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坚信我一直梦到的那个女人是真实存在的。
经历过潜意识空间后更加坚定了我这个想法,但是我从来没想过我俩会是以这种形式见面。
我愣愣的看着她,她也愣愣的看着我,我俩足足对视了得有1分钟,女人摘下身上背的大背包放在地上对我轻描淡写的说
“我从小一直梦到你,我师父让我过来找你”
我疑惑的问她
“你师父?你师父是哪位?”
女人摆了摆手说
“跟你说了你也不认识,你这有水吗?找了你好几天了,渴死了!”
说完拖着大背包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店里的沙发上摘下帽子扇着风。
我找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她倒没客气拧开瓶盖后咕咚咕咚的喝下多半瓶,喝完后她拧上瓶盖把矿泉水放到一边左右环顾着店里对我说
“你家店的风水不错,看来是出自高人之手”
女人说话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因果钟,女人满屋看了一圈后对我笑了笑说
“我叫张涵,以后多多指教”
张涵和我说她从隔壁省过来找我,这次过来就不打算走了,要做什么她自己也不是太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和我一样从小都会做一个梦,梦到我俩很相爱,但是我俩由于命格原因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只能死后成亲,这也就是我在梦里梦到的,我把她从绳子上抱下来我又在棺材里自杀的原因。
张涵出生在一个大家族,整个家族都是修行者,她师傅前几天告诉她让她来这里找我,我俩这辈子还有一些姻缘未了,我听她说完后疑惑的问她关于她师傅的事,她冲我摆摆手说她说了我也不知道。
我从来没想到过我梦里的女人是这种性格,这也许就是梦境和现实的差异。
我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她说还没想好,不过她可以在店里打工,她们家祖祖辈辈做扎纸,她的扎纸技术应该算是同辈人里最好的。
说完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张报纸,没一会便折出了一个类似苹果手机东西,折完后她笑着说这款在阴间是畅销款。
我拿起她折的那个手机看了看,虽然说是用报纸随便折的别说还真挺像的。
我忽然想起了崔小白那满满一屋子的扎纸,我问她认不认识崔小白,她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说不认识,之后问我崔小白是干什么的,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张涵从兜里掏出手机貌似是发了一条信息,过一会对我说
“你帮我安排个住处吧”
她这么一说我瞬间头就大了,要说到安排住处我目前来说还真没这个能力,我更不会去给她租个房子住,虽然她在我梦里出现无数次。
但是在现实中我俩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我家倒是空着一个房间,但是也不能给她住啊,起码我得问问我妈的意思吧,还有就是我真不知道怎么跟我妈解释这件事。
就算实话实说我妈肯定也不会信,我并没正面回答张涵的这个问题,张涵倒是也没再问我,从大包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我扫了一眼书名叫《东南亚巫术与宗教研究》看她看的认真的样子便没打扰他。
我拿起手机玩着手机游戏,没完一会便感觉一股困意袭来便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农家院,院子的大门开着,门里面堆满了纸车纸马,看样子是在办丧事,我走进去看见院子里站满了人围成一个圈,我挤进去看见地上放着几个黑色的坛子,坛子中间站着一个很帅的男人口中念念有词的好像是在跳舞。
我看到黑坛子和帅气的男人我忽然想起来萱萱在小玲的记忆里看到的那一幕,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小玲在梦里看到的应该就是这一幕。
这个帅气的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艳,虽然崔小白也很帅但是和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类型,崔小白的帅是那种很阳光的帅,而眼前这个男人的帅非常邪门,就像一只眼镜蛇一样,看上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男人跳了一会之后用嘴咬破自己的手指,开始往黑色坛子里分别滴血,说来也怪男人的血滴到黑色坛子里后坛子立刻泛起一股诡异的红光。
之后从黑坛子里钻出一条条黑色的眼镜蛇亢奋的扭动着,男人用咬破的手指在自己脑门上画出我曾经见过的诡异符号,之后又开始念念有词的跳起舞来,那些从坛子里伸出来的蛇也跟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场面非常诡异。
男人像陀螺一样在原地转圈,周围围观的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忽然男人停了下来,睁开眼睛望向我这边,男人的眼睛似乎射出一道如同实质般的光。
这道光落在我身上我瞬间觉得掉进了冰窖,男人看着我咧嘴笑了,用手抹去额头上刚才画的符号朝我走了过来,也就在这时候天空忽然传来了张涵的声音
“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我感觉自己身上猛地一震,像是尿爽了一样打了个哆嗦之后就醒了过来,醒过来后看见张涵正趴在柜台上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