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太华山上的弟子,这赵易与杨玢几人所涉猎的就不如陈墨那几个多了,一心一意学着道法,对其他的也没什么兴趣,只是此番这刘正既然已经说了,那此地应该也是有着机缘的。
只是话虽如此,可眼前这洞府如此的凌乱,实在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寻起。便也是因此,这三人分散开来,在那些个杂草堆里四处搜寻。
“刘师弟,你先前卜算的那一卦当真没问题?就此处这等荒凉的地方,难道还真有着什么仙家机缘不成?”洞中不见天日,又是数前年没个人气儿,也是生出了一些个别样的味道,的确也是让人难受的,那边的杨玢一边四下里搜寻着,开口出声质疑着说道。
“应当是没问题的,以前起的那几课也都是应验”刘正开口,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拨开那些个半人高的杂草,搜寻的也是仔细的很。
至于那边的赵易,却是一直不曾开口的,倒也没有在那些个杂草堆里搜寻,只是四下里走动着,仔细留意着这洞里的石壁,毕竟是仙家的洞府没说不得这墙上便是有着关于这机缘的线索。
三人便是如此,过了好一会儿,三人抬头,对视一眼,各自摇头,都是没有什么发现的。那刘正心里也是紧张,难道真的是自己算差了?便是如此想着,长剑竖起拄在地上,打算这腾出手来在起上一课,只是那长剑刚刚着地,刘正觉得剑下一样,刚要低头去看,只听得轰隆一声,一侧的石壁猛然裂开!
石壁裂开的动静自然不会小的,三人抬眼望去,只见的那道石壁裂开的口子之中,一丝金光乍起,其中一方古印悬在空中,流光溢彩,定然不是凡品!
......
虽说这天下有三教分流,那道门执天下之牛耳,可是在这上京城里,那些个道门的道士还真的是少之又少的。这其中自然也是有些缘由的,一来是这上京城里乃是天子脚下,也碰不到什么不平之事,便是遇见了,八成也是那些个权贵惹事儿,也不是这些个道士们能管的,与其在此处畏手畏脚的,倒不如到那外面去,也能快意恩仇不是;至于另一方面,自然也是这朝廷担心这些个道士在城中生事,对这些个道士也是管地要紧一些。少有道士,那僧人自然也是难见的,城里最多的,那自然还是那些个儒生了。
要说这三教之中最为风流的,那自然也是要数那些个儒生了。也不必像佛道两门之人那般练功,少了那些个风吹日晒,一个个自然也是生的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虽说身子骨要弱了一些,单凭着这副皮囊那也是极讨那些个小娘子喜欢的,更遑论圣贤书里还藏这那些个青词歌赋,随便写下一首,也能大小赚个才子的名头,说不准还能被哪家富贵小姐看上,成就一段富家小姐与落魄书生的佳话!
只是整日的在那风月场上混得久了,这些个风流儒生的眼界儿自然也是要高了许多。那些个青楼女子虽说娇媚,却也是少几分清雅,逢场作戏还好,难为良配;至于那些个百姓良家,模样还在其次,笔墨却是没有,若是糟糠还好,日后风光实在不雅。也是因此,那些个所谓的风流才子便也是将目光都投到了这上京城里的那些个官家小姐的身上,更有甚者还有意排了一张胭脂榜,将那些个上京城里不曾婚嫁的千金小姐都是罗列其中。而这榜上首名正是这上京城兵部尚书周槐之女,周嘉鱼!
虽说这周家世代将门,只是这周家大小姐自小便也是生的温婉,不曾舞枪弄棒,笔墨上的功夫便是那些个整日之乎者也的儒生才子也是自愧不如,至于那模样,那自然也是不需多说的,能做这胭脂榜的头名,自然也不是那些个庸脂俗粉能比的!
也是名头在外,便是这周家小姐二十岁的时候,便有着朝中的大臣的公子前去提亲,那二皇子也是曾到那周府上下了聘礼,却是尽被那兵部尚书拒绝,说什么这女儿自小便在膝下,实在也是舍不得,便再缓些日子。只是这一缓便是四年。也是如此,那些个上京城里的儒生才子心里的那点心思不曾散去,每逢诗会便是施展全力,使劲儿卖弄自己肚里的那几分笔墨,也好讨得佳人青睐!也是如此,那周家小姐也遭到了别人的记恨,并非三两人,整个上京城里的千金小姐都是记恨这周家小姐,每到一处,那风头竟都被她一人占去。也是这样,这周家小姐这几年来也是不曾有一位闺中密友,孤独的很,只是这女子也并非庸俗,更是曾言道:“这世间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不招人妒,便是庸才!”
只是这一日早朝之后,自那些朝中大臣嘴里漏出的几丝风声却是彻底的击碎了他们的心思。也不知咱的这位皇帝陛下怎么想的,今日这早朝竟是下了一道旨意,亲自赐婚,要那六皇子与周家小姐成亲。如此这般,倒也是狠狠将那些个上京城里儒生才子的心给伤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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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府邸坐落在这上京城西,自然是咱的这位皇帝陛下有意如此。兵部尚书掌大齐兵马数十万,杀伐之气自然是要重上一些,那西方乃是白虎之地,白虎乃杀星,此两者自然也是要配的紧一些。若是有心,仔细研究一番这上京城图也是能发现,城东所居竟是文官,城西却是武将,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