楚这翻话,但也知道此时不宜与之相争,瞿式耜只能强忍着拆骂丁魁楚的冲动继而转头望着朱由榔,希望朱由榔能明白自己的一翻苦心。
“殿下,此时应刻奋力相搏,而不是畏敌而退。”
“你.......。”
“好了。”朱由榔一看丁魁楚怒目而指着瞿式耜时便大声喝道:“是孤监国还是尔等监国啊。”
“吾等万死。”一看到朱由榔怒火冲天,瞿式耜等人俱跪下喊道,只不过丁魁楚内心却不以为然地想到,监个屁国,就你这熊样,大明早晚完蛋。
朱由榔看到诸人勉强还能把他的话听得入耳,他内心微微一松,本来王太后想插话的,但看到朱由榔有哪此气势,她内心便感到一丝丝心安。
“哼,起来吧,该走时便会走,当战时,那便战,瞿阁老,孤让你老,全权专注此守土之战,务必各方各面顾及到。”
“殿下,不可,殿下可是大明的希望啊,万万不可立于危墙之下啊。”朱由榔话还没有说完,一听到朱由榔安排瞿式耜准备防备战后,王伸立马扬头急切插话喊道。
丁魁楚有些不耐烦地瞪着瞿式耜时,朱由榔却怒目而视骂道:“孤自有道理,丁总督,暂避敌峰芒之事,就靠你了。”
“殿下英明。”丁魁楚大喜拜道。
瞿式耜张口欲言时,朱由榔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就这样吧,孤现在头痛。”
诸人见此,那里还不明白,这朱由榔却已经下驱客令了,诸人俱跪拜道:“殿下,王太后英明。”
就在诸人转身退走时,朱由榔冷眼盯着王伸,朱由榔可知道王伸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到王伸的坏作用,再加上想到朱由榔按历史的下场,朱由榔心一硬。
“王公公,你还是留下来陪陪孤吧。”
王伸闻言,眼角斜望着丁魁楚,丁魁楚对于王伸的意思心知肚明,他微微点了点头,王伸见此,内心一定便转身而回。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王伸笑呤呤地来到朱由榔的身边。
朱由榔视王伸如无物,他对于马王太后微微一笑:“让母后担扰了,孩儿身体健康着,母后可安心回去补个觉。”
“但.....。”
“母后,一切都会好的,孩儿心中有数。”朱由榔一改刚才那副胆小如鼠似的模样,进而变得自信成熟起来。
看到朱由榔如此说,马王太后只得满脸欢乐地望着朱由榔:“我儿放心,为娘没有事。”
听到马王太后如此说,朱由榔笑呤呤地望着马王太后,马王太后马上明白,这是要她回避,虽然她十分想知道朱由榔有什么安排,但作为大家归秀出身的妇女,她知道什么时候刻插手,什么时该回避。
马王太后,走了,此时她感到朱由榔定能有一个合理的安排,她走到门后时,也对那些太监与宫女挥手示意让他们跟着退下。
待马王太后与太监宫女走后,朱由榔这才转头打量着王伸,打量着一直把朱由榔当傻子的王伸。
王伸注意朱由榔的眼神后,他内心暗骂道,傻子,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准备走人,难道还想当亡国之君不成。
“嗯,王公公,听说你是孤身边最信任的内侍。”
“对,殿下,老奴对于殿下可是忠心耿耿啊,那怕上火山下火海,只要殿下一声令下,老奴便无所畏俱。”王伸一脸坚定地与朱由榔对视道。
朱由榔闻言笑了笑:“好,好,那王公公说说孤现在如何选择?”
王伸闻言大喜道:“殿下,还是那句君子不立于危墙,留得青山在不知没柴烧。”
“王公公此言有理,那王公公便去招集全部太监,孤想看看有多少太监能帮孤。”朱由榔闻言内心冷笑之极,但脸上还是一副尽听要信于你的样子:“一定要记隹了,孤可是要看到全部太监,全部太监,可懂?”
听到朱由榔再三强调全部太监,王伸内心虽有疑它,但一想到朱由榔还是如往常那样信任他,特别是同意出走肇庆,他便没有多想朱由榔此举有何深意,而是一副朱由榔死忠似的出去招集太监了。
待王伸走大门后朱由榔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切道:“此事一要保密,如诺有失,尔等狗头定当不保。”
“老奴绕得。”
望着王伸消失于眼前后,朱由榔拿起佩剑脸色凝重地望着佩剑那精美的刻画:“贼老天如此整老子,老子就让你看看,老子不是吃素的。”
半个时辰后,王伸再次来到朱由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