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修行终归还是修心,自那玄女传道之后,传到现在更是有着九层炼心之说。只是当今天下又有哪一门哪一派在乎过那九层炼心的法子,都是嘴上说着道心之重,重乎天地;可是挑选弟子时候,在乎的也仅仅是那所谓的资质。既然少了那些个历练心性的法子,那些个名门之中出来的弟子自然也是跟那些个凡夫俗子一般有着各种各样的欲念,甚至更重。这昆仑山前的这些个修行者中,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平日里,自然也是能在人前装出那么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可是此番这山前却是不一样了。也不是因为别的,就只是那桑冲的摄魂幡所致。这摄魂幡名头虽说响亮,却也没有那摄魂之用,若是真能摄魂,这合欢门又怎么能只是一个排不上名头的小门小派?要说这摄魂幡有何用途,也只是简单的迷魂之用,以那些个雾气,勾起人心底的情欲。说来这也是那些个合欢门先辈祖师利用那些个女子修练的产物,也不曾想到,就成了门中法宝。
此番有着那摄魂幡作怪,渐渐的,这昆仑山前也是生出了一些个一样,那些个挤在最前头的修为低的修士,也不知怎么,就是觉得浑身发烫,一些个男子更是浪荡,污言秽语,不曾断过。
“嘿,那娘子生的好生标志,到不知可曾婚否?”
“哈哈,无耻?道爷我生了一副好牙口,又怎么会无齿,要不小娘子亲自用那香舌来数上一数,也替道爷我看看,牙齿出齐了没有!”
“呀,怎么就动了刀剑,倒不如与咱往那床上较量一番,也看看咱下面这杆钢枪硬否!”
那些个妖族的年轻子弟自然也是免不了的,不曾有过圣人开化,本身兽性未除,有甚者,更是衣服除去,朝着那些个年轻女子扑去。
“哈哈,这些个人族女子生的也算清丽,只是身上裹的也太多了些。”
“看那些个人族男子瘦弱的模样,怕是在那床上也是抗不了多少功夫儿的,倒不如试试咱的这杆大戟,保证叫她好几天下不了床。”
男子如此,那些个女子之中,也是有着好一些情欲要重一些的,平日里还好一些,假模假样地端着,倒也能装出一副清丽仙子的模样。可是此番吐纳之间,猛然吸进去一些个粉雾,面颊生热,头昏脑涨地便也忘记了眼下情况究竟如何,喘息间娇声不断,勾人心魂,摄人胆魄,更有一些个欲念更重,老早的就被破了身子的,似这等事情,食髓知味,眼神迷离,双手也是禁不住在自己的身上游移,越过了幽壑,掠过了双峰高耸,眼看着就要将那衣衫拨下!
那些个修为高的前辈高手自然也是见到了这等情况,虽说也是吸纳了一些个情毒,可到底是有着浑厚的修为傍身,平着这些个修为压下,未曾殃及到心神,倒也没什么大碍,四下里看过一眼,自然也是不能袖手旁观,出手阻止。对那些个亲近一些的弟子,自然是费些功夫给他除了那些个情欲之毒。至于那些个普通弟子,一掌砍下,没了意识,自然也就没法丢人现眼了。
那边的桑冲见着自己身后的那些个光景,也是觉得有趣,面上尽是一些个嘲讽,开口笑道:“哈哈,看看那你们那些个弟子的模样,亏你们还整日自称什么名门正派,没了这一身皮囊,与妖族那些个不知廉耻的禽兽何异?”
此番在这山前生出了这等事情本就没的光彩,丢了好些面子;有听见了那桑冲的言语,那些个正派高手的心里有如何能好受了,便也不再掩饰心下怒意。
“你还是好好控制这自己的法宝,若再伤及无辜,贫道便是不要这天书也定要将你人头斩下!”
“弥陀佛,贫僧早就说过,似合欢门这等下流们门派应该除去。”
“也好,此番神山事了,也该再来一场灭魔了,这几年那些个魔门又是嚣张了些许。”
桑冲见着自己先前那句言语惹了众怒,也是赶忙闭嘴,生怕再招来什么灭门之祸。只是看着那赵易的眼神却又是阴狠了几分。那阴狠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决绝,接着,双手结成法印,口中轻念咒语,自那指尖一道红光绽出,裹住桑冲身旁的那面摄魂旗,那红光猛然一亮,接着便融进那神魂旗中。
摄魂旗悠然飘到那桑冲头顶,猛然变大,眨眼间,那旗杆便由着一丈多高,那旗帜,更是宽大,随风飘扬,若是不去看那上面的图案,光这气势还真有几分威风。
那桑冲见此,法印结成,朝着那赵易凭空一指,接着,自那桑冲指尖,一道红光化作法印消散空中,桑冲顶上摄魂旗猛然收拢,朝着那赵易冲去。
赵易见状,不曾结成法印,只是抬手一挥。顶上那方古印好似生出灵智一般,也是意会,古印迎着那面摄魂旗撞去。便在那摄魂旗与那方古印相遇的一瞬间,便见得那摄魂旗猛然展开,将那古印卷了进去,便是连那赵易也是不曾落下。
看着如此,那桑冲面上也是露出来一丝满意的笑意,什么太华山俊杰,还不是要折在自己手里。也并非是这桑冲夸大,只是这俗世间向来有语,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这摄魂幡上更是有着成千上万的女子冤魂,生前尽是被这合欢门当做炉鼎,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