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搂在腰上,知道她坐稳了,祁景焘启动摩托开路,苦笑着说道:“嘿,鬼知道哪天会有时间去学车。我那套系统软件摊子铺的太开,终端用户太多,又被分配个破BP机挂身上,烦都烦死了。等琳琳上大学后再说吧,到时候那些用户把系统用熟练了,应该太平些。等我找个人帮忙找找人,听说关系到位可以直接考驾驶证。抽空去考个证,学车太耗时间了。”
“你以为学车容易?”
“有什么难的,你老公是谁?如果能花钱买时间直接考证,你信不信我一个星期考下来?”
“信,如果你真想直接考,我有办法。要不,就找刚才那个申勇帮你。你抽时间报名把理论考了,就像你说的,不就是花钱买时间吗?直接拿证都行,只要你真会开车。”
“真拽,还是你们这些城市学生路子广。老婆,就找申勇帮忙,我们两个一起把驾照考了。”
祁景焘由衷地赞叹,没办法比较,这就是人际交往圈子。不过,他对学驾照很自信,他现在的身体反应灵敏的很,记忆力也不错。经常坐车,看也看会了。
前段时间杜河又陪他跑了几天县公司,听他说想考驾照,一路上和他讲开车的要领和各种注意事项,主要是讲容易产生车祸的要点。在元江一个开阔的工地上,还指导祁景焘开车试试。结果。祁景焘开上就在工地上操纵自如的遛起弯来,制动离火玩的像模像样的。
祁景焘的表现,杜河并不惊奇。用杜师傅的话来说,如果仅仅是开车跑路,容易的很,弄条狗训练些日子都能把车开动。可是,如何安全行驶,不出交通事故才是关键。驾驶员必须知道路上安全行车的要点,有意识的提前判断和规避最有可能发生车祸的情况。如果记住他说的那些要点,并真正实施,想发生交通事故都难。
祁景焘一路上观察杜师傅说的情况和要领,对杜师傅没去驾校当老师深表遗憾,太浪费人才了。
他对找申勇帮忙没任何别扭和心里负担,他和黎惠珍真没什么实质的恋爱经历。虽然他们高中同学三年,在春城上大学期间来往的也比较多。许多同学都以为他们俩在谈恋爱,有些时候连他们自己也默认。可他们俩连手都没拉过,相互之间也从来没有表示过。相处的有些莫名其妙。
黎惠珍读的是专科,比祁景焘早工作一年。工作后,她有意无意的也处过几个男朋友,祁景焘到南烟工作后,他们俩也如同以前一样有来有往。可他们俩的关系就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还是莫名其妙的。
直到苏敏的出现,黎惠珍从祁景焘的生活中消失了,主要是从心里消失了。似乎,那位三姑介绍并交往过几次的陈雪菲,小陈老师也一样,他们之间的缘分似乎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今天见到黎惠珍和申勇在一起,他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还是如同普通老同学见面那么自然。
“呵呵,我还是算了,我对机械不敏感,要考驾驶证也要真正报名去学习才安全。你有驾照就行,有车夫,本小姐有车坐就行啦。”
说话间,已经回到春熙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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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压着夕阳的光环,祁景焘和苏敏骑摩托回到祁官营家里。虽然夏日的白昼长,他们到家时太阳已经离西山顶不远了。他们回来的有些晚了,因为,他们俩是在城里吃过晚饭才回来的。
祁官营家里没安装电话,整个村子里安装电话的只有村委会和村小学、供销社,还没有任何一家私人安装有电话。祁景焘临时决定和苏敏一起回家,通知家里等他们吃饭不方便,等他们俩回来肯定赶不上家里的下午饭了。吃完饭再回家是最好的选择。
家里没人,看看偏房里堆放的一摞摞刚出炉烤烟。祁景焘知道奶奶和琳琳可能在生产队烤烟房,父母就不用说了,不在烤烟房的话肯定是採收烟叶去了。
“阿敏,我们去烤烟房看看,今天可能有烤烟出炉。”祁景焘说着,带领苏敏出门往生产队烤烟房方向走去。
“阿焘,这段时间村子的里农活很多吗?”苏敏好奇的问道,她这次是第二次来祁家,看到的将是祁家日常生活中最真实的一面。
“等过几天开始收稻谷、收玉米才真忙,这几天主要是烤烟採收、烘烤、分级、交售,七八天一个周期的忙活……”
祁景焘笑嘻嘻地给苏敏解说着农村里的事,顺着村里的巷道很快来到四五百米外的生产队晒场。那里有六个分两排并排而立的烤烟房,有三个烤烟房的烟窗里还冒着烟雾,里面还在烘烤着烟叶。
晒场上老老少少集聚了许多人,老人孩子等在正出炉的烤房外听着负责出炉烤烟人的喊话,接收自家刚出炉的一杆杆烤烟。更多人在晒场边上、烤房边的空地,把刚从田地里採收回来的青烟叶用竹竿编好,码放在一起等待装入烤烟房。
晒场上,有部分人家的稻谷已经收割,正在收拢晾晒的稻谷。整个晒场上人员虽多热热闹闹,但大家都条理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