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估计着自己不是那妖怪的对手的。
就这般,三人无言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吃肉,这气氛也是实在尴尬,各自沉默着,这屋子里就只剩下吞咽这酒水,咀嚼这虎肉以及一旁那刘伯钦媳妇儿来回忙活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好一会儿,还是那道嗔率先将这等尴尬的气氛打破!
许是酒足饭饱,这道嗔放下了碗筷,先前也是说过,这南蜀的酒水,比不得那北疆的烈,可是后劲儿十足,此番这道嗔许是酒劲儿上了头,一拍桌子,起身开口道:“如今洒家身上有了里,也不能白白吃了施主家的酒肉不是,但看洒家前去替施主除了那妖魔。”一边说着,酒气上涌,打过一个酒嗝儿,霍,那味儿,实在难闻!
那刘老汉父子俩见得了这道嗔如此的模样,面上也是一愣,还是那边的刘伯钦先行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将那道嗔拉住,开口道:“大师傅喝多了,怎的说这般胡话,莫说大师傅不能去,便是要去,也得等明天这一身的酒劲儿过去再说不是!如此过去,酒劲儿上了头,手软脚软的,又如何能是那妖怪的对手!”一边说着,这刘伯钦手上使劲儿,打算着让这道嗔再坐下。
可是那道嗔到底有着一身返虚境的修为,便先不说此番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最起码这一身子的力气也不是那刘伯钦能够相比的。但见这道嗔猛然一挥手,也不曾使出多少力气,便将那刘伯钦的手推开,迈出步子,开口说道:“哈哈!两位不知,洒家并非常人,这一身的力气也是与常人不同的,好酒下肚,酒劲儿上头之后,接着肚子里的这些个酒气,咱手脚上的力气只会比平时更盛几分的,休要说洒家不是那等山精野怪的对手,这些年在北疆的时候,便是北边儿的妖族,折在洒家手下的也不知是有着多少了,只怕那个叫什么熊山君的骨头太软了,洒家打不尽兴呢!”
这道嗔说罢,趁着酒劲儿,大踏步的朝着门外便要走去,便是先前被道嗔揽在怀里的狗蛋儿,此时也没有缓过神儿来,呆呆的看着那道嗔的身影,好一阵儿发愣,便在那道嗔就要踏步迈出了这屋子的时候,许是心有所感,察觉到了自己身后那道满是希冀的目光,转眼便是朝着狗蛋儿这边儿看来,咧嘴笑道:“嘿!等洒家除了那妖怪之后,在传狗蛋儿几手武艺可好?”
那刘老汉父子眼见阻拦不住,这眼神儿却满是着急与无奈,虽说身在山野,可这心里却是比寻常人家还要良善几分的,那刘伯钦再次起身,还想将那道嗔阻拦下,只是那道嗔身后好似生出了一对儿眼睛一般,不曾去看,便也是察觉到了那刘伯钦的动静,那虎目圆睁,狠狠的瞪过了刘伯钦一眼,也不知是怎么了,平日里,这刘伯钦便是连那山里的老虎也不害怕的,可此番却是被这道嗔的眼神儿瞪地心里直发麻,脚下也没了接下来的动作,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看得如此,道嗔心里满意,推开了房门,转眼就要出啦屋子,可是那一步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只觉得自己这后脑勺“咣!”的一阵声响,那酒劲实在持久了一些,猛然接着涌上了头颅,一阵的头晕目眩之后,眼前猛然一黑,接着,这道嗔便也是啥都不知道。
这道嗔没见着,可是屋子里的祖孙三人却是见得清清楚楚的,只不过这等情形便是亲眼见着了,可这心里却还是不敢相信的,但见着眼前,那房门后,一中年妇女手里擎着一根手臂粗的棍子,也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所措。
“娘,你咋把大和尚给打死了,他还要去打妖怪呢,你打死了他,那谁去打妖怪啊!呜呜呜......”小孩子的心思单纯的很,此番眼见着那道嗔昏倒在了地上,只当是自己娘出手太狠了一些,把这大和尚给打死了,虽说这和尚长得吓人些,可是方才逗弄自己的时候,也是亲切的很的。如此,这孩童心思承受不住,狗蛋儿哇哇的大声哭着。
“孩儿他娘,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般对待大师傅!”这刘伯钦也是开口,冷声呵斥着,心道,这婆娘平日里也是守规矩的人,今日怎么就犯了这般的糊涂。
“哼,住嘴吧你!”这刘伯钦话语未落,那刘老汉便对着那刘伯钦呵斥过一声,接着那眼角的皱纹也是没了好一些,使劲儿的瞪过了那刘伯钦一眼,开口接着说道
:“哼!好歹也是几尺高的汉子还比不过一个整日围在锅台边儿的婆娘!”到底比这刘伯钦多吃了好些年的干饭,见识的多了,这心思自然也是要比这刘伯钦活络了好一些,此番自然也是晓得了自己家这位儿媳妇儿的意思,如此开口说着。
被自己家公公如此一打岔,这刘伯钦的媳妇儿此时也是回过了神儿来,转眼对自己拿汉子开口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这地上怪凉渗的,还不赶紧将大师傅给扶起来!”
“哦,诶!这就来!”
......
同样是这夜里,不痛快的并非只有那远在荒山野岭的道嗔,便是这身在上京城里的平安县令,这些个日子里也是不安生的很的,也不是因为别的事情,还是那太华山弟子给闹的。原先只当他一个山上的弟子,在这山下也没个根底,便是将他下了大狱,想来也不过就此罢了,谁成想,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