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开口叱喝一声,将那朱圭的动作拦下,接着开口解释着说道:“太华山的弟子,身上怎么会没有那等系挂性命的宝物,若是此番我等害了他的性命,说不得那太华山当即知晓,到时候,便不用那大齐朝廷,光是那太华山的人就能灭了我们龙虎山的道统!”
“可若是小友执意不肯将那天书交出来,便也休怪老夫不讲情面,看着小友颇为喜爱这桃花小筑,日后便常住在这儿,莫要再下山了!”
陈墨抬头,正与那岳长屏的双眼对上,但见得那双好似秃鹫的眼睛里,满是那等阴狠之色,无奈笑过,心里却是疑惑着,莫不是那王恒还不曾将张钊救下,要不然的话,怎么这会儿了,那两人还不过来!
岳长屏见得这陈墨不说话,只当是这陈墨不曾将自己放在眼里,心里恼怒,面上再也绷不住那些个对天书的渴望,抬手过去,伸到了那陈墨的胸前,便要探进那陈墨的怀里摸索那天书!
便在这时,岳长屏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道红光乍现,那红光实在光亮,刺的这岳长屏的眼睛生疼,不禁将那双目合上,接着,自己探出的那只手上传来一阵灼痛,慌忙收回那只手,接着抬头,便见得一袭红衣立在那陈墨的身旁,有着红纱这面,也见不得那红衣究竟是生的如何模样儿!
“哼!你这人好不讲道理,人家不给你,你竟然要硬抢!”那红衣眉头倒竖,开口轻斥,便是这等呵斥的模样,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陈墨此番也是见得了这等光景,那目光不禁全被那红衣吸引过去,仔细的看着那每一寸,生怕错过了什么,只是匆匆几眼过后,陈墨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过什么言语,眼前一黑,便整个都昏了过去!
红衣方才便留意到了那陈墨的目光了,察觉到了陈墨眼里的那几分眷恋,心里也是颇为得意,也不顾那岳长屏了,那心思全数记挂在了陈墨的身上,想着听听陈墨要与自己说些什么!可是那些个言语不曾等来,偏头看过去的功夫儿里,陈墨却是昏迷了过去,红衣看得如此,心里着急,美眸冷冷的看向了一旁的岳长屏,眉宇间全是一些个肃杀之气!
岳长屏见得这等变故,面上也是一怔,不曾见过这女子的模样儿,又哪里能晓得她的身份,可仔细想来,念及到方才那乍现的红芒一道,毕竟是这龙虎山的长老,也有着一些个见识,自然晓得那等动静儿,起身后撤一步,抬眼正视着那红衣开口道:“未曾想到,这武夫身边儿的小狐狸竟然也成了精怪,难不成也是这天书的功劳?”
美眸眨动,红衣撇过了那开口言语的岳长屏,不曾做过什么理会,将目光全都投到了一边儿唐沁的身上,红纱这面,也见不得那唇齿轻启,只听得一道清脆的声音自那红纱底下传了出来!
“唐掌教,怎么说你也跟陈墨有着一些个夫妻情分的,更何况,不论是在昆仑山里还是在那上京城,陈墨都帮了你不少的!你怎么就能如此地忘恩负义,做出了这等事情来!”
唐沁晓得这红衣身份的,乃是那北疆妖族的公主,只是不曾听陈墨提起她的闺名,此番听得这红衣这般言语,不由得,这心里的确生出了不少的愧疚,转头避过了那红衣的目光,想到了此番自己在这龙虎山的处境,心下不禁生出一丝的狠意,冷冷的开口说道:“说道这些个夫妻情分,那日里与他陈墨拜堂的可并非我唐沁一人,那等好似过家家一般的事情,又怎么能当真呢!”
男子本色,虽说见不得那红纱下面的容貌,可单看那玲珑的身段儿,听得那婉转清脆的声音,这朱圭便也能够想到那红纱之下倾世的绝色,心神那面一荡,更是对那昏迷着的陈墨生出来几分嫉妒!怎么这些个绝色的女子都围绕在了陈墨的身边儿!
“好好好!唐掌教此番说出这等话语,也是难为你了!”听得了这些个言语之后,那红衣并未意外的,毕竟也是自小就生在皇家,这等事情也是能够想的通的,开口说过了一声之后,这红衣接着转身,看着那岳长屏开口说道:“若是此番你能将那解药交出来,此事便就此接过,我在这儿也替陈墨做一番主,以后再也不管你龙虎山这一摊子事情,可若是不给,日后,定要掀翻了这做龙虎山,灭了你等的道统!”一边说着,那红衣的眉头倒竖,面上全是一些个嗔怒之意!
“哈哈哈,就凭你!”那岳长屏好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儿一般,开口笑着,面上全
是一些个不屑,笑过一声,接着开口道:“就凭你这不过返虚的修为,此番还是先在老夫的手上逃过便好!”
那岳长屏说罢了此语,接着探手,手底下风云乍起,一掌狠狠的朝着那边的红衣拍了过去,红衣见得了这般,也不敢轻易与这一掌硬碰,只是见得自己身旁的陈墨,生怕这岳长屏这一掌落空,达到了陈墨的身上,眉宇间闪过了几分决绝的模样,素手翩起,也做一掌,掌上裹着一抹火红,迎着那岳长屏拍了过去!
“轰!”两掌相撞,生出巨响,接着,便是那红衣倒飞出去,那身子还算灵活,在半空之中腾挪几番,堪堪稳住了身子,落到了地上,还是撑不住那岳长屏的掌力,又是一连串的倒退了好几步,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