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照例出席,得知范范现在是苏氏集团知名服装设计师,范父看她的眼神就像看财神爷一样透着谄媚。
“丫头啊,爸爸来看你了,昨晚还睡的好吗?”此人爱钱如命,嗜赌成性,范范对他没什么好感,只淡淡的回了句‘挺好的’就没了下文。
范伯母则要比他上道多了,她一声不吭的看着范范,虽然脸上十分鲜见的化了妆,但依旧盖不住那肿的宛如核桃似的眼袋。
昨晚明显大哭特哭过,范范看到这样的她,明显觉得范母已经感觉出来了什么,陆芷柔和苏澜也是个通透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就很有默契的说。
“伯父伯母,你们先聊着,我们去看看其他准备工作做好了没有。”
“好嘞,你们忙。”范父躬着身子说道。
待苏澜陆芷柔母女出了房间,范范才伸手拉着范伯母颤巍巍的手说:“妈?你这是怎么了?女儿只是嫁人,又不是不要你们了,高兴点,好吗?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
范伯母立即回神,擦拭了一下眼泪说:“你看看,妈都糊涂了,你说的对,你只是嫁人,又不是去了遥远的地方,要和妈生离死别了。”
“不会的。”范范知道范伯母已经看出来了,她握紧了老母亲的手说,“一日为母,终日为母,女儿永远都不会忘记母亲的生养之情。”
这是承诺,她不会因为自己的灵魂不是范范,就扔下范范的亲生父母不管,其实范伯母如今的缺乏的只是安全感。
“好,好孩子,妈果然没有看错你。”在哭了一个晚上之后,范伯母其实已经想通了,只要能够天天看到自己的女儿,哪怕只是一具躯壳,又有什么关系呢?总比连躯壳都没有,终日对着一捧黄土黯然神伤得好。
“妈你快给我看看,我戴哪副耳环好看?”范范故意让范伯母给她挑首饰,母女二人很快就从悲伤的氛围里走了出来。
反倒是范伯父,全程东摸摸,西看看,对着范范那一匣子的金银细软两眼直放光,不多时,就开始直接上手往腰包里揣了。
不料,却被范范当场逮了个正着。
“爸,不刚才拿的那条项链,不是我的私人物品,是赞助商家送来让我给她们打广告做宣传用的,好几千万呢,你要是把这东西拿出去套了现,就是盗窃罪,要判好多年呢。”
范伯父听到这话,吓得连忙把项链给放回了原处,并一脸尴尬的笑道:“呵呵,范范你别误会,爸就是想掂量掂量这条项链到底有多重。”
范伯母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当即两个箭步走到他跟前,就拧住了他的耳朵说:“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又在外头犯了老毛病,欠下了巨额赌债?现在连闺女结婚要戴的首饰都想偷,你还是个人吗?!”
“啊啊啊,疼疼疼,没有没有我没有欠债……”范伯父使了老大的劲儿才把范伯母的手从他的耳朵出扒拉下来。
“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万一被别人看见了,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哟,你还有脸呢?成天在外面鬼混,不是赌就是嫖,我要是你,我今天就不会来参见闺女的婚礼,省的给闺女丢人。”
“范范,你看看你妈!”范伯父被范伯母骂的像个龟儿似的,只好向范范寻求帮助,范范揉了揉太阳穴,如果看在原主范范的面上。
她真想把这个姓范的赌鬼碎尸万段,沉吟半晌后,她直言道:“爸,我可早在给你们买房的时候就说过了,我很讨厌你出去赌博,如果你死性不改,在外头欠下了巨额赌债,就立刻从家里搬出去,另外,我以后也不会认你做我的父亲。
凭我现在的身份地位,我如果要和你断绝父女关系,是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而且,谁都不会来指责我做的不对。”
范范这么一说,范伯父瞬间就被吓的腿脚发软,他扑上前道:“闺女,你可不能不管我,我就算欠下了再多的赌债,我也是你爸啊。”
“果然又欠了赌债。”范范低头一笑,眸底是无尽的失望,然后抬头看向他说,“你走吧,趁我还没有叫人把你赶出去的时候,你自己走,这样还能保留你基本的颜面。”
“你……”范伯父难以置信的看着范范,“你真不管我了?”
“不管!”
但这话不是范范说的,而是范伯母,她拽着范伯父往外拖,“走走走,我们家闺女丢不起这人,你现在就给我走,出了门之后,见谁都不准再说自己是范范老爸。”
说罢,砰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范伯父在走廊上不死心的又敲了好一会儿的门,见范范着实没有要帮他的意思,眸子里一闪而过一抹阴鸷。
“臭丫头,是你自己先不要我这个父亲的,接下来就别怪老爸对你薄情寡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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