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泉那里肯听老郑头的,依然要去找酆风理论“老郑头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那小子得罪我们也就罢了,可他却连我们小姐也一起得罪了,就连我们将军也要让着我们小姐三分,我们小姐是他能得罪的人吗!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帮你教教他怎么做人!”
魏奇一把拽住薛泉“薛泉此番我们还有大事在身,而且那小子又是这件大事的关键,若是你将他打坏了,岂不坏事,我看你还是忍忍吧,等那件大事了了,你再与他计较也不迟!”
“魏奇说的一点也不错!那就事至关重大,若是搞砸了,只怕后果不堪设想,薛泉你就不能忍一忍你那脾气?”随着绮梦公主说出的这话,薛泉不由一拍脑袋“哎呀!小姐你说的一点也不错!一时不忿我竟将这事给忘了,既然如此,我且与那小子记下这笔账,待那件大事了却后,我一定要跟那小子好好算清这笔帐,此番我们还是先行用些饭菜,再带着那小子去办了那件大事吧!”
老郑头听了薛泉这话,当先往客栈内而去“多谢大小姐,魏副将,薛副将不与风小子计较,老郑头我感觉不尽!来!来!来!三位快快里面请!”
魏奇,薛泉见状,急忙跟着老郑头往内而去。
唯独绮梦公主愣在原地暗暗的说道“虽然说那小子的言语有些奇怪,但他如此的心高气傲,怎么看也不像神志不清的样子,难不成那小子是在装疯卖傻?那小子如此心高气傲,只怕不会那么容易答应跟我们一同前往雁门关假扮驸马的,若是契丹的铁骑攻破雁门关,那后果真的不敢相信,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也要将那小子带往雁门关!为了我大宋的百姓免遭契丹铁骑的蹂蹑,哪怕是让我这个大宋公主给那个小子下跪相求,我也在所不惜!”
老郑头与魏奇,薛泉到得门口,这才发现绮梦公主还愣在原地,不由大叫道“大小姐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快里面请啊!”
随着老郑头的呼唤,绮梦公主这才缓过神来“来了!”
“那个叫薛泉的家伙,不但自己狂妄自大,而且还爱挑拨是非,胡言乱语!要不是那个家伙胡言乱语,那个漂亮小姐姐怎会误会我会对那个小姐姐有非分之想,如今我受了委屈不说,而且还要在灶上忙上忙下伺候那个家伙......!”酆风自言自语之间,不觉已经踏入厨房之中,只见清秀的脸庞端着两升米迎面撞来。
“酆风哥你来了!我正准备去淘米做饭,没想到你就来了,难道酆风哥你是急着想为我和爷爷炒几个菜!不过说真的,酆风哥炒的菜真是太好吃了,自从酆风哥你来了以后我和爷爷真是太幸福了!”往酆风迎面撞来的正是老郑头的孙女郑梓晴。
这郑梓晴今年刚好二十岁,正是情窦初开之际,可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去了雁门关做军厨,几年也不能见到一面,除了老郑头和几个月来由西域而来的胡商,便再没有再见过什么俊秀年轻的男人,即便情窦初开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嫁了吧,但自从年轻力壮,眉清目秀的酆风的出现后,一切便改变了,自此郑梓晴心中便萌生了一个念头,酆风便是她今生要等人,此生非他不嫁,这也是老郑头留下酆风和在绮梦公主,魏奇,薛泉面前极力维护酆风的原因。
酆风看了看郑梓晴秀气的脸庞,再看看郑梓晴手中的两升米,不由双手握住郑梓晴双肩,将郑梓晴身体往后转去“梓晴妹妹只要你愿意,酆风哥愿意天天给你和郑老伯炒菜做汤!只不过现在却不行,外面来了三个饿死鬼,郑老伯让我先伺候了他们,你手中的米只怕不够那三个饿死鬼吃的,你还是再去拿点米吧!”
郑梓晴在酆风的推动下,不由往后走去,但嘴上却说道“酆风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那客人上门我们就应该尽力招呼,你怎么能说客人是饿死鬼呢?”
“哎!梓晴妹妹,要是来的真是客人就好了!只怕来的是一群吃白食的饿死鬼!自从他们到了以后,就一直跟郑老伯套近乎!好了,不说这些了,若是怠慢了那三个饿死鬼,只怕郑老伯脸上不好看,你还是多淘点米做饭吧,这炒菜做汤就交给酆风哥了!”酆风言语之间,已经往案板走去。
“酆风哥你尽爱乱说,怪不得爷爷说酆风哥你有点神志不清!不过我不在乎,不管酆风哥你变成什么样,我也不会不理你的!好了!酆风哥你就安心在这做菜吧,我这就去淘米做饭!”酆风听了郑梓晴这话,心里顿时不是个滋味“梓晴妹妹非是酆风哥神志不清,只是酆风哥和你们生在不同的年代,酆风哥这是有苦说不出,等你明白一切真像后,你就会理解酆风哥的苦衷了!”
绮梦公主,魏奇,薛泉坐定后,老郑头亲自奉上茶水“大小姐,魏副将,薛副将!还请你们先用些茶水,这饭菜稍后就到!”
“多谢老人家了!”绮梦公主不觉点点头,端起茶杯饮了两口。
“大小姐你太客气了,你能来我老郑头的小店,那是我老郑头蓬荜生辉!不过有一件事我老郑头不明白,刚才大小姐和魏副将,薛副将说要找风小子办大事,不知是什么大事!”老郑头言语之间,已捡下首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