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明白,我问我大爷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大爷摇头说从来没见过。
目送我大爷走后我便拿着我爷爷交给我的那个小布包回到了店里,看我回来后九哥扔给我一根烟笑呵呵那我开玩笑说
“行啊强子,你现在是打算朝政界发展了?”
我点着九哥扔过来的烟苦笑着对他说
“九哥您就别那我开玩笑了,刚才那是我大爷,找我过来问点事”
九哥冲我笑笑抽了口烟之后问我最近有没有和江总那边联系,九哥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上次我和江总及集团高管吃完饭后便没再联系过江总,随即我想起了江总那天在饭局结束后再海鲜酒店门口对我说的那件事,九哥看我没说话把烟掐灭后对我说
“我一猜你就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你知不知道你们市北有一大片荒地?”
我点点头说知道,当年林秋的小表妹被配阴婚那件事张涵就是在那一带找到的写着林秋小表妹八字的那个布娃娃,而且我记得当时张涵说过那个地方之前是一片乱葬岗,我问九哥市北那片荒地怎么了,九哥一脸神秘的对我说
“那片荒地的开发权被江总他们集团拿下来了,据说和京城的一个红三代一起搞的,现在还没对外公布,你也别出去说这件事,江总搭上红三代这条线以后的前途无量啊”
九哥脸上充满了羡慕的表情,张涵听九哥说完后皱着眉头问我
“那片荒地是不是咱们之前和林秋小姨夫去的那个”
我点点头说是,张涵皱着眉头说
“这不是胡闹嘛,那种乱葬岗居然用来搞房地产开发?而且那块地无论是风水还是位置都不好,不明白这个江总是怎么想的”
九哥笑了笑说这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问题了,九哥话音刚落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九哥拿出手机皱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似乎是在由于接还是不接,过了好久九哥才按下接听键,电话接通后没有两秒钟九哥便挂了电话,之后在手机上一顿操作便把手机装回兜里,看样子是把给他打电话的那人给拉黑了。
九哥把手机装进兜里后对我们说
“真够烦人的,之前的一个丧户,老公死后一直说她老公没死,天天就缠着我让我帮她找老公,给我弄的都快精神衰弱了,拉黑之后换号给我打,这老娘们脑子有病”
九哥说完后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九哥说完后我和张涵相互对视了一眼,张涵问九哥是怎么回事,九哥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着后和我们说起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九个嘴里脑子有病的老娘们叫高翠红,是我市师范大学的老师,九哥说到这里我立刻想起了隔壁文玩店李胖子的表弟也是我市师范学院历史学院的副教授,我不自觉的想到了李胖子那文质彬彬的表弟,我连忙打断九哥问他这个高翠红是哪个系的,九哥被我问的有点懵,挠着脑袋想了半天说好像是学生处的,我点点头没说什么让他继续说,九哥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
九哥点点头继续说这个高翠红的事。
高翠红的老公张帆也是我市师范大学的老师,一个月前张帆开车外出的路上发生了恶性~交通事故,张帆驾驶的私家车在我市的市中心撞上了在路边停着的大货车,用九哥的话说就是当时的车祸现场惨不忍睹,张帆整个人都撞碎了,尸块弄的到处都是。
九哥说这起车祸事故的确是有点离奇,因为在下班晚高峰的那段时间别说飙车了,就是想把车开到60迈都难,后来他听交通队的朋友说当时张帆的车速至少在160迈以上,最离奇的地方是被撞的那个大货车司机,在张帆撞上那辆大货车之前那个司机已经因为突发心梗死了,要不也不会大白天的停在路边,总之整件事就是透着各种诡异。
因为九哥认识高翠红的一个朋友,所以她的朋友便推荐了九哥帮她送张帆最后一程,因为高翠红与张帆非常恩爱,她希望张帆能够风风光光的走,所以对葬礼的要求风光大葬,钱不是问题。
九哥刚开始并不想接这单业务,首先因为张帆是横死怨气极大,其次就是整件事异常诡异,但是由于高翠红出的价钱足够多,九哥便咬着牙接下了这单业务。
我市的丧葬传统是横死的人不办丧事直接把死者送到火葬场火化,当时我堂弟的同学张健就是因为他爸执意要让他风风光光的走才会发生后续一系列的事情,当时这个业务也是九哥接的,九哥说现在想想那件事还觉得有点瘆人。
九哥并没有详细我们说这单业务的具体过程,用九哥的话说就是从头到尾都没出现任何情况,直到高翠红把费用给九哥结清后他才长出了口气,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居然这么顺顺利利的结束了,九哥说当时高翠红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只是精神状态有点不好而已。
七天后的夜里高翠红忽然给九哥打电话,说自己丈夫回家了,当时九哥已经睡着了,听高翠红这么一说后顿时睡意全无,从床上坐起来问高翠红具体是怎么回事,高翠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一直说张帆回家了。
九哥觉得高翠红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