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作为信息共享平台,陈姐设的那块白板就不错,就是小了点,可以弄块大的。我们有任务外出时,就自己在白板上注明行踪。比如,祁景焘,5月10日10:21去财务科找某某人(电话)培训。我离开这段时间里如果有我的任务,接任务的人记录任务后,看看白板,就可以打电话去财务科通知我接任务。我在财务科的任务完成,就电话联系老巢,告诉老巢,我是去做新任务了,还是直接回来了。接到电话的人就请麻烦下,去白板上我的外出记录后面标注下我报的下一步行踪就行……”
祁景焘知道,他这个建议很得罪人。别人不是想不到这种办法,而是不想说出来约束自己,自己还是被那个心机婊给算计了。
祁景焘的建议经过其他同事的补充完善,形成信息中心的一项内部管理规定。
今天发生的事,令一向与人为善的祁景焘心生警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自己还是太单纯了。
祁景焘这类农村出身的大学生,他们初入社会,从象牙塔似得大学步入他们根本就不了解的城市。不论是进入机关单位,还是进入工厂学校。他们天然就比城市出身那些同学矮一头。至少,如何在与农村截然不同的城市中求生存某发展?他们的父母不可能教导他们,给予他们言传身教,给予他们人际关系上的软实力支持。只能依靠他们自己去摸爬滚打,自己去闯出一条适合自己的生存之道。
哪怕他们表面上比城市学生更优秀,工作分配时有幸站的起点比城市学生更高。他们想要获得与城市学生同样的成功,他们付出的血汗和牺牲绝对比城市学生多的多。这与他们的智商,他们的能力,他们的努力无关,也不要用个体的特例来代替群体的共性。
祁景焘知道,他和陈亚楠已经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两人如果撕破脸皮对抗,正常情况下他绝对不是陈亚楠的对手。
个人学历,业务能力没必要去比较。陈亚楠的父亲是集团中层干部,她家亲戚朋友,有直接厉害关系的人员都可以为她提供助力。祁景焘呢,新人一枚,家属团助力等于零。
祁景焘不想和陈亚南斗心机,不是好男不和女人斗,而是觉得无聊。自从与老祁共享戒指空间以来,祁景焘的心思早不在南烟集团。
会议进入例会时间,也没什么新奇的,快到中餐时间,大家三言两语总结陈述,提交下周工作计划后就结束会议。
刚出会议室,几个有烟瘾的同事就迫不及待的相互递烟点火,吞云吐雾。
祁景焘没急着去食堂吃午饭,叼着烟悠哉乐哉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靠坐在转椅上享受尼古丁的麻痹。
黄云申摆放好自己的笔记本,看看对面的朝天吐烟圈的祁景焘微微一笑:“小祁,有什么想不通的?大统领是明白人,该干嘛干嘛。”
觉得自己烟圈吐的越来越圆润的祁景焘感激的看着黄工笑笑,“呵呵,没什么想不通,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今天的事结果也不错,说不定大家还能早几天配备上传呼机,成为BP族呢。”
黄云申撇撇嘴,看着人畜无害的祁景焘,“呵呵,你倒是想的美,还BP族,到时候烦死你。呵呵呵,好几天没看找你了,这几天股票怎么样?大盘调整的厉害哦。”
“节前抛了些,还留着点仓位。这几天根本就没时间看盘,眼不见心不烦,如果手里还有就拿着好了。不是说洗洗更健康吗?洗都洗了,还怕什么?别被庄家三震两震赶下车。”
祁景焘无所谓的说道,大盘4月29冲高那天,他就提醒过几位炒股的同事注意控制仓位,听不听的懂就由不得他了。
“小祁,听你的意思,是不是该进些筹码了?”刘建民就在祁景焘邻座,他和张洪也没急着去吃午饭,抽着烟听黄云申和祁景焘聊天呢。
“你们都还有仓位?”祁景焘乐了,这哥仨看来是赚了,现在手里有现金。够沉得住气的,深藏不露啊。
“高抛低吸,我们不贪心,波段操作,赚包烟钱就行。”刘建民的看似心态摆的很正,其实,这家伙精的很。
“应该差不多了,我也打算加点仓位。别追的太高,搞不好大盘要做双头。”祁景焘眯着眼睛,回忆着大盘走势图说着自己的见解。他从来不说具体的个股,同事之间也不相互打听个人操作的个股和投入的资金。哪些是各人的秘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和偏爱。
“这倒是有可能,刚刚拉了一波就洗盘,清洗浮筹的手法多的很,搞个双头洗一洗,说不定下一波拉升就快来了。”张洪是深资股民,94年就开户炒股,属于技术派的股民。
黄云申笑笑说道:“呵呵,如果大趋势是涨,做波段时机把握太关键了。这次补仓后我还是安安稳稳的拿几个月,说不定福利房的钱就出来了。”
“那你可就要拿稳了。第二批福利房好像11月底交钱吧?黄工,你老婆在教育系统,你们也算双职工了。你要交多少?”祁景焘好奇地问。
他还真没仔细研究过福利分房工龄计算的事,黄云申正在为房管科开发房屋管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