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紧绷着身子不敢乱动。
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发出一道令她无地自容声音来。
血管里沸腾着的炙热把白皙肤色滚成了红。
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瓣。
苏澜难受的想哭。
嘴硬撑着没发出求饶声,身子可弱爆了。
厉珒看着苏澜颤栗不休的模样,心里可高兴了,他笑看着她,洋洋得意的目光里充满了挑衅:“说话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这就是苏澜之前明知道厉珒很讨厌在亲热的时候被人打断,还在被人打断之后故意搔首弄姿诱惑他,而要付出的代价。
卑鄙!
苏澜悔不当初的瞪着厉珒。
明知她脸皮薄,在接听电话的时候,绝不会让电话那边的人知道她们正在做着什么,就故意对她上下其手,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呜呜呜——”
打电话来的史蒂芬,还在那端鬼哭狼嚎的呜咽着,听得苏澜一阵焦头烂额。
“小姐姐,你干嘛呢?”
她强忍着对厉珒的怒火,以及那股快要把她折磨疯掉的酥麻,声音软糯糯地地问史蒂芬。
“姑……姑奶奶……我……我……”史蒂芬在自己的房间里揉了揉眼睛,把眼泪擦干了说,“我好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什么?!”
苏澜被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惊呆了,疯了一般在厉珒身上用力地拧了一下,嘴里还激动的声音哆嗦着问道,“厉……厉珒,你疼不疼?史蒂芬说他好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该不是在做梦吧?”
当然不是在做梦了,厉珒咬着牙槽都快疼死了,他指了指苏澜用力掐着他大腿肉的手:“松……松开,你没做梦。”
见厉珒疼成这样,苏澜确定自己没做梦,登时才把手从厉珒的大腿处松了开,继而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着问史蒂芬。
“小姐姐,快说快说,你到底是哪家的孩子?那个一见到你就要和你睡觉生猴子的许思慕,该不会是你亲生父母哪个朋友家的女儿吧?”苏澜好奇着开了一个脑洞。
擦干眼泪后,史蒂芬转头看了一眼,坐在电脑桌跟前面无表情的柯安晏,然后回答苏澜道:“事情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姑奶奶,我可能摊上大事了。”
苏澜听着,面色凝重。
“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然后去找你的亲爹亲妈认祖归宗,不是天大的喜事一桩吗?怎么就变成摊上大事了呢?”
这时,史蒂芬人已来到了天台,他苦涩的笑了笑,然后点燃了一支烟:“你家厉四爷猜的没错,这个许思慕,今晚接近我的动机,的确很不单纯。
我让小柯对她进行了一次深度调查,发现她是hk那边一个房地产大亨的女儿,不仅和我同龄,就连她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都和当年我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日子出了奇的相近,前后就只间隔了一天。
这原本没什么值得稀奇的,怪就怪在,她是家里的独生女,自幼便被家里人当成许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来培养。
她的人生,一路都顺风顺水的。
可是就在一个月前,她的父亲去峨眉山旅游的时候,被一只猴子从山坡上扔了一个石子儿下来砸中了脑袋,然后就倒霉催的变成了植物人。”
“噗……”听到这里,苏澜很不厚道的笑了,“一个小小的石子儿就把他砸成了植物人,我该觉得他是运气不好呢,还是怀疑他昧着良心的黑心钱赚多了遭报应了呢?”
“是报应。”
见苏澜和史蒂芬聊的是正事,厉珒就放缓了惩罚苏澜的步伐,他坐起身,从后面把苏澜圈在怀中,坐姿一看就很暧昧。
苏澜动了动,才刚刚离厉珒远一点,就又被他强拽回去紧抱着,没有类似衣服这样的隔离物,使空气中立刻就弥漫出了一股荷尔蒙疯狂燃烧的氛围。
“的确是报应!”
史蒂芬的声音从那方振奋地传来,苏澜则死死瞪着厉珒,这人怎么这么无赖,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得寸进尺着占她便宜。
厉珒在后面各种小动作不断,苏澜气的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肱二头肌上,腮帮子胀得鼓鼓的,她应该是把厉珒的肱二头肌当甜品店里的蛋糕和吐司咬了。
“咬这么大力,也不怕自己的牙磕坏。”
厉珒像宠爱小动物一般,轻抚着苏澜头顶的毛发,眼睛里柔和一片,被苏澜这么用力地咬着,他当然疼,可谁叫这丫头是自己的老婆呢。
再疼,也得忍着,只要她高兴就好……
“咬?”
史蒂芬在电话那端听到这个词,下意识地就愣了一瞬,等等,“姑奶奶,你……你们在做什么?”俨然已经自行脑补了一出年度爱情动作片了。
听到这话,苏澜哪里还敢和厉珒继续死磕啊,连忙松口。
“没做什么,你接着说……”
正回答着。
厉珒的魔爪从肋骨下方探上来。
身形忽地