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林听闻辽兵主这话,不由在耶律成龙耳边轻声说道“这些乱臣贼子迟杀早杀,反正皆是要杀,还请太子殿下以大局为重,暂忍一时之气!”
耶律成龙见耶律林这般言罢,不由往辽邦主手一摆“本来本太子就不想违背誓言,皆是这些乱臣贼子给逼的!既然你这个老东西能让这些乱臣贼子交出手中的兵马,那本太子就卖了这个老东西一个面子,不过你这个老东西可要快点,因为本太子的忍耐限度可是有限的!”
一众文武听闻耶律成龙这话,不由又是一阵大骂“耶律成龙你这个欺君坑父的畜生,企图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要杀只管杀,却不要用这种龌龊的勾当........我们看到耶律成龙你这个畜生的这副嘴脸,便满心的想吐.......我等却是死不足惜,但耶律成龙你这个畜生却休想得到我大辽的兵马从而败坏我大辽数百年的基业........!”
就在文武百官一片大骂之际,辽兵主不由大喝道“生命则可贵,难道你们多不要命了!倘若你们想要性命的就速速给寡人闭嘴,倘若你们再不闭嘴寡人便视他为乱臣贼子!”
一众文武听闻辽邦主这话,依然纷纷说道“圣上非是我等不怕死,只不过倘若我大辽落入耶律成龙那个畜生的手中只有毁灭的这条路,所以我们情愿去死,也不愿看到我大辽落于耶律成龙那个畜生手中........!”
耶律林闻言,不由大喝道“我们太子殿下三番五次对你们忍让,可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却是这般的不识抬举,既然你们一心求死,那老子就成全你们........!”
辽邦主听到这里,急忙对耶律成龙说道“只怕耶律成龙你在这里,寡人也不能说服他们,所以耶律成龙你还是暂且退出这个院子,稍后寡人自会将他们手中的兵符交付于你!”
耶律成龙听闻辽邦主这话,不由说道“既然你这个老东西这般言语,那本太子在卖你这个老东西最后一面子,不过一炷香之后本太子还是见不到兵符,不但这些乱臣贼子就连你这个老东西全部多得死!耶律林再管让小的们先行撤出这个院子,只待一炷香之后返回,倘若我们返回之后还是见不到兵符,那只管给本太子一个不留!”
耶律林闻言,不由对一众辽兵大叫道“小的们撤,只管暂行退出这个院子!”
耶律成龙和耶律林带着一众辽兵退出寝宫院子后,一众文武百官顿时一阵七嘴八舌“我们不知道圣上为何要让我们交出心中的兵符,但我们却知道耶律成龙那个畜生一直反复无常,倘若我大辽兵马落于耶律成龙那个畜生的手中,非但我大辽数百年的基业将会不保而且圣上和我们的性命一样还是不保........!”
“寡人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好,如今时间紧迫,你们就不要再你一言我一语了,只管听寡人将话说完!”一众文武百官听闻辽邦主这话,不由纷纷停止言语。
直到一片鸦雀无声后,辽邦主不由说道“其实寡人也不愿让你们交出手中的兵符,只不过你们若是不将手中的兵符交付耶律成龙那个畜生你们只有死路一条!还有先前宋贼云龙前来下书你们也多看到了,倘若没有耶律成龙那个畜生引兵前往抵挡酆风那伙宋贼我大辽数百年的基业还是一样难保!与其让耶律成龙那个畜生杀了你们然后再等宋贼酆风引兵前来吞并我大辽,寡人还不如让你们将手中的兵符交付耶律成龙,因为这样不但可以保住你们的性命,耶律成龙那个畜生也能引兵击退来犯的宋贼保住我大辽数百年的基业!”
一众文武百官听闻辽邦主这话,又是一阵七嘴八舌“虽然圣上说的不错,权衡两者当取后者,但就算耶律成龙那个畜生能够击退前来犯境的酆风,那耶律成龙那个畜生也会逼着圣上你禅位给那个畜生!还有那个畜生一向反复无常,待那个畜生掌握整个大辽一样还是会要了圣上和我们的性命........!”
辽邦主听后,不由大喝道“你们不要再吵了,你们刚才所说的其实寡人早已想到了,不过我们就算心中不甘,但又有什么办法!还有寡人刚才已经让耶律成龙那个畜生对天立誓,倘若那个畜生不怕早天谴那只管反复无常!虽然耶律成龙那个畜生丧心病狂,但那个畜生毕竟也是我大辽之人,我大辽落于这个畜生手中,总比要落在酆风那伙宋贼手中要好吧,不过你们只管放心,寡人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交出手中的兵符,我大辽依然还是以前的大辽,绝不会你们将手中的兵符交付耶律成龙那个畜生而有所改变!那些兵符本来就是寡人交付你们保管的,此番寡人就向你们收回那些兵符,倘若有谁胆敢私藏不拿出来,那寡人便将他视为拥兵自重企图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
“哎........!”一众文武百官听闻辽邦主这话,不由一阵唉声叹气。
就在一众文武百官唉声叹气之际,耶律成龙和耶律林引着众辽兵一起到来“此番一炷香的时间已过,老东西你也该交出手中的那些兵符了吧!”
辽邦主闻言,不由对一众文武百官大叫道“先前该说的寡人也已经与你们说了,此番你们只管将手中的兵符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