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么一问大姐有点蒙圈,大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郑三哥有些不知所措的问他
“高人,我也不知道这事的行情,您说个价吧,只要您能处理,砸锅卖铁我们也出这个钱”
大姐说完后郑三哥嘴角往上扬了扬,似乎大姐刚才说的话正是他想听到的,大姐并没有察觉到郑三哥这个细微的表情,可我却看见了,郑三哥故作高深的思索了一会,对大姐说
“先看看你老公怎么样了吧”
看郑三哥已经来了,我便跟大姐还有郑三哥告别,借故说店里今天事情比较多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得赶紧回去帮忙,没等大姐说话郑三哥便用手搂着我的脖子对我说
“不着急,等一会看看怎么回事再说呗”
看郑三哥这么一说我也没继续坚持,反正回店里也没什么事,不如在这看看热闹。
郑三哥我们走到大姐夫病房前透过玻璃朝病房里望去,大姐夫似乎是刚才折腾累了,脸冲着病房门这边蜷缩着,嘴角露出一丝丝的冷笑。
刚才那两个男大夫在病房一边鼓捣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医疗仪器,郑三哥看了一会对大姐深处两根手指头说
“两万块钱我帮你平事”
听郑三哥这么一说,大姐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下来,应该是之前见识过郑三哥本事的缘故忙说马上就去银行取钱,郑三哥摆了摆手说等完事再说。
郑三哥摸着下巴说现在大姐夫的状况在医院里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适得其反,郑三哥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后对大姐说
“这样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把你老公弄回家,我一会去你老公的工地现场看看,咱们电话联系”
大姐点着头说出院这件事她负责安排,说完后又问郑三哥一会去工地用不用她先打声招呼,郑三哥想了想之后摇了摇头说他就去看看,没必要打招呼,说完便叫着我离开了医院。
今天郑三哥开自己的私家车来的,是一辆黑色帕萨特,上车后我发现仪表板上摆着一口古钟,造型十分精致。
我忽然间想起来我爷爷家也有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一直摆在客厅,只是比郑三哥车里这个大了好多,郑三哥看我打量着这个东西问我是不是有点眼熟,我点了点头,郑三哥笑了笑没说话,我跟他说我爷爷家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郑三哥便用方向盘倒车边说这个东西叫因果钟,我可以把它理解称为一个符号,更或者是身份的象征,反正总之谁有这口钟就代表那个人是修行者。
郑三哥边开车边跟我解释什么是修行者,所谓修行者就是在我们凡人眼中有点能法力的,能帮人看事儿的都可以称为修行者。
但是修行者之中也分为几大类,有能通阴阳走阴的,有能看因果轮回的等等。
我问他他属于哪种,郑三哥哈哈笑着说自己算是修行者里面的屌丝,根本不值得一提。
郑三哥随后问我知不知道大姐夫的那个楼盘在哪,我点了点头说知道,那个楼盘在我市黄金地段,在市中心的中心区域,我指了路郑三哥便点头朝那边开,开到半路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一直做的那个梦,我便跟郑三哥提起这件事,前前后后的给他讲了一遍梦境的内容,郑三哥听完后点了支烟对我说这有可能是某种命运的暗示,至于暗示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梦里穿红衣服上吊的那个女孩应该是确有其人。
而且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那个女孩也会做同样的梦。
到了工地现场后发现工地上已经停止施工,并且拉起了警戒线,警戒线前面站着两个拎着胶皮棍子的保安。
郑三哥把车停在工地一侧,我俩下车后朝工地那边走过去,门口两个保安看我和郑三哥朝工地那边走赶忙挥了挥手说闲杂人等不能靠近工地,郑三哥刻意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走过去,从兜里掏出烟发给两个保安一人一根,两个保安一看郑三哥一脸和和气气的便接过了郑三哥递过去的烟,郑三哥替他们点着几个人便聊了起来。
郑三哥问那两个保安怎么好好的工地说封就给封起来了,其中一个瘦高个的保安说工地上安全上出了点事要整顿几天,另一个保安抽了口烟点着头附和着说就停工整顿几天,过几天就开工,很明显这两个保安已经被人叮嘱过什么了,郑三哥抽着烟点了点头皱着眉看着远处的工地,看了一会之后问我
“小刘你看出这个工地有什么问题了吗”
我被郑三哥问的有点懵,随即转念一想便想明白郑三哥冷不丁问我这一句是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看了几秒钟对郑三哥说
“我只觉得这个工地有些异常,具体没看出来有什么”
郑三哥看我这么一说对我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不顾警戒线里面的两个保安指了指工地对我说
“你看啊,这个工地的位置还不错,并没有冲到什么煞,但是你看这工地被一团黑气所笼罩,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应该是这工地里挖出了什么怨气冲天的东西出来,你看那团黑气便是这东西的怨气”
郑三哥说完用手一指,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