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仙城与这昆仑山之间还是有着一些个距离的,在此处看的光景到底还是有着几分不真切的,最起码,那声音是听不清楚的。先前那股子尘烟扬起的时候,这白朝容便已经是满面的担心了,那尘烟还不曾散去,便听见了那些个里的近的两族修士生出来一阵的欢呼,那心也是猛然便悬了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那股尘烟,美眸里也尽是担心。
只是等着那尘烟散去,自然也是看清了那尘烟里的动静,心里也不知是什么个什么滋味儿,不仅仅只是担心,心里莫名的传来一阵疼痛,面具下的那双眸子里,更是被泪水盈满,尽管在自己师尊面前也是努力的忍着,可是那泪水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接着一颗自那面具下滚下。白朝容掩面,抖动着双肩,却也是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响。
便是白朝容再怎么掩饰,那紫衣李梦洁也是察觉到自己徒弟的异样,转眼看了一眼,却也不曾开口说什么,只是轻叹一声,便又将目光投到了那昆仑山前。她也是不相信,太华山的弟子就这样没了的。
果然,也没多长时间,这山前便又传来了动静,只见的那赵玄非躺下,接着便听到前面传来的消息,说那武夫竟与天师府长老赵玄非战成了一个平手。白朝容闻此,那眸子睁大,满是不可思议,这一来一回,好似一场梦一般。
“好了,我说过,那太华山的弟子,便是没了修为也不是山下的这些个人可欺的。只是这麻烦还不曾完呢!”
......
陈墨这些人的麻烦自然是不曾完的,那天师府虽说已经走了,可是这经国寺还在这儿不是。那圆深道过了一声佛号之后,那目光也是落在了陈墨身上,不曾开口说过什么,只是看着那陈墨,心里有着一些个思量。
无论这人的身份如何,总会遇到一些个抉择让人为难的,这圆深也是不曾例外的。此番若是继续动手,难免会落个趁人之危的名声;可若是就此放过这陈墨,实在不舍,毕竟他身上的那两卷天书实在让人眼馋的紧。
思量了好一会儿,这圆深面上也不曾有过什么变化,到底也是出家人,这养气的功夫练了几十年,最起码也是上得了台面的。但见他目光避过陈墨,面上还做低眉慈悲样,开口轻声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身怀重宝,便是我经国寺退下,这昆仑山前的各门各派也不会轻易放过小施主的,倒不如与贫僧回到寺中,一来能给施主洗去身上杀孽,一来我经国寺还能护佑小施主一二。”说这话时,虽说圆深那面上也看不出是如何表情,可这话语间却也是胸有成竹的。毕竟这陈墨的处境实在不好,此时经国寺如此开口,想来这陈墨也不会拒绝的。
只是这圆深毕竟不是陈墨,又如何能晓得这陈墨是如何想法。便在这圆深话语刚刚落下,这边的陈墨却也是开口说道:“大师费心了,可是小子也不忍拖累经国寺,便也是谢过大师的好意了。”陈墨眯着双眼,心里自然也是明白,那圆深说的好听,不过也是接着自己如今的处境威胁自己罢了,若自己真更他回到那经国寺里,那要煎要炸的,还不是只能任人摆布了。
“既然如此,贫僧便也不再勉强。先前小施主在神山之内害我弟子性命的事情却也不能就这般算了的。”圆深接着开口,只是那面上也没什么变化,让人实在摸不清他心里是如何的想法!
“那大师又想怎样?也要与我赌斗一场?”陈墨咧嘴笑道。虽是笑着,可陈墨这心里却是每一丝底气的,自家的事情自己知道,就如今这般状况,莫说再与人打杀了,便是动弹一番手指头那也是难得很的。
“自然不能,小施主身受如此重伤,贫僧自然也不能趁人之危的。可若是今日小施主能够侥幸逃下性命,日后我经国寺也定会为那十几名弟子讨回公道的。”那圆深有深深地看过那陈墨一眼,低声道,“阿弥陀佛,我经国寺便也告辞了。”说罢也是转身离去,不曾留恋!
见得那圆深如此,陈墨几人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是面上还未来得及铺上几分喜色,这昆仑山前便又是传来了动静儿。
“弥陀佛!什么名门正派,不过是被名声所累,哪里有我等自在。既然他们拉不下脸来,那这层窗户纸便由着贫僧戳破。”说话的正是那在此等了好一会儿的慧能,先前那赵玄非也圆深在此,这慧能自然不敢插嘴说半句言语的,毕竟这身份以及修为上都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的,若是不曾留意,只怕说错一句话便会招来灭门之祸。只是此番那天师府和经国寺都已离去,这慧能便也不再避讳什么,开口说道,“这在场的诸位,所求的不过是施主怀里的那两卷天书罢了,若是施主将那天书献出来,自然也会留你一条性命的。”
“嗯?可是这天书只有两卷,便是交出来,在场的诸位又如何分?”一直不曾开口的徐生也是实在瞧不得那慧能让人厌烦的模样,便也是开口说道。
“此事便也不需小儒圣担心了,只要小儒圣劝着你的那位朋友将天书交出来便好。”
“天赐不受,必受其咎。慧能大师可曾听闻过太华山有过将到手的机缘送给别人的事情?”那徐生说罢此语,只见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