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犬从仓库的一个角落里拿了一把刀出来,缓慢的走向那个被捆住的男人。
陈大河从未想过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来做这么些事情。
但是宋雨桐是何许人也?如果不用这么些手段,他想找打自己的女儿,为韩江雪找到凶手,根本不可能。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莉莉被杀之后,却只能那般被动的那个男人了。
到了他这个年纪,经历过许多事情。这个社会很复杂也很现实。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有时候你努力的想成为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但是生活总是给你一巴掌。
血肉模糊的男人看着陈金犬拿出刀来,也是吓得不清。
他们是在刀尖上舔血不错,但一般情况下都是自己对别人,至于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会有那个下场,他们肯定想过,但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想那么多干嘛?
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汉子,但是是不是汉子,真的要经得起考验。
说都可以说自己不怕死,是条好汉,但是在真正的酷刑和死亡面前呢?
陈大河把烟屁股丢在地上,用脚踩了踩,陈金水会意,立马拿刀在那血肉模糊的汉子的大腿上砍了一刀。
陈金水固然是一个狠人,从小到大打过的架不在少数。但是这般动刀的情况真的不多。
不过他一想到韩江雪倒下的那一刻,鲜血直流,他就不感觉自己残忍了。这些人都不是好人,他们手里背负的又岂止是一个韩江雪那么简单?
偌大的仓库里,血肉模糊的汉子脸在抽搐,他发出杀猪般的吼声。
陈大河背对着他。
“下面的东西给他毁了吧,假如他还是不说,就解决了吧。到时候开车扔到长江里面去。他们这些人死了,也没个家里人过问,没有谁知道的。”
陈大河的语气阴冷,他算坏人吗?
陈金犬听着陈大河的话语,立马拿起刀,就要脱那汉子的裤子。
在这样一瞬间,那汉子才意识到陈大河的狠,狠人自然是需要狠的方法来对付,不狠,他只当是给自己挠痒痒呢?
“我说,我说......”
血肉模糊的汉子再也憋不住了,一刀之痛他可以忍,但是这断命根子的事情他却是害怕。陈大河说得没错,他自己本身就不是赶紧人,死了扔到长江里了,也不会有人过问。
陈金水收起了刀,陈大河再次转身。
“你说的每一句话,要是有一个假字,你也应该知道下场是什么样子的。这是你们逼我的。”
陈大河的语气依旧很冰冷阴森。
每个人心里都有些罪恶的因子,善良的人也有可能会因为一些外界的刺激而变得面目全非。一些大坏蛋也会在有些瞬间变得有些柔软。魔鬼与天使有时候只在一瞬间。
“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我们都是听昊哥的,至于昊哥跟谁接触,我们也不知道的。向来都是昊哥给我们安排任务,我们照做就好了。其他的都不用我们过问。”
“你怎么联系他?”
“没任务我们之间是不联系的,有任务昊哥会给我打电话。我们对内的号码只有这一个。”
“那你现在给他打电话?”
“每一次任务结束,昊哥就会换一个号码,没来新任务之前,昊哥是不会联系我们的。”
“那小孩你们送哪里去了?”
“这个都是昊哥一手安排的,我们不知道。”
陈大河与这疑凶一问一答似乎没有半点有用的信息。也是,这些人长期游走在罪恶的道路上,哪里会没有一些手段。
“那也就是说你说得这些话都没有用了?”
陈大河脸再一次的变得阴森起来。
“我该说的都说了啊,陈总,你绕了我吧,你把我交给警察也可以。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说了。”
他看着陈大河的脸阴晴不定,满是阴冷,他又害怕陈大河再一次的折磨他。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试试折磨一个人试试看。
“哦,我想起来了,昊哥今天晚上会在西城坐火车去银川。这是我无意中听他打电话说的。其他的我真的该说的都说了......”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如果你说得话是信口开河,等我回来,会比现在更痛苦。”
陈大河总算问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韦小汪在边上听到那疑凶说的那些话之后,也是立马打了电话查了火车的车次。
“金犬哥,带着上次跟你一起的那几个保镖,分散在锡城火车站边上,多带些人,我们在锡城的一家酒店里等你们。”
说完这些,韦小汪与陈大河也离开了这里,陈金犬也是带着一些人离开,留下了两个人继续在这里招呼着那血肉模糊的汉子。
“陈总,火车站人多复杂,这不是太好找吧,要不要找警察一起帮忙。”
“你觉得这些人被警察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