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都督再咬一口,眉头突然一皱。
他不动声色转过头对着墙壁,吐出了藏在肉馒头里面的硬物。
手心里的硬物是一块小小骨片,骨片上浅浅刻着一个字:等。
骆大都督把骨片反复看过,确认没有别的字,把骨片放入嘴里嚼起来,最后一口骨头渣吐到了地上。
早就迫不及待的耗子们迅疾围了上去。
骆大都督吃着肉馒头,琢磨着骨片上的字。
笙儿中午才来过,传这么一个字进来,不大可能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笙儿的目的……应该是提醒他注意,以后会借此传递某些消息。
难为这孩子居然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骆大都督摇摇头,心情黯然。
骆笙提着狱卒送回的空食盒走到了衙门口。
两眼无神的守门衙役腾地站起来:“小姑娘这就走了啊?”
骆笙微微颔首。
“明天还来送饭吗?”
骆笙莞尔一笑:“还来。”
守门衙役眼睛立刻亮了。
谢天谢地,还来!
如此几日,无论是守门衙役,领路衙役,还是狱卒,快到下衙的点儿就开始眼巴巴盼着。
而骆笙在几日后终于等到了新消息。
“刚刚接到飞鸽传书,我留在南边的人查到了镇南王府护卫供认当年大都督放走镇南王幼子的原因。”
骆笙握着茶盏的指尖收拢,问道:“什么原因?”
对于卫晗的人如此快查出内情,她没有太意外。
在镇南王府废宅能遇到开阳王,就说明他在那边不是毫无布置。
或许,开阳王对镇南王府这桩旧案的追查了解,比她想象要深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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