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嘛,就算外放,也不至于从一个中书舍人外放成一个下县县令吧?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郭刺史想了想,最后还是叹息一声,有些心痛的道:“把宋家送来的珊瑚树和银钱都还回去吧。”
“大人……”
“既然白善没有回过县衙,那此事就当没发生过,你再派人去北海县衙走一趟,白善既然判了,那就依律来处置吧。”
太子在此,此时一动不如一静。
幕僚一想也是,只能应下,不过他还是有些怀疑,“大人,白县令果然没有收到消息,对县衙里的事一点不知道吗?”
郭刺史哼哼两声道:“本官不管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他既找好了理由,也果然着急的来见我,我便当他没有怠慢我,也当他是真的不知道。”
而且,白善也给了他他想知道的消息,他已经不单单是他的下属了,他们更多的是合作的关系,既如此,那就不能以一般属下的目光来看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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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