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成龙听闻酆风这话,不由怒喝道“兀那天杀的酆风你还真是一个没有见识的井底之蛙,区区的一个十面埋伏阵又能算个什么!实话告诉你的这没有见识的天杀的,本太子此番所布的这个阵法可要比那十面埋伏阵要精妙上千倍万倍!此番你这个天杀的就不要在这里屁话连篇了,只管撂一句话下来,到底敢不敢前往破之?”
酆风听闻这话,非但不怒反而好好“那辽狗耶律成龙你在这里乱吠什么!老子也实话告诉你这个辽狗,普天之下就没有你家老子我不敢的事情!倘若要你家老子去打你这个辽狗所布的那什么鸟阵却也不难!不过老子要是破解了你这辽狗所布的那什么鸟阵,你这个辽狗就给老子乖乖的滚回你的燕京,并且有生之年不许踏足我大宋一步?”
“酆风你这个天杀的休要跟本太子大言不惭!且不说你这个天杀的不能破了本太子即将摆出来的这个阵法,就算你这个天杀的能破了,本太子自然还有比这个阵法更加高明的阵法!此番本太子就再说最后一遍,只要你这个天杀的能尽破本太子所布的阵法,本太子便收兵返回燕京,并且有生之年不再踏入你们大宋一步!”
酆风听闻这话,不由将手中的绿沉金枪往耶律成龙一指“既然耶律成龙你这个辽狗这般言语,那你这个辽狗有多少鸟阵法只管全部亮出来,看看你家老子到底能不能破!若是老子尽破你这个辽狗的所有阵法,你这个辽狗胆敢说话不算话,老子必定会用手中的这杆绿沉金枪取了你这辽狗的狗命!”
耶律成龙见状,不由哈哈大笑“兀那天杀的酆风你别说要杀了本太子了!只怕你这个天杀的非但不能尽破本太子所布的阵法,只这一阵便会要了你这个天杀的狗命!”
“耶律成龙你这个辽狗此番少在这里废话,你只管将你的什么鸟阵亮出来便是!你家老子到底能不能破,等下自然会有分晓!”耶律成龙听闻酆风这话,不由调转马头直往本阵而去“既然酆风你这个天杀的这么急着想死,那本太子这就返回本阵摆出那精明的阵法,让你这个天杀的见识见识!”
耶律成龙返回阵中摆出那龙门大阵后,急忙让贴身辽兵来唤酆风前来观阵。
酆风到得耶律成龙的阵前,阵前的辽兵突然两下分开,直往后面而去,顿时显出那龙门大阵来。
酆风定眼仔细一看,果然好一个龙门大阵。
只见高三丈有余,宽十二丈之多,辕木搭建的将台为龙门,龙门四周数万辽兵围绕作为龙头,两个辽兵万夫长手持方天画戟作为龙角,统领这龙头的这数万辽兵,龙头之内自有两个金瓜武士手持镔铁大锤作为龙眼。
龙头之后跟着三四万辽兵围绕这龙头错综交杂,作为盘着的龙身。
龙身东西南北四面,分别立着四队二千辽兵,手持大刀作为龙爪,龙身之后自有数万辽兵手持长枪策应作为龙尾,作为将台的龙门之上,自有二十四个鸣金击鼓的辽兵以阵以待,阵中各色彩旗簇立,自然可为龙鳞。
酆风看到这里,耶律成龙早已手执五色令旗登上将台“兀那天杀的酆风可曾识的本太子的这阵?”
酆风听闻耶律成龙这话,不由哈哈大笑“三丈高十二丈宽的将台为龙门,将台四周围绕的辽兵为龙头,手持方天画戟的万夫长辽狗为龙角,手持镔铁大锤的金瓜武士为龙眼,龙头之后跟着三四万辽兵围绕这龙头错综交杂,作为盘着的龙身,龙身东西南北四面,分别立着四队二千辽兵,手持大刀作为龙爪,龙身之后那数万辽兵手持长枪策应的自为龙尾,阵中各色彩旗却为龙鳞!兀那辽狗耶律成龙你摆下大唐名将薛礼薛仁贵的龙门阵自可瞒得了别人,但却不能瞒过你家老子我!你家老子不但知道你这个辽狗所摆的乃是薛仁贵的龙门阵,而且还知道你这个辽狗手中的黄,青,白,红,黑,五色令旗代表着金木水火土五行,每当你这辽狗摇动其中一色令旗,阵内的辽兵便会变换阵型!倘若你这个辽狗将黄色的令旗摇动,那龙身便会变为黄龙阵,倘若你这辽狗将青色的令旗摇动自然便是青龙阵........!”
耶律成龙听到这里,不由大吃一惊“真是万万没有想到,酆风你这个天杀的竟然能识的本太子的龙门大阵!”
酆风听闻耶律成龙这话,不由大喝道“兀那辽狗耶律成龙老子能识的这龙门阵你有什么好惊讶的!实话告诉你这个辽狗,自唐代开始这薛仁贵的龙门大阵在我中原广为流传和使用,就连三岁的小孩也能识的,没想到你这辽狗却要将他当成一个宝贝!还有若要说到惊讶,应该是你家老子我惊讶才对!”
耶律成龙闻言,不由说道“酆风你这个天杀的惊讶什么?此番你还没有进得本太子的龙门大阵内,要惊讶还是等你这个这个天杀被本太子困在这龙门大阵内绝望到无计可施之际再惊讶也不迟!”
酆风听闻耶律成龙这话,不由哈哈大笑“老子惊讶的自然是耶律成龙你身为番邦异族的辽狗,而你们番邦异族的祖先无能,却没有能够你这个番邦异族的辽狗留下什么的实用的阵法来,而你这个辽狗只能拿我们汉族三岁小孩玩耍的阵法前来与我们汉人对战!这不是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