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败。公子弃疾那些叛军虽然暂时占得上风,攻取了郢都,但是公子比和公子黑肱还在,他们兄弟三人必会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内部并不团结,而且公子弃疾手下的那些杂牌军是从各国借来的,不堪一击。三天前那个晋国的狐屠和齐国的椒丘欣不是被我们打的溃不成军,四散奔逃了吗。神火兵虽然勇猛,但是大王您别忘了,您手上还有一支王牌--九灵幽卒。”
“神火兵是楚国的根本,就像秦国之于魄金士,齐国之于魂木卒,我不能毁了楚国。九灵卒一出,天地幻灭,寸草不生,神火兵也凶多吉少。”楚灵王苦笑道:“我已经没有了儿子,就算杀了弃疾,夺回王位,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现在神火兵在费无极手里,而且他还有那把剑。”
“别小看了神火兵,一把承影剑还不至于让神火兵唯命是从。要是没有弃疾,费无极也召唤不出神火兵。”
“您就这么相信公子弃疾?”
“我相信,弃疾既然敢把神火兵交给费无极,他就有把握控住神火兵,我相信神火令还在弃疾手中。”
“您还是喜欢您这个弟弟。”
“也许他能把楚国治理好。子革,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你也走吧,去辅佐弃疾。”
“那您呢?”
“不要管我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子革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子革已经知道此时此刻他已经无能为力了,一个人心死了,他的生命也就失去了意义。
子革走了。
楚灵王走出大帐,他一个人踽踽凉凉沿着夏水走下去,任凭身边的战斗激烈,喊杀震天,在楚灵王眼里就像什么也没发生,那些对战的士兵们,就像劲风中的树叶,马蹄下的荒草,激流里的碎石一样,都是大自然中的一部分,在他眼里,此时的战争都是虚无,他所看见的是正在颤抖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后边有人说话:“到此为止吧。”
楚灵王回头看去,来人满脸杀气:“你是......费无极?”
“正是。”费无极一步一步的走近:“我奉大王之命取你的人头。”
“现在我还是楚王,公子弃疾只是我的臣子。”楚灵王不怒自威。
费无极也不跟楚灵王争辩,说道:“是我自己动手还是你自己了断。”此时费无极距楚灵王不到三丈远。
“哼!”楚灵王对费无极嗤之以鼻,淡淡的道:“是你带兵攻入郢都杀了我儿子?”
“你已知道何必多问。”费无极暗将含光无极和宵练无极分将除去,从两侧慢慢靠近楚灵王。因为费无极出发时熊弃疾告诉他,楚灵王武功极高,千万不要轻敌。“只有你死了,大...... 未来的大王才能顺利登基。”
“哈哈,未来的大王?”楚灵王大笑:“在他登基前我要你先替我儿子陪葬。”话音未落,只见楚灵王双掌向下,五指成钩,立即有两股幽绿色的九灵气从地底而出,聚集在楚灵王的掌心。这九灵气据传都是楚国历代战死的将军士兵的灵魂,他们不愿离开楚国,便化成灵气,漂浮在楚国各地。一次楚灵王在楚国先祖的典籍中发现一种聚气之法,他便钻研修炼,经过几年苦功,将这些灵气练成了九灵卒,但是他只能收放九灵卒,却不能控制它们。此时,楚灵王将九灵卒召唤出,就是不顾一切后果要杀死费无极。
“大王,小心,还有两个费无极在您两侧。”人随声到,两道白光闪现,白隐、白显出现在楚灵王的两翼,横剑护住楚灵王,同时火星四溅,两把梭剑与含光、宵练交激在一处。再看白隐、白显,他们二人身穿的白裳已经被血色染红,手中白色的梭剑流淌的鲜血,只有剑柄还是白色,可见他们刚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激战。
“大王,费无极由我们来对付,不劳您费心。” 白隐说完,二人便全力去战含光无极和宵练无极,而且还要时刻观察承影无极的一举一动。
楚灵王慢慢的将幽绿色的九灵气送回地下,灵气所过之处已成了枯草焦土。白隐、白显本就不是含光无极和宵练无极的对手,刚才又和神火兵激战一番,已是筋疲力尽。现在为了保护主人,又要与之对战,更是处处落了下风。但是他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一上来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搏杀,竟与含光无极、宵练无极打了个平手,可即使如此也不是长久之计。十几个回合后,白隐、白显便渐渐不支,身上多了数道伤口,开始节节败退。又过了十余个回合,白隐、白显已退到了楚灵王的两侧,再无可退之地。
对于这惨烈的激战,楚灵王显得淡然如水。自从白隐、白显与含光无极、宵练无极交战起,他就没有看过一眼,好像此战根本没有发生。楚灵王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对面三丈外的费无极,而费无极亦是如此,他们两个在以另一种形式在战斗,而且激烈程度比在他们眼前的白隐、白显,含光无极、宵练无极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声闷响同时传来,含光剑、宵练剑同时刺进了白隐、白显的心脏,他们一起倒在了楚灵王的两侧,双眼渴望的看着楚灵王:“大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