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伸出手把水龙头打开,干净的自来水冲刷而出,他自己动手,拿起充满泡沫的盘子开始冲刷清洗。
“你别洗,我来就行了。”洗碗池前面的空间有限,苏敏被迫退到旁边,嘴里还无力的抱怨着抢占她位置的男人。
祁景焘撇撇嘴,嘀咕道:“以前你做饭,洗碗都是我承包,你这样洗,要洗到什么时候啊!不想睡觉啦?”
苏敏闻言不禁心跳如雷,面红耳赤,那抹嫣红顺着面颊延伸到了耳朵根子上,红透了脖颈和全身,诱人无比。
该来的终于要来了,难道,自己就这样交给他吗?妈妈说过,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洞房花烛夜才能交出去的。
似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不多的几个碗盘很快被清洗好,放在它该呆的地方。而那俩洗碗的人儿,也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做他们该做的事去了……
一觉醒来,祁景焘看着犹然在怀里酣睡的女人,心里充满喜悦,恍惚以及感动。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舒畅爽快过,他没觉得得意,只是觉得生命中又多了一份责任和担当。一定要好好保护怀里这位漂亮的女人,给她最好的生活,最坚实的依靠。
他的手在苏敏泪痕犹存的俏脸脸上轻轻的抚摸着,也许是感受到了痒,苏敏眨了眨睫毛,睁开了眼睛。没带眼镜的睡眼,迷离的看到一张男人的脸。
初为人妇的不适把她惊吓到了,赶紧低头回避。过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什么,又抬起头,羞涩地看一眼还专注地看着她的祁景焘。或许是回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苏敏脸上忽的一烫,含羞的蹿进了祁景焘的怀里,像只小猫似得卷缩起来。
“几点钟了?”没多久,细弱蚊蝇的声音从被子下面响起。
带着些酥麻的感觉。祁景焘的手调皮地玩弄着苏敏那依旧露在被子外面的长发,看看手表,轻声道:“才八点半,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煲汤。”
“啊,八点半啦,哎呀,上班迟到啦,都怪你!嘶……嘿……”躲在被子里面的苏敏猛然坐起,又疼痛地泪水直流,嘶嘿着躺下。
祁景焘心痛的帮她擦拭着眼泪,看着她轻声说:“上什么班,今天哪儿也不准去。”
“无故迟到要被扣工资奖金的!”苏敏无力的分辨。
“随便扣,扣完了我养你!乖乖给我躺着休息,身体要紧。”祁景焘霸道地将苏敏按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起身,下床清洗自己去了。
被强制放进被子的苏敏,心情复杂地看着祁景焘的离开身影,嘴里喃喃低语:“他说,他要养我,这个男人说他要养我。难道说,他就是我以后的男人了。”
昨夜的不知几度疯狂,使得疲惫犹存的苏敏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管他上不上班,扣多少工资奖金,随他去吧!
熟睡的苏敏自然清醒,起来洗漱打理完毕,窗外的阳光显示早已经是中午时分。闻着饭菜散发出的清香,苏敏悄悄来到餐厅,餐桌上已经摆上煲制的乌鸡红枣当归汤、糖醋排骨、素炒白菜、宫保鸡丁。
看到餐桌上那些还算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苏敏舒心地笑了。真难为那个从没见他下过厨房的男人了,不知道他是如何弄出这么多菜品来的。
长发随意披洒在粉红色的丝质睡衣上,粉嫩精致的脸蛋上,精巧的无框眼镜下那双深邃的秀目自然流露出的知性美。完美身材上,那份初为人妇的疏懒中携带的雍容气息,令听到动静,正在盛鸡汤的祁景焘抬头看到就变得目瞪口呆。眼前这位美女还是昨天那个人吗?怎么更靓丽动人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可也不是这么变吧?
“怎么了?”苏敏巧笑嫣然的看着抓着汤勺发呆的祁景焘问道。
祁景焘摇摇头,将手上的那碗盛满的乌骨鸡汤放到餐桌上,走上前去,扶苏敏在餐桌边坐好,笑眯眯地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更漂亮了。阿敏,先喝碗当归鸡汤,听说这个能补血补气,对女人有好处,你多吃点!”
苏敏的嘴角微微翘起,这个木头好似突然成熟了,都学会关心女人的身体了。用瓷勺低头喝口烫烫的鲜甜的鸡汤,味道真得好的很呢。苏敏更觉得开心,昨天的那些顾虑似乎是多余的,把自己交给这么个男人值得。
饭后,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请假旷工经历的苏敏,还是忐忑不安地给办公室打电话,向领导补请了事假。放下电话,转身看着一个人在客厅悠哉乐哉玩泡茶的祁景焘,笑语盈盈的问道:“阿焘,你要不要也打个电话去办公室请假?”
老祁在戒指空间里存放的普洱茶很多,祁景焘现在也爱上喝普洱茶,喝口刚泡制出的明亮返红的茶汤,品味着那份顶级普洱特有的浓醇、滑口、润喉、回甘,不觉舌根生津。
正回味呢,听到苏敏的问话,转过身笑嘻嘻地说:“呵呵呵,我刚刚从县份上出差回来,今天不用去办公室,休息几天正好陪陪你。对了,怎么没看见徐曼丽?”
“现在才想起来啦?哼,她好不容易出差一天,就让你这个大色狼钻空子了,都学会欺负人啦。”苏敏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