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公主看着躺在床上的酆风,不由叹了一口气“哎!他只是出于报答老郑头的恩情才会答应跟随我们前来雁门关的!可谁曾料想他才到得雁门关便搞的这般精疲力尽,伤痕累累!这一切皆是我害的,等他醒来之后我又有什么面目面对他?”
就在绮梦公主纠结之际,房门竟“咚咚”作响起来。
“莫非那些辽兵去而复返了!”绮梦公主听闻响声,急忙往房门走去。
房门打开之际,郑梓晴早已一头扎了进来,直往酆风抢去“他到底怎么了?”
绮梦公主见状,急忙一把拽住郑梓晴“此番他不但精疲力尽而且还伤痕累累,你还是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吧!”
“你不是说让他前来做做样子就行了?没想到他才刚到一夜便搞成这般模样,这一切多是你害的!你这个坏女人!骗子!”郑梓晴听了绮梦公主这话,不由伸出右手往绮梦公主脸上挠去。
郑梓晴玉手到后,绮梦公主脸上早多出了五道血痕“其实他弄成这般模样我的心里也很难过!倘若你认为这样能让你解气,那你有什么气就只管朝我发吧!”
“你这个坏女人休要再在这里跟我假惺惺的了!其实你巴不得他死了才好!”郑梓晴言语之间,不由再次伸手往绮梦公主挠去。
“你这丫头干什么!还不快快给我住手!”就在这个时候,魏奇大喝着抢了进来,一把抓定郑梓晴挠往绮梦公主的右手。
随着手腕传来的疼痛,郑梓晴不由大叫道“疼!魏奇你这厮干什么,你可知道你已经弄疼了我!”
“你这丫头给我住口!公主是何等的金枝玉叶,你这丫头居然敢在公主的脸上划上五条血印!此番别说我弄疼你这个丫头,就算将你这个丫头诛灭九族也不足为过!还有公主你文武双全,为何要任这个丫头肆意妄为不还手?要不是我听军士说起这个丫头气鼓鼓的往你这里来了,急忙赶过来看看,只怕公主你会死在这个刁蛮的丫头手中.......!”魏奇话还没有说完,绮梦公主早已大喝道“魏奇这只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却与旁人无关,你还快快将她给放开!”
魏奇闻言还是抓着郑梓晴不放“公主若是这事小将没有看见则罢了,此番小将就在这里又如何能够袖手旁观?”
“我早已说过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与旁人无关!你只管将她给放开,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魏奇听了绮梦公主这话,只好放开郑梓晴。
绮梦公主不由对郑梓晴说道“小妹妹你说的一点也不错!他会弄成这般皆是我所害的,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只管拿我发泄,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这可是你这个坏女人自己说的,那就休怪姑奶奶我了!”郑梓晴言语之间,不由再次伸手往绮梦公主挠去。
“公主乃是堂堂的金枝玉叶,又岂是你这个死丫头能碰的,你这个死丫头还不快快给我住手!”大喝之间,郑大虎与自己的内人,程虎,海林,奎狼等人一起到来。
郑梓晴听闻郑大虎的呼喝,不由停下手来“爹爹这个坏女人将赵大将军害成这样,你为何还要帮她说话!”
“你这个死丫头在那里胡说什么!公主和赵大将军乃是夫妻,又怎么会害赵大将军?赵大将军乃是对抗辽狗才会弄成这般的,整个雁门关内之人无人不知,何时轮到你这个死丫头颠倒是非了!”郑梓晴听了郑大虎这话,不由反驳道“爹爹我看胡说的是你才对,赵大将军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他会和这个坏女人是夫妻.......!”
郑梓晴话还没有说完,海林早已大叫道“公主你的脸?”
“海林你休要大惊小怪的,只这点小伤却不能将我怎么样!”郑大虎闻言,急忙往绮梦公主看去。
只见绮梦公主脸上五道血印早已溢出斑斑鲜血,不由一巴掌往郑梓晴煽去“这多是你这死丫头干的好事!”
随着“啪!”的一声,郑梓晴的脸色早已多出了五个指痕。
郑大虎的内人见状,急忙抢上前来抱着郑梓晴,轻轻替郑梓晴揉动脸蛋“你这死鬼丫头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痛打她?”
“这死丫头早已犯下了大逆不道之罪!你这个娘们什么也不懂,就知道护犊!”郑大虎言语之间,早已跪倒在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竟然敢在公主脸上留下五道血痕,如此大罪,就算将小的诛灭九族也不足为过!小的教子无方却是死不足惜!还望公主念在这个死丫头是我老郑家唯一的血脉和年少不懂事的份上,能够饶过这个死丫头一命,要杀要剐只管冲小的夫妇两人来,小人夫妇两人绝无半句怨言!”
“郑大厨快快请起,这件事本来就是本公主的不是........!”郑梓晴听了绮梦公主这话,不由挣脱郑大虎内人,往桌边跑去“分明是这坏女人的不对,而爹爹你非但帮助这个坏女人说话,而且还打了我一巴掌,真是气死我了!”
郑梓晴言罢,早已将桌上的茶壶茶杯摔的粉碎。
“你这逆子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竟还不知悔改!哎!我老郑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