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周道友当真是好生威风!我云隐寺自然不敢冒犯了太子殿下。”玄深听着那周逸飞所言,虽说面色有些难看,却也是坦然承认,也不曾辩解什么。
“哈哈,这神宫果然玄妙,大师还是离去的好,似这等神圣之地,便是有些机缘,也不是尔等这些个腌臜小人所能觊觎的!”许阔此刻也是知晓了方才之事的缘由,心中又是大喜,开口对那玄深讥讽道。
“哼!若非此地有着诸多禁止,定要叫你横尸当场!”听到那许阔讥讽,玄深冷哼道。也不再对那许阔接着出手,平定了己身气息,也不再瞧那许阔一眼,反而转过头去吩咐着云隐寺众弟子,将那尸体收敛,也好对师门有个交代。
四周,其他的那些个修士们此番也见识过了那许阔的身手,自己也是掂量着无法轻取,便也打消了出手夺宝的念头,反正还要在这昆仑山里待上一阵子的,便是此地没有自己的机缘,说不准别处就寻到了仙家!
倒是那天师府的周逸飞此时的心思却又是活络了几分,先前也是跟太子说过了,只是太子说在观望一番,到此时,这机缘夺与不夺,想来定然也有了打算了。如此,周逸飞又是探头到那姜伯约耳边,低声对那姜伯约说道:“殿下,倒不如由我等夺了这等宝物?也不枉此番来过一遭。”
“罢了,你我都使不惯那棍子,便是强行取来,又有何用?反而还堕了本太子的名头!”那姜伯约思量一番,如是的开口说道,驳了那周逸飞的提议。
“是逸飞莽撞了,还是殿下想的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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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罢了,此番已是得了机缘,洒家也不是什么贪心之人,便就此离去了!”那许阔倒也是洒脱之人,见着已经得了如此机缘,也不再想着多取一些,便开口对那众人打了一个招呼,迈步走出了这泰逢神宫。
“嘿,这汉子倒也是率直洒脱,也是一妙人儿!”那边易一见着这名汉子如此,也是觉得好生有趣,便是开口笑道。
“易一道友说的不错,此人性子直爽,无甚心机,一身的横练功夫更是炉火纯青,到了那战场之上,也定是一名闯将!”那姜伯约也是开口,谈论着离去的许阔,转头又对那周逸飞接着说道:“待出了这昆仑山,对那人好生庇佑一番,莫要让那云隐寺轻辱了此等英雄!”
“逸飞记下了。”
......
“哼!那人离了这泰逢神宫,我等也出去,与其在此寻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倒不如前去堵住那汉子,夺了宝棍,也好为师弟报仇!”见着那许阔离去,玄深此时也是按捺不住,便开口对那些个云隐寺的弟子吩咐道。
“但凭师兄定夺!”说话间,那十几名云隐寺弟子便都随着那玄深离去。
“殿下,不如我也派上几名弟子,对那人护佑一二?”见着那玄深等云隐寺弟子如此,那周逸飞便也是开口向那姜伯约请命。
“若是如此,便不合规矩了,也罢,便也看看他福泽深浅,若是福薄之人,此番便是护他一时,日后也会早早的没了性命,如何能为我所用!”姜伯约也并未多加思索,开口说道,“好了,莫再管他,且再仔细看看,说不准此地也还有着你我的机缘。”
便在那些个云隐寺弟子离去的同时,又有着一拨人也来到了这泰逢神宫。说是一拨人,也尽都不是人族,尽是一些个北方妖蛮,瞧着那模样,都是一些个走兽飞禽所成的精怪,虽说衣着上与那人族修士差不了多少,但言行举止却是与人族大异。
那为首的是一名女子,身材妖娆,曲线玲珑,衣着上却是与那些个传闻中的精怪鬼魅不同,哪里曾衣着暴露,那玲珑曼妙的身材尽都被一身白衣所遮盖,自那脖颈之下未曾露出一寸肌肤,便是连那面容之上也是被一素白假面所掩住。其身后跟着男男女女十数人,男的尽是些魁梧强悍之辈,那些个女子,虽说身材上比不上那为首面具女子,却也比起那些个人族女子高挑丰满了许多,面容也都是娇媚非常,一颦一笑,勾人魂魄。
“啧啧,怪不得玄霄师伯下山后便被那妖族女子迷住,未曾见着面容,便是这身段儿,便不是人族女子所能够拥有的。”一边的易一见着那为首的女子,不禁咋着嘴,在那陈墨身旁小声的议论着。
“你这话若是被那老头儿听见,只怕又是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陈墨满脸的无奈说道。
“这不是就只说与你听嘛?你还能给我告状咋地?”
“那可就说不准了。”
......
这些个妖蛮之人来此也是为了寻那仙家机缘,再怎么说人家的先祖在那上古之时也是对这神山发起过挑战,不曾交手,这神山上的仙人们便嫌麻烦而迁到了天上,那些个天生地养的精怪便也是不曾寻得机会与那仙人交手,说是幸运,却也成了那妖族的遗憾,甚至是执念。自此,妖族除却想着要灭了人族之外,还总是想着那天也能到天上去,与那些个高高在上的仙人们分个高低。也是因为如此,每一次昆仑开山,那些个妖族后辈来此,除却要找寻那些个所谓的仙家机缘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