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话我已经吓傻了,虽然我并不知道什么是鬼胎但是从两个人说话的语气上也能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忽然想起我妈之前跟我说郑三哥不是什么好人,此时此刻我也有这种感觉了,自从我认识郑三哥以后便和这些恐怖事件打起了交道。
就在这时候金刚猛地推开门拎着一个麻布袋子走进来,吓得我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蹦起来怪叫了一声,我这么一叫也吓的他们三个够呛,金刚手里的麻布袋子差点掉在地上,郑三哥没好气的说
“你他妈吓死我了,没让鬼吓死让你吓死了”
英子也用手上下的摸着自己的心脏,郑三哥接过金刚拿过来的麻布袋子好像想起了什么,对金刚和英子介绍着我说
“这是小刘,寿衣店老刘的儿子”
我疑惑的看着他们三个,很显然他们三个都认识我爸,我从来没听我爸跟我说过认识这些人,我此时感觉我并不了解我爸,我爸身上一定有什么大秘密,这个秘密他并不想让我和我妈知道。
金刚和英子冲我点了点头便不再搭理我,郑三哥把麻布袋子放在地上从里面翻着什么,翻了一会他从麻布口袋里翻出一个古香古色的铜镜和一个小布偶,郑三哥冲我招了招手叫我过去,我过去后他让我拿着这个镜子。
我接过镜子便觉得这个镜子不是凡物,郑三哥一本正经的说
“这个镜子是阴阳镜,正面照人反面照鬼,你别拿着照自己啊,你要是好奇的话就试试”
说完他把那个小布偶放在死者手里,我手里拿着阴阳镜有些不知所措,郑三哥似乎猜出我心中所想,扭过头对我说
“你看看没事,别盯着镜子太久就行”
郑三哥说完后便不搭理我了,从麻布袋里一样一样的往外拿着一件件我不认识的东西摆在死者周围。
我拿着阴阳镜端详了半天,镜子一面用篆体写着阳字,另一面用篆体写着阴字,镜身古朴呈铜绿色,我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郑三哥已经把从麻布袋里拿出来的东西都放在死者身边,似乎在摆着什么复杂的阵法,金刚和英子在远处默不作声的看着,我看了看死者,死者手里拿着的那个布偶显得格外怪异,郑三哥看了看我对我说
“一会我干活的时候,你拿着镜子,用写着阴那面对着死者的脸,千万别弄错了”
我又拿起镜子看了看镜子的两面,如果不是有一阴一阳两个字这镜子正反面还真不好分,我正研究的时候郑三哥仿佛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所有人听的说了句
“今天这事可大可小,希望一切顺利吧”
说完后看了我一眼,让我举起阴阳镜用写着阴字那面照着死者的脸,镜子刚一照在死者脸上我便觉得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算难受但是也绝对算不上舒服,怎么形容呢,有点像轻微触电的那种感觉,身上麻酥酥的。
我看了看郑三哥,郑三哥此时已经咬破自己手指,把血抹在死者脑门上,嘴里念念有词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与其说是听不懂话倒不如说是我听不懂的音节。
此时此刻郑三哥一本正经的表情还真有一丝高人的模样,随着郑三哥嘴里的音节越念越快解剖间里的温度也越来越低,我身上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越发明显,甚至有一丝快感。
我手臂由于一直举着镜子此时有一丝酸痛感,我看了看郑三哥,郑三哥把刚才咬破的那个手指点在死者的脑袋上,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远处的英子在瑟瑟发抖,金刚把英子抱在怀里,手臂的酸痛感越来越明显,我用另外一只手扶着酸疼的手臂,勉强能缓解一丝疼痛,也就是这么一瞬间我忽然发现郑三哥还有金刚英子三人都消失不见了,解剖间里只剩下我和死者两个人。
我惊慌的看着四周,想大声叫几个人的名字,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像掉进冰窖里一样,一股寒意在全身蔓延,我拿着阴阳镜的手不停的哆嗦,我另一手摁都摁不住。
正在这时候解剖台上躺着的死者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有一个空灵的声音让我把镜子反过来,这个声音有种形容不出来的诡异感,这声音绝对有迷惑心智的作用。
听到这声音之后我的手便不受控制的去转动镜子,要去拿镜子另一面照死者,我偷上冷汗直冒,无论另一只手怎么用力去控制拿着镜子那只手都无济于事,那个声音不停的在我脑子里催促着,我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眼看镜子的正面就要转过去的时候忽然在我脑子里想起了一个庄严的声音,念着我听不懂的音节,我能听出来这写个音节和郑三哥刚才念的属于同一种东西,这两个声音相互碰撞,很明显那个庄严的声音要胜过空灵的声音一筹,随着那庄严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不受控制的手已经的到了控制,把镜子的反面转到死者脸上的之后那空灵的声音便消失了。
我长出了口气,抬头发现刚才消失的三个人又回到了原地,郑三哥依旧闭着眼一根手指头点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