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仅仅的盯着一旁的唐沁。
“不可!”这朱圭话音刚落,唐沁还未曾开口,那边的岳长屏便反对说道,“殿下金玉之体,山下杂七杂八的什么人都有,若是伤到了殿下,让老夫如何与先皇交代?更何况这山上的一干事务还都需要殿下那主意呢!”
“师父说不去,我就不去了吧!”在那岳长屏身边多年,许是习惯了,那岳长屏开口之后,这朱圭也不曾反驳,当即应下。
“若是以前,这事情便有着唐颜长老陪掌教前去,只是咱龙虎山现在与之前不同,若是唐颜长老陪着掌教下山,弟子们难免会多说一些个言语,还以为是掌教为了与我等撇清干系,连这龙虎山也都不顾了呢!”岳长屏接着开口。
“那依岳长老来看,我应该如何去那上京呢?”唐沁开口,轻声问道。
“老夫自然也是愿意陪着掌教去那上京城走一遭的,只是这山上的事情多的很,老夫实在也是脱不开身,山高路远的,掌教自己一人上路还是要小心一些的好啊!”
......
北疆寒凉,虽说那妖皇为了昆仑山的事情,舍却了私怨,将那数万兵马撤回,只是这昆仑山的事情早早结束,谁晓得那北边儿的妖皇那一天又寻思起来找闺女,到时候,又要挥师南下,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生灵涂炭!
也许是因此,又或是厌倦了在那上京城里十几年如一日的生活,纵然是人皇姜烈已然派兵来此,咱的这位当世儒圣太师刘文镜也并未回京的,仍然是在这北疆苦寒的地界儿,守着那一座踏北城!
北疆之地,积雪常年不化,哪里还有什么四季一说,一年到头,全是冬天!这不,此时在上京城里春暖花开的时节,此时的踏北城竟然下起了雪!那鹅毛大雪飘摇而下,没一会儿,便将整个踏北城给裹上了一身素白。
读书人向来在乎那些个氛围,纵然是有着一身的浩然气傍身,身为儒圣的刘文镜也不例外,先前是在那上京城的太师府,此时已经变作了踏北城的城头,也并未遮挡那些个落雪,刘文镜只是披着一身轻裘,身前只是一方古朴的几案,案上一杯一壶足矣!
绿蚁焙新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听冷雨,赏大雪,乃是这读书人嘴喜爱的两件事情。赏雪时,又怎能没一杯酒来暖身子?也是因此,这案上的壶里,盛的正是酒水,也并非是什么名贵的酒水,就是这踏北城本地的烈酒。
北疆寒冷,这踏北城的寻常百姓有没有什么修为傍身,也就只能凭着这些个烈酒暖和身子。毕竟不是本地人,这刘文镜也实在喝不惯这酒水的,一口饮下,喉咙里好似有着好些刀子一般,疼的厉害,没法子,也只能小口小口的饮下,别说,这酒水下肚,身子的确是暖和的很呐!
“呵——”轻轻抿过一口杯中烈酒,刘文镜吐出一口热气,那目光紧紧地盯着城外漫天的风雪,猛然间,一阵狂风卷起,卷起了那些个飘摇的鹅毛,天上地下尽是素白一片,分不得上下,那鹅毛大的雪花儿,也分不清是从天上落到地下,还是从地下飘到了天上!
刘文镜望着那城外出神,许是想起了些什么,轻声开口自言自语道:“原以为躲到这儿能清净一些,谁曾想,京城里的风实在大了一些,便是在这儿也是挨不住的。倒是没成想,动安那面子还不小,让那二皇子给当了一回儿送信儿的。罢了,挨不住你们的算计,此番便在出来帮你们一番吧!”
......
听风赏雪,有儒圣饮罢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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