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和他那位眼睛媳妇口中轻松容易的课程,听到他耳朵里就是一团浆糊,连名称都听不懂,更别说其中包含的意思是什么了,那些教学内容就更别说了。教几个奶娃娃需要培训那么多内容干嘛?这份工作也不容易做啊!
张家元心里那个纠结和郁闷就别提了。这小子不地道,他和他那个眼镜婆娘是什么人?堂堂的大学本科毕业生,你好意思说人家大专课程简单?还好意思说什么,只要好好学习就能通过。
你们两个不能通过那叫丢人摆底,你们还好意思说要好好学习才能通过。别人呢,她们只是小学生,还是毕业那么多年的小学生,年岁还不小了,怎么和你们比?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拿自己的特长来和别人的短板进行对比,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有本事,你们两个来和那些人比骂娘,比盘是弄非,不把你们两个大学本科生骂哭、骂死,我跟你姓。张家元恨的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意淫着,祁景焘和他那个眼镜媳妇,被一伙泼妇骂得狗血淋头的场景。
“张大爹,幼儿教育马虎不得。我们村子里那些娃娃是我们的希望,给他们一个好的教育环境非常重要。滇中师专能帮助我们培训一批合格的幼儿教师,我们不能让人家看笑话。我看,我们必须广泛动员,把我们村最优秀的人才送过去,可别让人家笑话我们村子里没人,是不是?”祁景焘开始结案陈词了。
“对,我们祁官营不是没人才,丢不起这个脸面。你认为要怎么办?”张家元顺水推舟地反问。
“这个简单,发通告,把村子里所有符合条件,愿意从事幼儿教育的人全部发动起来。,把最优秀的人才集中起来。我们村子那么多人,我们优中选优,不怕通不过考核。”祁景焘充满豪情地说道。
“万一村子里的人不合格呢?”
“没事,不合格就等。先用师专给我们提供的大学生支撑几年,加强培训力度,我们村子这些人总能跟上的。”
“不考虑从外面引进人才?”
“可以考虑,要引进外来人才,我们就要引进合格的、高素质的幼儿教育人才。我们这个幼儿园初办,正缺少专业人才,来了就必须给我们顶上去。那些占有培训名额的就没必要了。张大爹,你有这方面的渠道吗?我们正好可以想办法挖几个过来……”
祁景宏和祁正明事不关己,一脸恬淡地抱着水烟筒,咕噜咕噜地品吸着水烟,时不时还讨论几句各自拿出烟丝的品质、香味。他们两个也听不懂祁景焘说的那些东西,不过,他们无所谓,祁景焘懂就行了。
祁家花那些多钱出去,当然希望把事情办好,把好处落到村民头上。只有这样,祁正明花钱才会花的舒心,花的值!具体操作这件大好事的祁景宏,才能从中获得最大政治利益,得到村民的拥护,真正树立起他老子当年的威信。
按照他们俩原来的认知,教幼儿园也就是那么回事。把村子里的娃娃收拢,安排老师带着娃娃们玩玩,能教就教些东西,教不了也无所谓,把娃娃们带好总行吧。无论如何,总比让那些娃娃在家放养好吧?
村子里那些潜规则,烂惯例,他们两个心知肚明,也不方便赤膊上阵和整个村委会对着干。实在不行,就照顾些人进去好了,那些内定的人有没差到不能容忍的程度,将就着使用就是了。
正想办法呢,听到祁景焘那些话,幼儿园教师的素质要求那个高啊!他们俩知道没他们什么事了,安心抽烟,祁景焘会解决好,把幼儿园办好的。
第二天,幼儿园教师招聘公告贴出来了,村委会大门口公告栏上,还有各个生产队晒场墙上,都张贴了幼儿园教师招聘公告。
村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凑在张贴公告的地方,叽叽喳喳讨论着这件关乎她们切身利益的大喜事。
特别是那些小媳妇更是兴奋,哪怕她们自身的条件达不到要求,不能去幼儿园任教,不能得到那份令人羡慕的工作,她们也非常高兴,她们已经是最大的受益群体,怎么能不高兴?
看看公告上说的,她们的娃娃从三周岁开始,就可以送到幼儿园免费就读,直到上小学的年龄,继续进入小学接受教育。也就是说,娃娃养到三周岁,早上起来,把娃娃往幼儿园一送,下午才需要接回家里,她们需要承担的只是少量的伙食费用。她们不再需要操心家里娃娃的事,更不用当心自己的娃娃冷着饿着,她们可以解放了,可以安安心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了。
那些有小娃娃的家庭,总需要有人来照顾娃娃。不论是由谁来照管娃娃,只需要照顾到三周岁,幼儿园接手了,那个照管娃娃的人就解放出来了。不用操心家里的娃娃,家庭里面多出一个全劳力,对一个家庭意味着什么?她们的家人也高兴。
至于娃娃到幼儿园能学习到什么?这个不重要,她们的要求没那么高。都是些奶娃娃,学什么学?在幼儿园里面别冷着、饿着、磕着、伤着,别弄病了,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就行。
她们自己在家里带娃娃还不就是这样,农忙时节,全家总动员的时候,把娃娃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