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山的人啊.......”看着自家闺女的眼神儿,这袁守诚低声沉吟着,也不知是在想着些什么,良久,方才转过神儿来,开口轻声说道:“到底是曾经挑了整个天下的地方,定然是不凡的。m.怎么,轻衣今日遇见了太华山的人了?”
“是啊,看那模样儿也是一个术士的,比试了一番,女儿技不如人,还是输了呢!”那袁轻衣一边说着,轻声哼过,似乎是又想起了易一的那一副面孔,好生烦人。
这袁守诚自小看着自家闺女长大成人,自然也是晓得自家这闺女的性子的,虽说只不过女儿之身,可那心气儿却是比寻常男子还要高的,此番输给了别人,想来日后定然也会寻着机会找回面子来的,可是那到底是太华山的人啊,这面子找回来也实在是难的很的。
虽说这些年一直赋闲在家,可这些个术士,向来都是不出门而知天下事的,除却自己那一身未卜先知的手艺,便是自家府上的消息也并不闭塞,自然 也是早早地就晓得了那些个昆仑山的事情,那太华山才俊单挑两道,全身而退,其中有一位,便是这天下少有的术士的。
虽说这袁守诚不曾去过昆仑山,不曾有着机会亲眼见过那术士的手段,可光是听人说,那缩地成寸的本事,就不是自己能有的。如此想着,那袁守诚的心里倒是对那位太华山的术士生出了几分向往,目光中藏着些许的激动,转身看着自家的闺女再次开口:“听说太华山下来的那几位少年人此时都是暂住在太师府上的。”
到底是身为袁守诚的亲闺女,这袁轻衣又如何不晓得自己父亲的心思,只不过此时正在气头儿上,一想到易一那烦人的模样儿,这心里就是火大,转头轻哼一声,开口说道:“哼!知道父亲在想些什么,反正我定然是不想在见着那人了!”
被自家闺女猜透了自己的心思,那袁守诚的面上也是有着几分尴尬,无奈,只得轻笑几声,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这目光中的炽烈更盛,小声开口道:“若是能够有太华山的那位相助,说不得咱们去越州的那件事情,机会会更大一些的。”
袁轻衣面上一愣,似乎也是同意了自己父亲的说法,只不过对那易一还是有着几分嫌弃,紧皱着眉头,左右为难!
......
离开了那馄饨摊儿,易一却也是不曾急着回太师府的,毕竟那太师府上又哪里有着这上京城里的光景好看不是,也不是说那太师府上太冷清了一些,只是因为那些个儒生都是太过的稳重,那太师刘文镜更是身为儒圣,虽说也不曾言语过,可这易一也是生怕自己的动静儿太大了一些吵到了那位儒圣,还不如在这外面儿来的痛快。
虽说这易一身为术士最精通卜算之道,可天下事虽是难料,谁也不会提前晓得自己接下来会遇见的事情。这不,易一在离开太师府的时候也是不曾想到,今日在这上京城里会生出这般多的事情,让自己应接不暇!
天底下的男子十之**都是想着能够有着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的,毕竟身为男子,自己的虚荣心作怪,哪一个不喜欢那些个女子崇拜自己的模样儿?天底下有多少痴情男子为了博得自己心上人的欢心,弄虚作假的托人演出一场英雄救美的故事,之后,八成也都是欢天喜地的抱得美人归,便是日后过日子的时候将这事儿给捅了出来,也就被当成了两口子之间的笑话,平添了几分趣味!
易一多年在太华山上,说的好听点儿,是清心寡欲,不曾理会过这些个凡尘俗世;若是往难听了说,这不就是根儿不开窍儿的木头嘛!可就是这根儿不开窍儿的木头,这般闲逛着的时候,就给碰上了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这等事情自然也是发生在一处少有人往的胡同儿里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那些个劫财劫色的盗贼也是要考虑几分自己的脸面不是。这一圈儿上京城逛下来,易一也是吃了一个腹满肚圆的,心满意足,要说今日最大的败笔,就是先前的时候碰见了以往的一个熟人儿了,也不是别人,正是大齐的太子殿下姜伯约,毕竟这上京城是人家的地界儿,前两天陈墨还把他给揍了,这易一倒也不曾上前与他言语过什么,转身便走了,可就算如此,易一还是察觉到自己身后那股子阴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脊背发凉!
也是因此,这易一顿时也没了继续闲逛的心思,抬起步子就要回太师府去,可是在那路上,一处没人儿的地方,这易一却是听到了一些个不得了的动静儿。
“嘿嘿嘿,这丫头生的也是水灵,来,让咱哥儿俩好好尝尝是个什么滋味儿!”
“不要,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有钱.......这些,这些都给你们!”
“哈哈哈,钱也要,人也跑不了,今天儿咱哥儿俩走运,财色兼收!兄弟,看着丫头模样儿,说不得还是个雏儿,今天哥哥把这机会给你,就让你尝尝这新瓜!”
听到了这儿,易一如何还能不晓得那里面是生出了什么动静儿?打心底无端生出了一把怒火,沿着足三阳经直冲而上,灌注了整个头颅,眼神里更是有着些许的火光闪动,渗人的很!也不曾多做犹豫,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