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受损严重,这一次更是伤及我幼子,两边同罪只怕不妥吧?”
他道:“我们这边伤亡如此之大,若对方还与我们同罪,难道不是纵容争水械斗,将来谁强谁就强,一点亏不吃吗?”
郭县令道:“第一次械斗先动手的是郑家这边的庄户,而第二次更是郑家这边的庄头先行挑衅,首者为恶,便是郑家这边伤亡较多也不能容情。”
连日来,他被弹劾的怒气被挑起,皇帝要权衡世家和权贵,以及和皇族,和地方的关系,所以对郑家要怀柔,郭县令却不怕他。
因此硬刚道:“本县看二郎说的不错,若他愿意宽恕从者,本县自然愿意网开一面,但若不愿,那两边从者也皆都同罪,至于首恶者,就是陛下也觉得可恶至极,罪无可赦。”
所以,你要想把庄头和他两个儿子捞出来是不可能了,我最多让你把底下的庄户捞出来。
端着药碗一口一口将药喝完,又喝了一口白水的郑斐不轻不重的放下碗,却吸引了正互不相让的俩人。
郭县令和郑族长一起看向他。
郑斐则看向候在一旁的小厮,冲他微微点头。
小厮偷偷看了一眼郑族长,然后顶着莫大的压力出去捧了一个盒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