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一样困难。
“小小年纪倒是心狠手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金子靓看向唐老婆子很不赞同:“说起心狠手辣,我怎么能跟祭司大人比呢?祭司大人可不是作恶多端?仇人找上门来了,现在都不知道是哪门子的官司。”
“都说十个养蛊虫的九个毒,还有一个是毒中之王,”金子靓仔唐老婆子越发控制不住的表情下持续对付唐笑儿,还不忘言语挑衅,“老毒妇这个称谓很衬祭司大人。”
“你不要欺人太甚!”唐老婆子想要上前,可她发现自己只要一动,金子靓的下一张符纸好狠过上一张,只能站在原地干看着,听着自己宝贝孙女的痛苦的□□ .声,“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祭司大人饶过谁?祭司大人都不曾饶过别人还指望别人饶过你?你是在跟我说笑话?”唐老婆子虽然没有给她家大然然种蛊,可她施下的魇刺激了蛊虫的活动性。一个受了刺激的蛊虫对宿主伤害巨大!这同样不可饶恕。
金子靓又说,“一个老毒妇的继承人,我要是放过了,天理不容吧?”
“怎么说,我这也算得上为民除害,是在做善事啊!”金子靓一开始就不打算放过他们两个,只是在不断试探唐老婆子留下的后手。
唐笑儿被水符包裹在一颗巨大的水珠里。
这颗水球一开始不是实心的,水位只在唐笑儿的胸口,空气也还算充足,慢慢的,水位就在唐笑儿的眼皮底下上升,留有的空气也被压缩,直到唐笑儿整个人都被水包裹起来。溺水的窒息感,水像是活了一样从她的鼻子和口腔钻入。痛苦一直在持续,人却怎么都晕不过去。
唐老婆子看这唐笑儿的处境越发的不淡定了。
她很确定金子靓的能力可以轻易的拍散她孙女的灵魂,可她没有。金子靓似乎故意折磨她的孙儿,还一边享受她的痛苦,这显然是不打算轻易饶过她们祖孙两个。她去和金子靓谈条件并不够明智,要是把一切摊开在她的面前就怕中了她的下怀。
“你不会杀了笑笑的。”唐老婆子在赌,赌金子靓不会愿意承担这份业障。
金子靓顿了一下,看向唐老婆子笑了笑,视线又移到了水球中间的唐笑儿身上。
就是这个时候!
唐老婆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在她的控制下,几条带着剧毒的蛊虫破土而出,飞快的朝着金子靓袭了过去。
一顿“滋滋”的电流声响过……
空气里虫子燃烧的臭味更浓了。
金子靓回过头看向脸上已经强撑不住的唐老婆子,“还有吗?”
这后手比她想象的更没有杀伤力啊!金子靓知道唐老婆子会玩阴招,早就在入门之前,就已经用隐符在自己身边布下了一个可随她移动的电网结界,任何人和东西都不可以近身。
金子靓从来就没有忘记“谨慎”二字,刚刚露出的破绽也是故意的,只是看上去是不经意之间,让唐老婆子以为她被她说到了痛点。
“你!你故意的……”唐老婆子感觉到了挫败。她在唐家村几十年从未感觉到的挫败,在金子靓一个黄毛丫头身上感受到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她跟她的孙女可能会因为她的失败,在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是啊。”金子靓并不否认。
她只是希望自己在掌握唐老婆子的后手之后,逼出她体内那条铃母,然后就地解决。铃虫听铃母的号令下魇,而控制魇的却是铃母。准确来说,金子靓的目标其实是唐老婆子体内的铃母,当然她也愿意借此机会让她们祖孙吃吃苦头。
让一个养蛊人把自己体内的蛊虫乖乖交出来可不容易。
被唐老婆子知道她的真实目的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