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这个和炒股一个道理。我们举个例子,你这次让出29%的股份,假如现在值100万,按照对公司的贡献大小分配给公司员工,他们总计出资100万购买到自己手中。按照公司今年的业绩,年底这部分股份可以分配50万红利,他们的手里的股份就增值到150万。假如有人愿意出300万,甚至500万从那些持有股份的员工手中收购他们持有的股份,你说会不会有人心动?”祁景焘化繁为简地举例子给石磊解说。
“呵呵,这个就不好说了。”石磊苦笑着回答。他更清楚公司员工当中大多数人的情况,利字当头,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
“对啊!今年我们分配出去29%给和我们创业的员工出资购买,那些股份就是他们的。即使我我们制定限售条款,我们有优先回购权,真遇到恶意收购,我们也无法回收那些员工手里的股份。我们两个是公司大股东为了公司的长远发展发展考虑,今后公司又扩充了,又有新员工进来,我们是不是又要分配股份给他们?如果再分配出去5%,或者更多股份出去,用不了几年,我们两个手里还剩下多少股份,员工手里有多少股份,别人有目的收购的又会有多少?”祁景焘考虑的更长远。
“呵呵,等公司发展真正发展壮大那天,说不定我们两个就出局了?”石磊恍然大悟,摇头苦笑,好人也不是那么好做嘀。
“如果我们持续不断地把我们手中的股份卖给新进的员工,虽然可以得到一大笔钱,但那些卖出去的股份就不受我们控制了。如果真有人持续收购那些零散股份,按照股份制公司章程,我们两个迟早出局。到时候我们怎么办?就这么拱手相让还是另起炉灶?
所以,我宁愿一分钱不要,把你让出来那部分股份按照某种比例,由公司懂事会评审后分配给公司员工作为干股持有。他们只有分红权,没有股份支配权。公司员工在公司工作期间,或者退休后一定时间段以内,可以每年根据员工贡献大小或者其他原因调整分配到一定股份,享受到工资收入之外的公司红利,却不能带走和支配公司股份,也不能转手倒卖公司股份。这样做,不论公司今后如何发展,规模达到什么程度,效益如何?这29%的股份就足够作为公司员工持股使用了。”
祁景焘对自己看到那份资料里说到的虚拟股份分配方式越来越有信心,觉得自己找到一条解决公司员工忠诚度和公司隐患的好办法。
“老表,这种持股方式没听说过,好像与那些国企改革的职工持股方式不是一回事。这个虚拟股份该如何操作?”石磊考虑的更实际,不像祁景焘那么天马行空,务虚不务实。
两位公司的实际股东商议完毕,就股权分配达成取得一致意见后,员工持股该如何执行,有些什么政策和法律依据,如何制定职工持股方案?这些,祁景焘和石磊两位股东就不知道了,需要更多的公司高管介入讨论。
股权变更和职工持股,这些都是公司机密,现在只是有这个想法,是好是坏还不清楚,祁景焘和石磊不会傻呼呼地将这些事情让公司员工参与进来讨论。
滇中高原农贸公司目前最核心的管理层人员有限,祁景焘、石磊、张静蕾、苏敏四个人而已,再加上祁景焘的私人助理徐曼丽,五个人就能决定滇中高原农贸公司的重大事项。私营企业,又不是什么上市公司,公司内部搞个职工持股方案老板说了算,哪来那么多民主决策?
三位公司高管被邀请到石磊办公室,听完祁景焘的解说,苏敏笑兮兮地说道:“刚才在隔壁就听到你们两个吵吵闹闹的,还以为你们两老表在争公司的股权。是那种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人,害的我们白白担心半天。没想到,我们祁老板大气,石老板也如此君子,我们这些小员工有福气了。”
张静蕾也笑容满面地说道:“自古以来,都是共患难容易,同富贵难。两位老板高义,我们这些小员工也有发财的一天。呵呵,适当的员工股权激励有利于公司的长远发展,增强公司员工的凝聚力和工作积极性,留住有用的人才。不过,我不需要公司的股份,我当时来公司不是为了钱,是闲得无聊过来帮你们忙的。”
“张姨,您跟着我们一同创业,也算是和我们共患难了。公司现在发展壮大了,我们两位老板发大财,身家千万了,你们这些公司创业者和业务骨干依然干巴巴的拿份薪水说不过去。”祁景焘诚心诚意地说道。
张静蕾摆摆手,面色一凝注视着祁景焘严肃地说道:“我有退休工资,现在又多拿一份高管工资,足够啦。员工持股是件好事,更是件大事,你们多考虑下其他有贡献的员工就行。不过,你们两位老板要掌握个度,人的欲望是无法满足的,工资奖金也是希望越来越多。即使要搞员工持股,也要一步一步来,不要把那29%的股份一下子分配出去。”
祁景焘眉头一凝,他听出张静蕾善意的提点:“张姨,您的意思是不要搞全员持股?”
张静蕾脸上浮现起一抹笑容,孺子可教啊。她心里权衡着员工持股的利弊,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这家公司和其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