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齐的文人总是与以往的有着几分不一样的,虽说也有着那等文人相轻的事情,可总得来说,这些个读书人还是将书中的那些个圣人言都给寄到了心里,这待人接物儿什么的,向来都是温和的很的!
也是因为这般原因,等着那方白方解元随着邀请他的那人去到了那一张酒桌儿之后,那桌子上的所有人都纷纷站起来身子,一同拱手,向着这方解元作揖!
方白见得了这般,拱手回礼,开口对着这桌子上的人说道:“诸位兄台多礼了!”
“好了,方兄就不要干站着了,赶紧地先做下罢!”先前的那人开口,一边说着,抬手在这桌子底下拉出来一张凳子示意这方白作下。
方白颔首,俯身坐下之后,接着,便又有一人给方白斟满了酒水,另一人擎着酒杯来到了这方白的面前,开口说到:“前日得闻方兄此番定然能够一举高中,我等心里羡慕。来,就让我等举杯,预祝一番方兄几日之后的金榜题名!”
这一声说罢之后,那这桌儿的书生具都起身,手里擎着酒杯,高声喊道:“预祝方兄此番金榜题名!”
方解元见得了这般模样儿,心里惶恐,接着,这位方方解元也是起身,手里持拿这那一只斟满了酒水的酒杯,对着那些个书生开口说道:“科举之事,凭的都是我等着十多年的寒窗苦读,那里又能轻信那些个术士的言语,不过在下还是在这儿先行谢过,谢过诸位兄台的吉言了 !”
说罢此语之后,这方白抬起了手中的酒杯,对着那些个书生们示意,接着仰头,将那杯中的酒水尽数饮下,一股辛辣顺着胸膛流下,酒气上行,只觉得浑身舒坦的很,许是这方白来了兴致,又是斟满了一杯,自顾自的,大口喝下!
“方兄海量!”看得那方白喝个不停,这些个书生们也是都觉得稀奇,以往见得这方白,不过只是个儒雅书生的模样儿,又哪里想到,这书生还有着这般的酒量!
就在说话的这点儿功夫儿里,方白一连着喝下了四五杯的酒水,只是那头脑清醒,面上更是没有半点儿的异样,听得了这些个话语之后,这方白转眼,轻轻摆手,开口说道:“哪里海量,诸位若是在汉州待的久了,似这等没劲道儿的酒水也就不放在眼里了!”
“好好好,素来听说这汉州民风强悍,今日一见,只看着方解元的酒量,也是能够猜出几分的,传言定然不虚!”一人开口说着,唤过了小二,给方白递过去了一双筷子,接着开口说道:“喝酒还是伤身子,方兄吃点东西吧!”
方白摆手,也来不及开口说些什么,应该是这些个日子里,被自家娘子给管着实在没有机会喝到这等酒水,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倒进了嘴里,没一会儿的功夫儿,那方白便已经自己喝下了整整一壶的酒水了!
纵然这方白海量,可那一个酒壶里,盛满了整整两斤,这两斤的酒水下肚,方白的面上也是透出了几分红润,那醉眼朦胧,说话时,已然也是咬字不清了!
见得了这方白的这等模样儿之后,那边的几个书生相互看过了一眼,互相使过了一个眼色,接着,便有人来到了这方白的身边,探头到耳边,轻声开口:“方解元,对这次的考试可是有着几分把握?”
方白此番只顾得喝下这桌子上的酒水,听得了这些个言语之后,又哪里仔细考虑过,随意摆手,开口说道:“把握,只要没见着试题,谁又能生出了几分把握?”这般说着,方白站起了身子,来到了那桌子的另一边儿,将另一只酒壶拾起,在耳边摇晃了两下,听得了里面咣当的振水声,这方白的面上闪过了几分笑意,心满意足,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又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周遭的这些个书生们见得了这等事情之后,心里也都是觉得好笑的很,相互看过了一眼,面上却也是强忍着笑意,也是了,哪里见到过那个儒生喝成了这般模样儿,这哪里是一州解元,分明不过是一个酒鬼罢了!
没多会儿的功夫儿,这一壶酒水也尽被那方白饮下,心满意足的打过了一个酒嗝儿,这方白睁着那萌松的醉眼,对着这满桌子上的书生拱手做过了一揖,开口说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在下便不陪诸位了,先行告辞了!”
说罢了此语,这方白便要转身离去!就在这时候儿,这方白的身子却是被一人拉扯住,正是先前邀请他过来的那一名书生!只见那人缓缓开口,对着这方白说道:“方兄何必这么着急啊,再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就是了!”
谁曾想,这方白听得了这些个言语之后,抬眼朝着这登科楼的大门儿那看过了一眼,见着并没有什么异样,眼神里却是有着好些个犹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面上却还是有着几分警惕,开口说道:“不了,在下还是回去罢,我家娘子不让我喝酒的,现在回去醒醒酒,说不得还会糊弄过去,若是被她给发现,免不了一番苦楚的!”
听得了这方白的言语之后,这整个桌子上额书生
全都猛然一愣,紧接着,哄堂大笑,更有甚者,还开口对着这方白调笑!
“哈哈哈,没想到咱们这位方兄还是一个趴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