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粮仓河果园回到春熙小区,徐曼丽蓦然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在家。苏敏出差在外,祁景焘也不知上哪里逍遥去了,打传呼也不回,那家伙肯定把他那只破传呼机扔什么犄角旮旯。
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徐曼丽也懒得进厨房折腾了,随随便便弄点糕点水果填饱肚子。咬牙切齿地坚持洗个澡,坐在客厅里无聊的翻看电视。
晚上十点多,祁景焘才带着微醺的酒意回到春熙小区。徐曼丽给他开房门就闻到他身上那股浓浓的酒味,蹙着眉头说道:“焘哥,喝那么多酒还敢开车回来?胆子挺肥啊!”
“呵呵,没去城外喝。就在城里,转几个弯就回到家了,没事。”
“能回到家当然没事啦!以后注意点,喝酒就别开车啦。你坐会儿,我给你拿瓶果汁解解酒。”徐曼丽说着,转身去餐厅冰箱里拿了瓶果汁回来。
祁景焘这才注意到,徐曼丽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由关心地问道:“丫头,你的脚怎么了?”
“没事。今天有位市里的领导去果园视察,陪他们在果园里转了个大圈。呵呵呵,鞋子穿错了。”徐曼丽笑兮兮的解释着,把果汁递给他。
祁景焘接过果汁,不放心地问道:“丫头,你不会是穿高跟鞋爬山坡地去吧?上山容易下山难,小心崴脚。”
徐曼丽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呵呵,脚没崴到。没想到这次来的领导兴致那么好,看到什么都有兴趣,在果园里溜溜达达查看的很仔细,山坡下坡折腾了老半天,路走多了。他们来的有些突然,祁叔叔没在果园,我没来的及换鞋就陪他们去了。呵呵,当时没感觉,回到家里闲下来,脚开始痛了,不敢触地,痛。”
“穿高跟鞋上山,地面不平衡,脚趾负重过大,当然疼了。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几分钟就好啦。”祁景焘脑补着徐曼丽穿高跟鞋陪着视察的客人爬山坡的模样,自己都觉得好笑。
徐曼丽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你,……会揉脚?”
祁景焘翻着白眼大大咧咧地说道:“我在家里经常山上山下的满山乱跑,崴脚劳损那是家常便饭。民间处理这些劳损的法子多的是,我还还有独家秘方呢。要帮忙就坐好了,我帮你揉揉就好。”
“揉揉就好?我揉了半天都没好,凭什么你揉揉就能好?你又不是医生。”徐曼丽撇撇嘴,依然满脸狐疑的看着他,好像突然遇到江湖骗子。
“你以为是随便揉?处理劳损是要讲究手法的,揉和按、捏相结合进行穴位按摩才有效嘀。”祁景焘真会揉脚,见徐曼丽居然不相信,不甘示弱地解释着他揉脚的方法。
这些,是他爸教给他的,他爸又是从自己外公那里学来的治疗手段。祁正明的外公是赶马帮的大马锅头,天天带着大帮人马行走在山间野外,路上难免有些劳损伤病需要自己处理,手上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这门手艺也不复杂,祁正明跟着他外公学回了,自己也能自我处理下劳损伤痛,这也成为他们家的家传手艺。
祁景焘会揉脚,老祁自然也有这个能力,似乎还有发展。老祁收藏的书籍里面,有许多医书,按摩保健方面的都快成系列藏书了。祁景焘理论结合实际,对于处理疲劳损伤还真有几把刷子,没吹牛。特别是左手上多了枚仙器戒指后,按揉效果更神奇,他早就跃跃欲试了。
徐曼丽偏着脑袋,警惕的审视着祁景焘说道:“焘哥,深藏不露啊!居然还会这一手?嗯……你不会是想占本姑娘的便宜吧?”
“切,占你便宜,你有什么便宜好让我占的?我是看你一瘸一拐的走路,可怜巴巴的,才发善心帮你揉揉,解除你的痛苦,还不相信?你不信就算了,一双臭脚有什么好揉的,把我熏死才倒霉呢。”祁景焘哭笑不得地翻着白眼,抬头一口气喝完拿手里的果汁。
徐曼丽气炸了,气呼呼的盯着他嚷道:“你才是臭脚,你才脚臭呢!本姑娘才洗过澡,还泡过脚,香的很呢。”
“脚再香,套上你那双鞋走来走去的也该臭了,能好闻才见鬼了。脚疼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管了,你自己慢慢疼,最多疼几天就自己好了。”
祁景焘似乎也注意到家里只有他和徐曼丽两人,男女有别,他又不是医生,和徐曼丽可不是恋人关系。苏敏又不在家,孤男寡女的,随随便便帮人家大姑娘揉脚确实有占便宜的嫌疑,他打算抽身走人。
“哈哈,你……你这话说的也太不讲究了吧?刚刚还关怀备至的呢,咋个就不负责啦?哼,不就是没见你给别人揉过脚什么嘀,想要再确认一下嘛,你还推三阻四的,突然清高起来啦?焘哥,我这可是工伤,你这位大老板要负责嘀。”徐曼丽不乐意了。
“医不求人。你看见过那个医生死皮赖脸地求着病人看病嘀?这是原则问题。”祁景焘才不想负责,工伤可以去医院处理。
“好啦好啦,别这么小气嘛。焘哥,你一个大男人、大老板,至于跟我一个小助理较真吗?我又不是不让你揉。你不知道,洗过澡,泡过热水后,脚痛死啦!焘哥,帮帮忙嘛!”
“呵呵,你蛮有理的,要揉就乖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