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出自己还有些痕迹的右手道:“因为这只手吧。”
大家一起看着他的爪子,问道:“可你的手不是你老师打的吗?”
“是呀,可是先生为什么会打我呢?还罚我抄两本《礼记》。”
“是啊,为什么呢,你也没告诉我们呀,”乔韬道:“我们怎么问你你都不说,这会儿还不说吗?”
白二郎叹气,忧伤的摇头道:“算了,还是别告诉你们了,不然我怕你们也会忍不住去威胁他的。”
因为他仔细的想了想,虽然依旧没发现张敬豪怎么引诱他赌钱的,但那天他们去的一拨人中,任可和乔韬他们都是输钱的,只有他一个人一次都没输过。
白二郎推己及人,觉得他要是被人引诱着赌钱还输钱了,那一定会气得把人捶扁。
他觉得他到现在都不怎么生气,一定是因为他一文钱都没输,还白得了二百两的原因,嗯,一定是因为这个。
而这个理由更不能告诉同窗他们了,不然他一定会被带着一起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