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苏澜和史蒂芬在洞房花烛夜共处一室举止亲密的照片,突然被人穿上了微博。
一群专门为了黑而黑的营销号疯狂带节奏。
内容大致如下。
A营销号说:“心疼四爷,孤身在外应酬宾客,苏澜却在婚房私会野男人,这下好了,头顶一片大草原,这女人算是爱错了。”
E营销号说:“苏澜在大婚之日背着四爷私会野男人,粉丝奇呼活久见,直言粉错人,如今吵着闹着要脱粉。”
C营销号说:“据知情人爆料,苏澜为人阴险歹毒,私生活极其混乱,身边的小鲜肉就没乱过,连在校大学生都不放过。”
D营销号说:“号外号外,苏澜大婚之日给厉珒带绿帽子被人拍到,爆料者声称她一直都有两副面孔,我们过去都被她骗了。”
演技了得,颜值巨高,在演艺圈,几乎各种奖项都包揽了一遍的苏澜,国民关注度原本就高,再加上她先前在微博平台实力宠粉和婚礼现场的热度。
这些但凡是带了她苏澜大名的话题,分分钟就登上了热搜。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霎时间,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都在网上声讨苏澜。
那些专门为了黑而黑的水军,叫嚣的更是厉害,各种辱骂苏澜的话不堪入目。
这可把苏澜的铁杆粉丝们累坏了。
她们为了控评,追着那些水军一路骂了十八条街,把各自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苏澜在房间里把史蒂芬撕裂的伤口清洗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上药,包扎。
在上药的过程中,发现伤口很深,甚至还有发炎起脓的迹象。
明显不是新伤,并且是处理不当引起的症状。
苏澜不禁眉头紧蹙,坐在史蒂芬对面,严肃问道:“老史,你和我说实话,你这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很想知道史蒂芬和许思慕结婚以后,在许家过的都是怎样的日子,幸福吗,快乐吗,平安吗,几乎每次史蒂芬都在电话里回答她说很幸福很快乐很平安,不用挂念。
可如今看来,这小子肯定是报喜不报忧,对她隐瞒了一些事情。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史蒂芬说,“自打我认祖归宗,继承了许家的公司之后,就总有妖艳贱货想害我,在我们北面,有几个团伙做见不得人的生意。
想拉我入伙,被我给拒绝了,那些个妖艳贱货就恼羞成怒,见天派人追杀我,这不,一个礼拜前,我一不留神就被人砍了一刀。
而且那人的人品超级差,见劳资身手好,一刀没砍死,第二刀又很难砍到我身上,就往我身上泼粪,卧槽,那个稀拉拉的大便味,劳资现在都还记得。
太恶心了!!!”史蒂芬一脸恶心想吐的表情,愤愤然的瘪了瘪嘴。
“粪便沾到伤口上,会加速你伤口感染的速度,难怪你这伤口会发炎化脓。”苏澜禁不住为史蒂芬的处境感到担忧。
“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连你都敢动,你们当地的警察不管吗?”
“怎么管?”
史蒂芬抬腿优雅交叠,换了一个更加慵懒的坐姿笑道,“明知道我们许家是H市的太岁爷,都还敢在我这个太岁爷头上动土。
这样的人,又岂是一般的人。
而且对方只是派了几个有前科的人来杀我,那几个有前科的人,见杀我不成,就直接跑了,跑不赢,人家就直接头海自杀。
警方直到现在都还没捞到他们的尸体。
直接死无对证。
就算我知道他们身后的主子是谁。
没证据,甭说警方不会相信我,就算他们愿意相信我,也拿那些人没辙啊。”
“如此说来,倒是块难啃的骨头咯。”苏澜问道。
“难啃,且不是一般的难啃。”史蒂芬说着,端起了茶几上的水,苏澜紧接着又问。
“有多难啃?”
“比过去的魏家,以及现在的副总统白家那两父子还要难啃吗?”
“白家不是要完了吗?”史蒂芬放下茶杯说,“你们给总统匿名提交了那么多证据,白良平这副总统还坐得稳吗?”
“对,他已经坐不稳了,很快就会下马,所以,我的意思是,连过去的魏家和现在的副总统白良平,我们都可以把他们干掉。
如果派人杀你的人,不如他们厉害,那还怕他个毛线,直接干啊!”苏澜此时一身热血,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在她看来,天下无难事,一个字就是干,若非要多加点字,那就是‘不要怂’,人与人之间的地对关系,素来如此。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呵……
不可能。
这种受气包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两个人在房间里聊的正欢,谁也没有看手机,且手机都是开的静音模式,因而对网上的事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