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蔡公府,见门口没有守卫,就偷偷溜进去,猫腰走近议事厅正外就听见公子熊建大声说道:“一定要把公子罢敌碎尸万段,为养射夜报仇。”公子熊建自幼跟随养射夜,自己的安危全赖养射夜保护,在他心中,养射夜亦师亦友,感情至深。
椒丘欣也力主杀灭尸兽卒:“公子说的对,尸兽卒毫无人性,跟我来的兄弟们全都被它们杀了,田雍兄弟也惨死在尸魔的手下。可怜我的兄弟们,叫我怎么回齐国向父老乡亲们交代......”说道动情处不禁潸然泪下。
熊弃疾靠坐在榻上,肩头的伤口已然包扎好,但是还是钻心的痛。他有些后悔,不应该与尸兽卒对战,坚壁防守该有多好。可是他心中也隐隐然有些不甘,为达到自己的欲望,早晚会有这一战。下一步如何走,是战是守,熊弃疾心里也没有底,于是他诺诺的问:“各位还有何高见?”
狐屠抢先说道:“公子罢敌武功深不可测,还有邪术护身,尸兽卒凶残暴虐,战力惊人,又有食虎兽虎视眈眈。我狐氏和先氏一族的人死之八九,不能再战。依我之见,应立即撤退,北上晋国,保存实力,以图东山再起。”
“不行,不能撤退,必须给我兄弟报仇。”椒丘欣有些激动:“要走你们走。”
“椒兄弟,以你的武功会是公子公子罢敌对手?尸兽卒多厉害你也见识过了,你说你能报得了仇吗?”
“我们还有神火兵、魄金士、魂木卒,不是把尸兽卒打败了吗?”
“各位,不是我说,公子公子罢敌虽败,却是是神火兵、魄金士、魂木卒的功劳,但我们的神火兵、魄金士死伤了多少?一半还多,尤其是神火兵,损失更重,要不是魂木卒赶来,胜负还很难料呢。据我看,公子罢敌说不定在憋什么大招呢,不走就来不及了。”
“放屁!”费无极怒道,他不允许别人看低神火兵:“你以为逃走公子罢敌就会放过你吗?只有杀死公子罢敌消灭尸兽卒我们才会安全。”说完看向熊弃疾,意思是说,你是老大你拿主意,你要做楚王的话,公子罢敌这一关必须过。
“你要打得过公子罢敌我就不走。”狐屠针锋相对。
“要走你走。”费无极就没把狐屠等放在眼里。
“好了,不要再吵了。”熊弃疾说道:“展先生,季扎公子,二位有何高见?”
展无恤道:“如果我们现在走了,全城的百姓怎么办?老人和孩子怎么办?既然已经开战,我们就应战斗到底,守卫蔡城不失,保护我们的家人。公子罢敌虽然深不可测,武功再高也会有弱点,我们已经与他对战一役,公子罢敌所依仗的无非就是尸兽卒数量众多,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发挥我们的优势,一定能够战胜他。”
“好,我愿意追随展老师杀敌,为养射夜报仇。”公子熊建马上说道。
公子季扎也道:“我愿相助展兄守城,共同杀敌。”说完转头轻声问展无恤:“你真有把握打败公子罢敌?”
“没把握。”
“那你还敢夸口?”
“我也没办法,不那样说,你看这些人都被公子罢敌吓破了胆。。”
“还是你行。”
由于他二人说话声音极小,同时在场又有多人齐声喊道愿意留下来守城,相助熊弃疾和展无恤,所以公子季扎和展无恤的问答出了他二人没有其他人听到。
熊弃疾叹了口气,说道:“你道我不愿意打败罢敌吗?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就连楚国的圣熊敖都敢召唤出来,不知道后面罢敌还有什么手段,如果蔡城守不住怎么办?实不相瞒,我的二位兄长已经逃往晋国了。”
众人听闻此言,均为震惊,纷纷说道:“地位最高的两位长公子如此他生怕死,尸兽卒还没进城,就吓得逃跑了。以后就算能打败公子罢敌,他们俩又怎么能够服众,掌握大局。看来还是蔡公有胆有识,不畏危险,一定能成就大业。是呀,我们跟着蔡公混没错。”如此之言,纷纷响起。同时人们看向狐屠,先戮,眼神中似是在说:是不是你们串通公子比和公子黑肱逃跑的?
门外赢伊小声说道:“真是胆小鬼。”不想被展无恤、费无极、公子季扎等高手听到。展无恤不动声色,在赢伊与孔婉儿刚到门外时他就已觉察;公子季扎在她二人到议事厅窗外时也已听到声音,只是没有理会;费无极则直到赢伊小声说话时才发现门外有人,他可没有展无恤和公子季扎淡定。“谁!”声音未落,身影已经到了窗外,承影剑已然出鞘,指向了赢伊。
费无极见是孔婉儿和一少女,二人都是女扮男装,已经猜出是跟公子熊建同来的秦国公主。同时,费无极也有些后悔,不该如此鲁莽,随便亮出承影剑。
两个女孩都瞪大了眼睛,大吃一惊。孔婉儿失声道:“承影......”
“不要说话,以后跟你解释。”费无极看了一眼二人:“跟我进来。”
熊弃疾在榻上看到赢伊飒爽英姿,清丽绝俗,神清骨秀,眼神中透着一丝野性;而孔婉儿则是秀雅美丽,楚楚可怜,双眼红肿,满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